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文白月光不敢柔弱: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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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池看古早玛丽苏小说看得津津有味,闻临溪拿出手机,点进微信,发现发出的好友申请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复。

    “喂,她通过你没有?”

    “没吧?“陆池切app看了一眼,“没有。”

    闻临溪心理平衡了,忍不住又戳了一次“发送申请”。

    a班,楚瑜星收到好友申请,越看那个嚣张头像,就越想掐住他脖子摇,让他身体好了就把她的必胜头巾给还回来。

    马上月考了,楚瑜星还得加紧复习,没有必胜头巾,晚上她怎么熬夜看书?

    干脆气哼哼点了拒绝。

    闻临溪:“??”

    为什么拒绝?

    她不是喜欢自己吗?

    看了一眼专注看玛丽苏小说的陆池,闻临溪陡然想起一个成语:欲擒故纵。

    哼,还挺有小心机。

    闻临溪翘了翘嘴角,右手卷绕那发带。

    算了,就满足她的小心机,等明天再发一次好了。

    *

    楚瑜星收起手机,推推眼镜,继续记录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的笔记。

    本周有月考,书上全是划下的重点,楚瑜星拿出了十二万分精神去记知识点,这可是她觉醒后第一次考试,只要可以顺利考完试,楚瑜星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吊车尾。

    前排,楚兰云竖起书挡着,偷偷回头看,然后低声说叶晓曼说:“我姐姐她很认真在上课,你不要打扰她了吧。”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叶晓曼疯狂给何思发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她都不解了,何思信誓旦旦说中午就会把这件事给她解决,而她也亲眼看到楚瑜星跟着何思走了,怎么现在楚瑜星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思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楚兰云也觉得奇怪,却还是掩饰着安慰叶晓曼:“好啦,我回家后会替你问一问姐姐对陆池哥到底什么意思的,说不定,只是姐姐自己这么想,我爸爸妈妈没有这种想法呢?”

    “一定要问啊。”叶晓曼可是把所有希望压在楚兰云身上了。

    楚兰云点点头。

    下课回家,她看着楚瑜星上楼写作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努力学习有什么用,成绩那么差。

    还不如多讨好讨好爸爸,以后至少保证她不会饿死。

    想到叶晓曼叮嘱自己的事情,楚兰云觉得不好直接问爸爸,便点开微信家庭群,找到弟弟楚骞的账号,发了条问候。

    【阿骞,最近在英国过得怎么样?】

    很快,对方回复:

    【下个月我就回家了,要在国内中考。】

    【飞机定了清明前,到时候姐姐要来机场接我。】

    楚兰云微微一笑,想了想,她又编辑消息发了出去:

    【另一个姐姐也会去接你的,你放心吧。到时候你也是回咱们学校初中部,咱们就一个学校了。】

    楚骞回复:【要她来干什么?我天,可别了,我永远记得我出国时候正好爸妈刚接她回家,她居然给我送土特产,我都被别人笑死了!】

    楚兰云也记得,楚瑜星刚被管家伯伯接回家。

    恰好第二天是楚骞出国做交换的日子,全家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人记得照看刚来的楚瑜星。

    第二天不少亲朋好友来给楚骞送行,上车时,楚瑜星忽然从门内跑出来。

    然后捧着一件东西,给了楚骞。

    “阿骞,虽然昨天才见面,但我是你的姐姐。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青团子,你可以在路上吃。”

    看着被竹叶包裹的青团子,那瞬间,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最后楚骞还是接过团子,车开出小区,他转手就开车窗丢出去了。

    楚兰云:【姐姐也是无心的,她在庙里长大,哪里了解咱们这个圈子的事情。对了,你还记得陆池哥吗,他最近倒是挺关心姐姐的,还朝我打听姐姐消息。】

    楚骞:【[白眼][白眼]】

    楚骞:【以前奶奶好像是和陆奶奶定了口头上的亲吧,但奶奶已经去世了,这种古老的东西,谁还遵守?姐,你别告诉我楚瑜星还妄想着这个。】

    楚兰云才刚提起,楚骞就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

    原来以前陆家的产业没有楚家大,楚家奶奶和陆家奶奶是闺蜜,就定下了口头的娃娃亲。

    但楚家奶奶十年前就去世了,这装口头约定算不算数,谁也不知道,可看这几天陆池的反应,突然热络起来,很难不让人多想。

    第二天上学,楚兰云见到叶晓曼,就把楚骞告诉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叶晓曼人都炸了。

    一下课,她就跑去国际班了。

    国际班比较排外,见叶晓曼探头探脑往里看,目光全看向她。

    陆池趴在桌上睡觉。

    昨天夜里,闻家的管家王伯突然打电话给他,问他知不知道闻临溪去哪了。

    陆池吓一跳,忙出门去几个熟悉的地方找人。

    夜里又下绵绵细雨,他才终于在他们租来存放机车的车库找到闻临溪。

    少年显得很狼狈,平日里嚣张翘起的银灰色短发湿漉漉的没了气势,浑身总是叮铃当啷的东西,也被卸的一干二净,只穿着一件黑色t恤。

    问起时,闻临溪很不在意:“不就我妈那个疯婆子,心理医生天天叫她药别停,她就是不吃,整天怀疑人家医生要害她,有病。”

    他微微侧首,脖侧有一道指甲抓出的划痕。

    陆池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闻母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她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每日活在无端猜忌中,还有严重的妄想情况。

    她和闻父亲的婚姻本就是商业联姻,名存实亡,父亲外边早有情人,家里留闻母和几岁的闻临溪。

    小时候的闻临溪,常常浑身都是掐痕和指甲划出来的伤。

    最严重的时候,他被管家王伯送去老家住了半个月,再回来,闻母就被闻临溪的爷爷送去国外,直到一年前才回来。

    陆池买了碘伏给他擦,闻临溪只固执地护着脖子不让他碰,左手腕还绑着那条发带。

    “我觉得还挺好的,脑袋很清楚。”

    “还是擦一擦。”陆池建议。

    “说了,不用!”闻临溪蓦然大吼一声,忽然又愣住,狠狠抓紧发带垂下来的部分。

    陆池便放下碘伏,一句话没多说,从抽屉里找出一盒药,按在桌上。

    然后离开。

    偏执症有遗传迹象,闻临溪自己去看过心理医生,回来就把药偷偷藏在这里,陆池也是一次找工具时候,偶然翻出来的。

    今天闻临溪没来上课。

    陆池后半夜才睡着,早上眼皮重得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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