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白月光重生后: 8、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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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绝京华。不过我只见过她两次,头一次不是她女子装扮,多年前在曲江宴,那时候她还是探花郎呢。哎,你跟她眼睛生得挺像的。说来也巧,她也爱女扮男装,你也是女扮男装。可惜了,她死了,听说是为了救皇帝死的,也是可怜,她救夫君身死,离世当日夫君就迎了继后,唉,自古痴情女子薄幸郎君”。

    “放屁,她不是救皇帝死的,是被皇帝下毒杀的。”卫韫玉咬牙道。

    “豁,你也这样觉得啊,巧了,我也觉得。”郎中猛地扭头看向卫韫玉。

    话落,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疑惑道:“不对啊,我是见过她死状查看过那盏毒酒才这样觉得的,你怎么会知道她是被毒死的?你究竟是谁。”

    卫韫玉昂首望着天边明月,笑道:“我啊,我是来找皇帝讨债的人。”

    郎中闻言更是疑惑:“你究竟是谁?”

    卫韫玉低眸看向他,回道:“我是卫韫玉的表妹。我叫沈釉”

    她有位远在江南的表妹,名唤沈釉,去年因旧疾离世。因着那位表妹是卫韫玉母亲的庶妹与人私奔后所生,早同京城断了联系。只卫韫玉在江南时偶然救过她一次,见到了她身上母亲族中女儿自小便带着玉佩,细问后才知晓两人之间的渊源。

    除了卫韫玉外,京城无人见过这位表妹,更不知她的死讯。卫韫玉自己的身份肯定是不能用的,只能易容后暂时顶替表妹的身份。

    “表妹啊,怪不得怪不得。”那郎中边走边说,快到城门时才住了口。待入了城,往客栈的方向走去,他也再未开口。

    两人一路走到客栈,趁着夜色往藏着祁陨的马车处走去。刚到马车那,卫韫玉正要动作,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她忙将那郎中拽住,躲在了马车下。

    脚步声渐渐走近,一并响起的,还有话音。

    “从京城往西北地界千里舟车劳顿,公公这一遭真是受累了。”一个男子声音道。

    “累什么累,总比没命强。崔氏逼着陛下杀了卫世子,眼下在京中伺候的奴才,个个都得夹着尾巴做人,稍有不顺陛下心意都要没了性命,眼下能在西北多呆几日就拖几日,回去了,项上人头不一定保的住。我这一想起来都后怕,崔氏和陛下斗法,我这个老奴才居然是给那酒里下毒的人,陛下要毒卫世子自己不肯下手,竟让我往里头下毒,那神医看了卫韫玉尸体,说纵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的时候,陛下那眼神,恨不得要我血溅当场,你说我就一个听吩咐的奴才,还不是陛下要杀的嘛,到头来怪上我了。”一个公鸭嗓般的声音说着。

    卫韫玉听着外头的话,咬唇压抑情绪。

    终究是恨意难消。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落得祁湮如此对待,她从来没有求着祁湮娶她为后,她告诉过他自己可以交了兵权隐居山野,甚至可以永不做回女子只做他手中一把制衡朝臣门阀的刀。

    若说错,大抵是错在她不该在他说要纳她入宫为妃时告诉他,她宁肯终身不嫁也不与人为妾。亦或者错在她不该和崔氏女去争后位。

    可是凭什么啊?

    她不肯为妾,他大可放过她,为什么明知道给不了她妻子的名分,还要执意如此,为什么宁肯杀了她,都不肯放过她?

    卫韫玉眼眶蓄了泪水,心中满是怨恨,一时没有察觉到上头的马车居然晃了起来。

    还是那郎中先反应过来,伸腿控制住了马车。

    “什么动静?”那公公问道。

    一旁的男子往这边瞧了眼,回道:“猫罢,这地界能有什么人。”

    两人说着便走远各自回房了。

    过了好一会儿,郎中确定周围无人后,才松开腿。他一松腿,马车接着晃动,卫韫玉回过神来,以为是祁陨腿疾发作,痛得颤抖,赶忙拽着郎中出来。

    夜色太暗,她没工夫解绳索,干脆取出靴边匕首割开绳子。

    绳子一断,卫韫玉忙伸手去拨开干草。

    将被埋在干草里的祁陨拽出来后,她竟瞧见了他满脸的泪水。

    卫韫玉愣了愣,以为他是疼哭了,心道幸好把这郎中带来了。没想到这腿疾居然能将祁陨疼哭,若不带来这郎中,怕是他真扛不过去。

    “快别哭了,你看看,这是不是治你腿疾的郎中。”卫韫玉拍了拍他脸,取下堵着他嘴巴的干草,抹了他脸上泪水,指向那郎中,问道。

    祁陨抬头看向郎中,那郎中有些懵,一时无措。

    他往日也不是没见过祁陨腿疾发作,可没有一回是能让祁陨疼哭的啊。

    难不成这回比往常要疼的多?怎么回事?不应该啊?他心头疑惑不解。

    祁陨嗓音沙哑,抬头死死盯着郎中,唇瓣颤着道:“快给我治腿,我要最快的速度站起来,不论是什么代价。”话落猛一合眼。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待她!他一定要杀了那些人,祁湮,崔家,他们养的走狗,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好,我这次来就是来彻底根除你腿疾的。”郎中话落,转而看向卫韫玉,接着道:“你住哪个房间,快把他带进去,另外想法子弄点热水。”

    卫韫玉闻言,拖起祁陨就往柴房去了,边拖便让郎中搭把手。两人一道,赶忙将祁陨拖进来柴房。

    进了柴房,卫韫玉将祁陨放在柴房里唯一的小床上,自己则去一边点火烧起热水。

    郎中取出随身带着的银针:“这次要解开你所有被封的穴脉,数年积淤的血会悉数被放出,施针后你需得静养一月,方可保万无一失。”

    祁陨抬眸望向郎中,问道:“我不能在放血后马上站起来吗?”

    郎君闻言回望他,只见眼前的祁陨血红眼眸中满是入骨恨意。

    他微怔,想到今日在马车下听到的话,低叹了声:“放血后可以立即站起,能撑一刻钟,可日后你的腿,或许数年,或许十数年,亦或许数十年,便会复发。劝你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决断,我知道你性子倔,但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我不用活那么久。”祁陨只道。

    郎君低叹,动手刺穴放血,心知是劝不住他。

    被封数载的穴脉,每一针扎下都如同扎在他筋脉深处,痛彻骨髓。可他咬牙忍着,未曾痛哼半声,更不曾落泪。

    马车上他会哭,压根就不是因为疼痛,他自小不知受了多少身上痛,这点疼,即便折磨万分,即便痛彻骨髓,却以不足以让他落泪。能让他红了眼眶的,只是疼到心坎的伤心事。

    接到那道凌迟圣旨时,他没有哭;先帝要他从此甘心做个废人时,他没有哭,一刀刀一剑剑砍在身上时,他也没有哭。

    自母妃离世后,他只红过两次眼眶,一次是,西北战场饿殍遍野,一次是今日。

    他珍爱至极,唯恐惊扰冒犯半分的姑娘,他们凭什么如此待她?

    坦然赴死时,他想反正今生再无挂碍,他自五岁起记在心上的姑娘,会在她意中人身边绽放,会过的荣华无忧,毕生免遭苦难,即便从此与他无关。

    只是,他没有想到,入宫封后的卫韫玉会死在大婚之日,死在她嫁于心爱之人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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