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难搞: 4、接风宴 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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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生疏不言而喻。

    老太太瞧着人都来齐了,便挥了挥手——

    “上菜罢。”

    不愧是大户人家,光是上菜的丫鬟就有十几个,一路从外面端着进来,先不说菜色如何,就是上菜的人,都是个顶个的清秀俊俏,毕竟是上菜的丫鬟,既要在主子面前露脸,又不成恶心了主子,模样身段定要周正的才是——

    “龙井虾仁——”

    “西湖醋鱼——”

    “宝塔扣肉——”

    不一会儿八仙桌上便摆满了。

    鲁氏先动了筷子,夹了一个虾仁放进嘴中,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来,随即又点了点头——

    “都吃罢,吃罢。”

    话罢,大家才相继动了筷子。

    “不知关外的生意如何?前年你说置了些田地,结果赶了个灾年,今年不知如何?若还是收成不好,定当多囤积些粮食,如此一来不仅不亏反而还能大赚一笔。”薛怀丘捋了捋胡须,似是为自己的这般打算洋洋得意。

    薛晏荣看向他,停罢手中的筷子——

    “生意没什么影响,至于田地,那是天灾,我倒是也不强求,只免去了一年的租子,待今年回过劲儿来再说。”

    “你倒是个心善的,这么说,你自己还要掏腰包了?”薛怀丘话里有话,但又不好明说,毕竟薛晏荣从未亏过公中的银子。

    薛晏荣笑了笑,直言道:“自掏腰包也没什么,这点银子侄儿我还是有的。”

    “瞧瞧,这财大气粗的叫我都羡慕了。”

    薛怀丘面上笑着,可心里却想骂人,自己为着两千两在叶善容那儿受了气,他这边儿倒大方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瞧着你比去年清减不少,话说这银子是挣不完的,倒是你这个身子,千万可别累垮了。”

    “多谢二叔关心,晏荣知道了。”

    “哎——”薛怀丘摆了摆手“你我是叔侄,关心是自然的,不必挂怀。”

    话罢又低头饮了口杯中的酒水——

    “不知你这次回来,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薛晏荣心里暗笑,绕了一圈,这大概才是薛怀丘最想说的话吧。

    刚想开口回他,却被主位上的老太太打断了——

    兴许是方才自己过于忽视薛晏荣的缘故,这会儿竟为她说起了话来——

    “急什么,等过完年开了春再走也不迟,别像往年似的,除夕一过,就紧赶慢赶的要走。”

    薛怀丘见母亲发了话,便也觉得刚刚的话有些不妥,毕竟人家才回来,怎么就问什么时候走呢,想来这薛府也是他的家,随即便顺势应道——

    “母亲说的也是。”

    而薛晏荣则没有再多言,重新又动起了筷子。

    待一顿饭吃罢后,大家也就都散了。

    薛晏荣自然是扶着郑珺清一路先回了清音阁——

    “方才你怎么不直接说呢。”

    “说什么?”

    “就是不走了。”

    薛晏荣顿了一下,接着便露出了笑意——

    “先不急,若是我现在就告诉他们往后要留在京城,只怕他们年都要过不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到时候他们自然也就知道了。”

    郑珺清瞧着薛晏荣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便又出声提醒道——

    “旁的你都不用操心,就是你祖母那儿,怕有的闹。”

    “母亲不必担忧,祖母闹也得有个缘由,这儿是薛府,我且着还姓薛,回不回走不走,在我不在他们。”

    郑珺清了解薛晏荣的性子,见她这样说,就知道她心里已经有打算了,便也就不再多问。

    待晚些时候,天色暗了——

    薛晏荣盘腿坐在软榻上,身子底下垫着质地柔软的纯羊皮毛,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汤匙,时不时搅动几下碗里的腊八粥,似是没什么胃口的模样。

    姚十初见此,便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

    “二爷怎么不吃?可是味道不合口味。”

    薛晏荣摆了摆手“离家的时间长了,母亲心疼我在外受累,晌午用饭的时候便不断与我布菜,可我却是个胃口小的,不过几下就吃饱了,但到底是一番慈母心,一来不想让母亲担心,二来也不想让旁人念叨,后来的小半碗全是硬撑着吃完的,这会儿别说是这腊八粥了,就是多连一口水,我都喝不下。”

    “那千万可别积食了——”姚十初记得自家主子一直就有这样的毛病,一旦积着食,轻则食欲不振,重则上吐下泻,没个三五日的,根本好不了,急声道:“我去拿些大山楂丸来。”

    话罢掀了帘子就嗒嗒的快步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个红釉的陶瓷葫芦,倒出两颗落在薛晏荣的手心——

    “二爷——”

    薛晏荣掂了掂,却没往嘴里送,忽的抬头朝姚十初瞧去,只见她定定的望着自己,一副你不吃,我就一直看着的模样,倒是惹得薛晏荣有些忍俊不禁。

    “你不要看着我,这东西酸酸甜甜的我只当是个零嘴来吃——瞧好了——”

    话罢便一口吞下两粒,在嘴里嚼了起来,等咽进了肚子里,还冲姚十初张了张嘴,淘气的模样,与白日里初入府时的冷峻判若两人。

    姚十初见状,这才放下心来,抬手又沏了杯热茶送来——

    “那还不是因为二爷您之前偷着倒药,不然我也不能这么看着您。”

    薛晏荣端起茶盏,漱了漱口,遂又吐出——

    “那个蒙古大夫开的药能喝吗?苦就算了,还一股子嗖臭味,他那哪是医人?分明是医牲口。”

    “二爷又胡说了,人家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救治过的人不说有上千却也有上百了,分明就是您自己不想吃药,这会儿偏怪在人家头上,有您这么造谣的吗?”

    “嗨,你同那蒙古大夫是亲戚罢?”

    “我谁的亲戚都不是,谁有理儿我就站谁边儿上。”

    说完又瞧了眼那红釉的陶瓷葫芦——

    “这个我还是拿走罢,别等会儿您觉得好吃,又当零嘴了,这可是药呢。”

    随即便连同矮几上的粥菜也一并端了起——

    正抬着胳膊要掀帘子,就跟外头儿也要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好在姚十初眼疾手快,往后退了一步,不然这一托盘的东西就全都要洒了。

    “我说你能不能慢点儿?!讲过几次了,掀帘子的时候提前喊一声,非得让人跟你急才行?!”

    徐聿瞧着姚十初这直眉瞪眼的模样,登时就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也不敢说什么。

    “起开起开——”

    徐聿急忙让开身子,等关门声响起,方才又重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二爷,您可瞧着了,她方才又凶我了。”

    “何止凶你,刚还凶我呢。”薛晏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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