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是大夫: 18、第十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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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不靠谱,僵硬地转移话题,“那既然方时大夫是个完全虚构的大夫,怎么会有人相信他的事情?”

    我顺势转过了话头,“虚构的才更好编造。”

    “方时”现在在他们手中,与外界没有联系,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那么这个“方时”就可以无限被神化。

    “你之前从未见过我,又是怎么会认为我会……会逆转生死?”

    柯欢难得地低着头,像是岩蔷薇打蔫了,“听说的。”

    ……听说。

    我一直知道自己在市井间、特别是富贵人家的名声不怎么样,例如圣手毒心、例如见钱眼开,例如喜怒无常,听得多了,也就懒得再听,但是这种离谱的传言还是第一次听见。

    “既然我的传言会这么离谱,那将方时的传言传得人尽皆知深信不疑,也是一个道理。”

    无非三人成虎罢了。

    柯欢问我:“那我们能做什么?”

    我笑了笑,道:“现在他们还没准备对你下手,不急。”

    我算了算时间,又道:“你只要作出一直没有好转的样子就好。”

    柯欢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

    精气血对人的影响极大,前几日苍白的脸有了血色,便显得没有瘦地那样憔悴,眼底的黑眼圈也没了,他底子本来就好,这样一看,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哪怕是卧在床上,面带病容,也让人不由赞叹,好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少年。

    柯欢皱眉喃喃,“我应该怎么掩饰?”说着面色一肃,“昨天柯慕还假惺惺地来看我了。”

    柯慕?

    我皱眉。

    这做戏还真是做全套了。

    不过他提起柯慕,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那日叫白参去逢生崖找郁纵问参娃娃的事情,算算日子,白参也该回来了。

    我回过神来,见柯欢在自己脸上拿手比划着,似是想动手又舍不得,有些好笑,“我见过第一次杀人不敢下手的,却没见过对自己下手却手软的。”

    有人怕死惜命,但是柯欢不是这种人。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自杀自残比杀人更简单。

    柯欢放下手,看向我轻声说:“这不只是我的身体。”

    “如果我下了手,阿阳会疼的。”

    他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眉眼间的锋利都变得柔和,好像春风吹化了一潭寒冰。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半晌,只是轻轻地,像是做了什么柔软的承诺。

    “阿阳可怕疼了。”

    ……

    想起敲门声,我道了声请进,进来的却不是关步东,而是一个久闻大名的人。

    柯阳的祖父,柯家真正的家主。

    柯慕。

    我起身行礼,“老老爷。”

    柯慕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看着很是年轻,身体极为硬朗,不同于柯大福矮胖的身材,反而个子极高,腰身挺直,一头黑发,一点也不像中年之前历经奔波的人。

    他眼角嘴角都有笑纹,看着极为可亲,穿着一身玄色衣衫,慈祥的长辈令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他向我点头问好,眼中难掩担忧,直奔柯阳的床边,像是个紧张孙子紧张到不行的长辈。

    我心生庆幸。

    幸好方才草草给柯欢易了容。

    虽然柯欢想出的办法好像是要对自己下手,但既然是到我手里的人,无论如何都没有再受伤一次的说法。

    说是易容,其实不过是将脸色画的苍白些,因为没有多少改动,所以极为难以发现,相比之下,脸色也就是比昨天稍稍糟了些。

    加之有床帘的掩映,阴影的遮掩,这样细微的变化不会让人发现。

    哪怕柯慕是个极为细心的人。

    毕竟却不是真正将柯阳放在心上关心的人。

    柯慕拉着柯阳的手,心疼地像心上被剜了一块,不住地说着,安慰着,就像是恨不得将所有大夫都拉到柯阳的面前,真像是个把孙子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好祖父。

    若不是没有发现柯阳的脸色比昨天还要糟,我就信了。

    他是关注这柯阳这边,但是不过是将他当做一块柯佑宗的踏脚石,你会关注踏脚石是不是裂了,能不能接着用,但是不会关心它是不是被河水磨损了,哪里与昨天不同。

    直到今天,那日柯阳柯欢说的话全部被证实。

    柯家人真的是一群禽兽。

    我冷眼看着柯慕对柯阳嘘寒问暖,最后终于将来的目的点了出来。

    他回头问我,“方大夫,五日后柯家有一桩挺重要的生意要谈,你看小阳能不能出面?不需要小阳做什么,就是让那几位老友认识一下小阳。”

    五日后,那不就是我给关步东说的,柯阳能下地的时间。

    看来不止要从我身上算计,还要对柯阳再下手一次。

    五日后,重要的交接仪式,一定会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完成,但是在柯大福与柯慕的计划中,这个人必定不是柯阳。

    这就要把柯阳当做踏脚石,来衬托目的对象的英勇了吗?

    我冲着柯慕行了一礼,道:“五日后可以出面,只不过不能久站,也不能劳费心神。我建议小公子……”

    “爷爷,我可以去的。”柯欢接得恰是时机。

    他目光中带着濡慕,如同一个不想让长辈失望的乖孩子。

    “可是小阳,你的身体……”

    “没关系的爷爷,”“柯阳”脸色因为妆容而显得憔悴苍白,但是努力地笑着,像是让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安心,“我没事,可以的。”

    柯慕迟疑而略带求救意味地看着我,我笑了笑,道:“注意一点的话,也勉强可以,但是注意不要让小公子久站,站着的话也不要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柯慕看看我,又看看“柯阳”,最终郑重地点了点头,“小阳到时候不舒服要给爷爷说。”

    “嗯!”

    柯慕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柯阳”笑着向他道别,门一关上,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露出了极为厌恶的神情,我拿了条帕子沾上水递给他,他用力地擦着被握住的那只手。

    “太恶心了,真想把他的头像那群死士一样拧下来。”

    我指指手背,“还有这里。”

    “记着,我真恨不得把被他碰过的部分撕下来。”

    我摇摇头,“撕下来就不必了,不过是些迷魂花的花粉而已,擦擦就干净了。”

    柯欢的动作一顿,“他给阿阳下了毒?!”

    我应是。

    “迷魂花粉,在治疗失眠多梦多有用到,他应该是涂了些在手上,然后握住你的手沾了上去。”

    “只有闻到才会犯困。”

    “这些剂量,大概够你睡整整一下午的。”

    柯欢目光狠厉,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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