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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27-30(第9/10页)
了,最后这句凌风没敢说出口。
燕风想开口解释,却被萧沂眼神制止,燕风只好将张开的口又闭上。
萧沂没有回答他,只将令牌丢给了他,“伤好了就回飞羽卫。”
凌风接下令牌,“是,但……”
“怎么,舍不得走?”萧沂目光不善。
凌风连忙道,“不是,不是,岳姑娘给属下下了毒,属下得向她拿解药。”
“下毒?”
“是,岳姑娘说她一个女子,并不确定我是好是坏,下毒为求自保,我若没有伤害她,她自会给我解药。”
萧沂微微翘起嘴角,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萧沂道,“解药会给你的。”
“还有……”
“还有什么事?”萧沂不耐。
凌风也有些不好意思,“属下还欠岳姑娘银子。是医药费和食宿。”
萧沂抿唇,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能吃。
燕风没忍住笑出了声,“月楹姑娘的银子,是该给。”
外头的月楹也没闲着,整理起了晒在这儿的草药,夏颖定时会过来替她照看,竹屋虽偏僻,倒也整洁。
竹门咿呀一声打开,萧沂负手踱步而出。
他偏头看去,月楹在不远处侍弄草药,不为外物所扰,她今日一身简单的远山蓝上袄,配着月白马面裙,秀发绑成一根麻花辫,乖顺垂在耳边,恬淡温柔,额头偶有几缕不听话的碎发翘起,平添几分俏皮。
她神情认真,连萧沂走到身边也不知。
月楹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长靴,她才抬眼,“世子都处理完了?”
“嗯。”萧沂坐下来,“解药。”
月楹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他没中毒,我唬他的。”
萧沂漆黑的瞳孔染上一丝喜色,“骗他的?”能骗得了四大飞鹄的,她还是第一个。
“我不知其来历,自然要防着点。万一碰上个东郭,岂不自讨苦吃?世子之前不也说让我长个心眼吗?”
萧沂欣然道,“是该吃一堑长一智。”
月楹问,“世子是要将人带走吗?”
“他自己会走。”萧沂道,“他欠你多少银子?”
月楹倏地抬眸,她还以为这医药费要不到了呢,刚想开口。
萧沂又道,“不许狮子大开口。”
“奴婢在您心里是这样的人吗?”月楹忿忿不平,她怎么就会狮子大开口了!
萧沂笑起来,“我可记着前几日有人拿着我的玉佩不肯还。”
这人怎么颠倒黑白!她还没说他小气,他倒先指责她不肯还东西。
月楹气鼓鼓的,朝他伸出手,“五两银子!世子要替他给吗?”
她伸出的手掌,洁白细腻,食指与中指交界处微微有老茧。
萧沂眼神暗了按,他身为世子,出门一般是不带钱袋的,那厢燕风二人刚从屋里出来。
萧沂的眼神看过来,燕风忽觉有些不对。
“燕风,给她五两银子。”
凌风拍拍他的肩,“谢了,兄弟!”
燕风:“……”
回城的马车上,依旧是他们三人,与出门时不同的是,燕风的钱袋瘪了,月楹的钱袋满了。
萧沂在闭目养神,长而翘的睫毛如鸦羽,光照进来,在他的眼睑上留下一片阴影。
即便看了这么久,他的容貌依旧看不腻。萧沂的三庭五眼生得很标准,有美人标配的一双丹凤眼,搭着挺而翘的鼻子,五官深邃,骨相极佳。
“看什么?”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萧沂睁开了眼,黑曜石般的瞳孔闪过一丝光。
月楹有些不知所措,“看……看相!”
“月楹还会看相?”萧沂饶有兴致。
月楹道,“略懂,略懂。普通人的像也许不会看,但世子您这面相是极容易看的。一看就是贵极人臣,大富大贵的相貌。”
“继续说。”萧沂一听就知道她又在瞎编,但看她抓耳挠腮,是他的乐趣。
“啊?”月楹摩挲着下巴,“相书是许久前看得了,有些记不太清了,您容我想想。”
月楹正想着该怎么编下去之际,马车突然停下。
只听“扑通”一声,紧接着有人喊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啊!”
月楹掀开帘,燕风禀报道,“有个书生掉下去了。”马车正要过桥,因有人跳河,本就拥挤的桥面拥满了人,寸步难行。
又一声高喝,“救上来了,救上来了!快送医馆啊!”
这书生运气不错,跳下去时下面正好有一艘画舫经过,立即就有人将人捞了上来。
月楹闻言坐不住了,看了眼萧沂。
两人目光相接,萧沂不假思索,“去吧。”
“是。”月楹应声,随即跳下马车,一路挤开人群,“让让,我是大夫。”
河岸上有人在给书生施救,只是不得要领,书生没一点反应。
月楹小跑过去,只见书生浑身湿透,额发遮掩了面容,狼狈不堪。
“我是大夫,大哥您让一让。”
施救的汉子看了她一眼,“小丫头是大夫?”
气管进水是争分夺秒的事情,月楹懒得与他详细解释,拔高声音道,“大哥快让一让!”
月楹一脸焦急,生怕错过救治时间,燕风突然出现,一把拉走了汉子。
月楹立马占据最佳位置,开始胸外按压,心中默念1001,1002……
每按一下都用尽了全身力气,不一会儿额头便出现了细汗。
“姑娘,你这是要把人按死啊!”
“这力道,啧啧……”
“小姑娘逞什么强!”
有人上来想拉月楹,都被燕风挡住。
萧沂走到她身边,“你继续,其余诸事有我。”
“嗯。”月楹忽略耳边的声音,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按压着,又做完一组,这书生终于从喉间呕出一口水来。
“活了!”
“真的醒了,这姑娘是神医啊!”
书生悠悠转醒,只觉胸口疼得厉害。
方才救人的汉子道,“小兄弟,是这位姑娘和船夫救了你,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哪知这位书生全然没有感激之情,反而一脸怨恨。
“你们救我做什么!让我干干净净去了,世道艰难,竟连死也死不了吗?”
书生看着是及冠的年纪,说着竟当众落下男儿泪,“我活着还有何用!”
那老任的船夫道,“早知你不是失足落水,就不救你了!晦气!”
围着的众人也都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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