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他死遁后,前男友们找上门了(穿书): 5、鹂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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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归打掉了师弟意欲自残的剑,依旧掩不住满心震怒。若不是身畔仍有贵客,定然又要是门规伺候,再把这不听话的师弟打到闭关养伤五百年。

    只是此时有客人在,这种清理门户的事,多少还是要收敛收敛。

    他强压了心头怒火,冲着身畔肃然一礼。

    “门人不成器,倒叫您看笑话了。”

    那少年道:“无妨。”

    声音也细软,瞧着年岁尚小,倒像是十几岁的模样。

    只是那标志性的银发白睫,还是教路修远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天字榜上第三,鹂乌。

    鹂乌此人,一度是有几分神秘色彩的。他原是十一代老祖天隐老人的最后一位关门弟子,算起来,倒与苏浮白的爹苏恒是同一辈,连德高望重的云归真人也低了他一个辈分。只是他前期隐居,从不在人前走动,修真界只知道有这么一位十一代门人,至于相貌修为,则是一概不知。

    直到百年前,众门派抢夺一株药白骨,正值酣境,鹂乌不知从何而降,打退抢夺的十几个大小门派,夺了便走。

    那时他已是元婴后期,如今再看,却是已一脚踏入化神境界。

    以他的小小年纪能有如此修为,这天字榜第三实在当之无愧。

    他怎会来锁溪派,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路修远心中狐疑,只是不好问出口。

    云归真人再看一眼那玉髓池,愈发觉得额头突突直跳,沉着脸扯了外衫,朝着苏浮白兜头抛过去,喝道:“衣襟拉好!”

    像什么样子——衣领松垮大开,那一片皮肉又沾了水,玉碾似的一身皮子,格外白的耀眼。

    他好像临水的一根细弱花枝,轻轻一碰就能抖落一身的露水,从那孱弱的、纤细的身子里榨出蜜来。

    苏浮白拿了衣服,心还是有点嘭嘭直跳,恨不能把自己脸罩住,好减少点存在感。

    好在他出去浪是从来不用本来面目的,鹂乌的目光不过从他面上一掠而过,旋即便对云归真人道:“玉髓在何处?”

    此话一出,路修远恍然大悟。

    原来是为了玉髓来的!

    云归真人指着这水道:“就在这池中。”

    他看了眼自己的徒弟与小师弟,斥道:“还不上来!”

    两人急忙淌水上来,自去一旁穿了外衣。路修远倒还好,收了剑,很快便穿着整齐。倒是苏浮白在水里飘了半天,那衣服压根儿不在这边放着,偏偏这里又白雾飘渺,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鞋袜,就堆在老相好的脚边。

    苏浮白:“……”

    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就……很不想去拿。

    他赤着双足,愣愣地在那青石板面上站着。云归真人偶然回头,见他仍然不着鞋袜,不禁蹙眉。

    “你这是做什么?”

    苏浮白说:“有些热。”

    云归真人显然不信,重复道:“热?”

    苏浮白硬着头皮说:“是。”

    左右他不想离老相好太近。

    然后,云归真人就随他去了?

    那必不能。

    这种穿衣都不穿整齐的做派,是他这个清正端方的师兄最不能忍的。平日里云归便看他那一身红红绿绿的不顺眼,如今看着无鞋无袜的,更不顺眼了。

    “衣冠不整,像什么样子!”云归真人斥责,“还不快穿上!”

    有他的威严在,苏浮白只好慢慢悠悠、磨磨蹭蹭地往鹂乌那里靠,越靠越觉得心跳加速。

    鹂乌倒似全然不曾看见,只在原地站着。雪白的眼睫垂下来,看不清眼中情绪。

    靠近时,苏浮白想了想,还是轻轻蹲了下来。

    旋即,他伸出一只手指,慢慢地去勾那最上头的外衣——

    就在此时,云归真人按下了机关。这一池的泉水骤然沸腾起来,连带着周边的石板面也跟着颤动,似乎隐约有何物于底下发出铮鸣。

    这猝不及防的震动,教苏浮白一下子没稳住身体,差点儿跌坐到地上去。

    这可不行!

    他这会儿衣襟都是开的,不过松松垮垮披了他师兄的外袍而已。要是这一散,岂不是要一览无余?!

    更别说,老相好还占据了个最佳观赏位……

    苏浮白光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为了防止自己摔个屁股墩,他下意识用伸出去的那只手拽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好容易才稳住,没有教那惨痛的想象变为现实。

    “呼……”

    他松了口气,对系统庆幸道:“还好。”

    没摔。

    系统:“……”

    不,一点也不好!

    云归真人怒道:“苏浮白!”

    路修远远远望着他,也神色复杂,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

    苏浮白:“……”

    他摸着手中手感极好的衣物料子,又滑又软,上面有细细的暗纹。

    还有极其轻微的、像是被塞进了什么的铃铛响声。

    他咽了口唾沫,隐约有了那么一点不好的预感。

    而最不详的是,他不好的预感从未出错过。

    苏浮白缓缓抬起头,对上老相好从上面看下来的目光,依然是淡淡的,不含喜怒,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而他的手,正抓着下面唯一可以充当他把手……的地方。

    牢牢的。

    ……看吧!

    他就说路修远那个不过如此,甚至还有点歪!

    他缓缓放手,半天才憋出一句:“打扰了。”

    云归真人看起来很想将他就地逐出师门。

    好在鹂乌并未生气,只对云归真人道:“继续罢。”

    苏浮白打量他神色,倒像是对其它事都半点不感兴趣,只满心想要这玉髓。

    可他要这玉髓做甚?这到底是什么紧要东西,竟值得他大半夜的来了旁的门派,急匆匆地就来取?

    这些事,苏浮白都非常感兴趣——才怪。

    他向来信奉一个原则: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压根儿不该再打扰别人的生活。

    所以,在云归真人开口遣退他与路修远时,苏浮白飞快地穿上鞋袜,披好衣服,头也不回地溜了。

    他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秒。

    出来后,仍沉浸在方才对方为自己剖骨情节中的路修远猛然将他拦住,沉声道:“师叔实在不必如此。就算是当真剖出仙骨,我也不会因此爱慕师叔半分,还望师叔自重!”

    满脑子都是前男友的苏浮白:“……啊?”

    满脑子都是前男友的苏浮白:“哦,对——我愿意为你剖出仙骨!”

    路修远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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