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盲人反派的前任: 12、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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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不至于把这事给忘了,说:“对了,上午和你说在家陪你。现在签了合同要上班,看来没办法每天都实现。这样吧,你明天和我保持电话通畅,别挂断,怎么样。”

    贺关掰着指头:“这样岳叔如果有事你可以及时告诉我,我也能陪你,就是你可能得被迫听我工作了。”

    楼冬藏还没试过和人整天保持通话。

    贺关依然在思考这种方式的可行性:“你一直戴耳机会耳朵痛吧,要不我弄个小音箱外放?来那天我买了一个,想也知道第一天上班不会有太多事。”

    贺关以为他会拒绝,毕竟自己这个提议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

    而且楼冬藏也不是听不到人的声音就会抑郁的类型,至少现在来看不是。

    楼冬藏:“好。”

    贺关:“你的语气特别像不想玩却还得陪我玩沙堡的邻居。”

    楼冬藏:“如果你还有力气装音箱。”

    贺关在地上躺了半天,终于缓过劲,回话的反应都慢半拍:“啊……你说得对,那就、那就明天早上装吧。”

    昨天乳酸堆积引发的疼痛今天消下去,明天又会因为今天干的活疼了,真是个劳碌命啊。

    贺关叹了口气。

    楼冬藏:“怎么叹气?”

    贺关痛苦地又翻了个身:“吸尘器拿太久了,腰疼。”

    看上去楼冬藏帮了一部分忙,实际上楼冬藏只负责了最清闲的部分。

    贺关哪里是偷懒,是早就分好了工,自己包揽下大部分。

    楼冬藏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于是说:“去泡澡。”

    贺关起身,困顿地说:“嗯嗯,这就去。”

    只是想想泡个热水澡的舒适程度,氤氲的热气和温度,他就已经下意识想闭上眼睛了。

    贺关闭着眼走了两步,回头说:“知道自己在哪吧?刚才你用吸尘器没动这个床单吧?”

    楼冬藏:“没动。可以自己走回房间。你去洗澡。”

    贺关:“没有就行。一会儿来主卧吧,你那屋是次卧,床小了,两个人睡有点挤。”

    楼冬藏:“嗯。”

    贺关想了想,又问:“你那屋可以洗澡吧?你能自己洗澡吧?”

    楼冬藏:“……”

    楼冬藏:“需要加工资吗?”

    贺关:“?”

    楼冬藏难得开个玩笑:“拿着照顾人的工资干鞠躬尽瘁的活,亏……”

    贺关打断他:“几句话而已。”

    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哈欠:“说几句好话、关心关心你、动动嘴皮子废什么事儿。好歹等我在所有亲戚面前为了维护你哭得涕泗横流再考虑一下吧?不然我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就扫了个地就要加钱?你这好骗的,你要是我员工我都不敢放你出去谈判。”

    贺关在话尾对楼冬藏的专业发出质疑:“你真是搞金融的?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钱呢?我当时搞工厂一天用废多少手套都得记账上。”

    楼冬藏:“……”

    贺关困得要死,反应两秒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转移话题道:“走了,泡澡去,我得想个办法不让自己泡着泡着睡过去……”

    楼冬藏坐在原地,听着他的脚步声远离,打开主卧的门关上。

    等到贺关泡得面皮泛红,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楼冬藏湿着头发坐在床边时还是吓了一跳。

    太、太像结婚之后等着他出来的老婆了,让他吓了一跳……

    尤其楼冬藏最近头发有点长,虽然骨架在那里,瘦也没瘦到哪去,但看着很温顺,没有初见的攻击性……

    贺关甩了甩头,连忙把自己离谱的想法甩出脑袋。

    楼冬藏:“出来了。”

    贺关:“嗯,头发没吹?”

    楼冬藏:“我屋子里没有吹风机。”

    贺关立刻明白。

    之前楼冬藏情绪不稳定,总是想摔东西——摔一切在手边能摸到的。

    保姆提前替他清理过房间里所有锐利的东西,所以楼冬藏住的客卧才那么干净。

    贺关拿来一条毛巾站在他面前,说:“给,垫肩膀后面。”

    楼冬藏:“?”

    贺关:“发尾头发长长了,刚好湿着没吹,我给你剪了吧,剪一点就行。”

    楼冬藏:“好。”

    贺关奇道:“你竟然都不询问一口你的tony老师的水平如何?”

    楼冬藏:“无所谓,发型我看不到,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会看到。”

    贺关:“……说得也是,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剪的不错,至少剪短几厘米我很擅长。”

    楼冬藏:“嗯,那我期待一下。”

    贺关对他毫无波澜的回答不太满意:“我建议你说狠狠期待。”

    楼冬藏声音里总算带了点笑:“好,我狠狠期待。”

    贺关在杂物间收拾东西时看到了发剪,不然也不会突如其来想给楼冬藏剪头发。

    他从另一侧上床,跪在楼冬藏身后。

    现在冰凉的发剪偶尔碰到楼冬藏的后颈,贺关认真时又是不说话的类型,只剩下两个人稳定的呼吸声。

    一个屏息凝神,所以这时呼吸很轻,一个难得的有些悠闲,即使偶尔被发剪冰到,也不会出言提醒。

    楼冬藏喜欢有人陪着。

    等到贺关剪完,把发剪放在床头,接着撤掉满是头发碎的毛巾,他突兀地问。

    楼冬藏:“贺关,我可以相信你?”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似乎是个随机问题。

    但贺关知道不是。

    楼冬藏身边很久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不然他不会像一株将要凋谢的植物一样待在这里,等待季节到来,随着时令死亡。

    他渴望能相信的人,但眼盲后发生的事又让他患有浓重的疑心病。

    楼冬藏现在没有足够的信任可以交付给别人,又渴求有这个一个人。

    一旦这仅有的、交付给别人的信任被打碎,那就是他死亡的那一刻。

    贺关不会把自己当作他死亡倒计时的指示牌。

    所以即使知道楼冬藏看不见,贺关依旧摇了摇头,说:“不可以。”

    贺关重复道:“不可以,楼冬藏,不要相信我。”

    “我现在当然能做保证。我可以告诉你……‘你相信我吧’。”

    “但是我不会这么说。”

    “一是因为我的口头保证只能代表我最近的心情和决定。如果以后做不到,那是一种食言,我也不愿意做我做不到的承诺。”

    “二是因为……这个承诺是双向的。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会让你觉得不被信任,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做的够不够让你觉得信任我,这些感受取决于你。重申一遍,我没有信心总让你觉得我是可信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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