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徒弟黑化我只能拼了[女尊重生]: 4、死亡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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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小徒弟主动将她的错给认了,白尘芜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你……不必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白尘芜捏捏眉心,“你放心,为师自己做了什么,不会不认账的。也不会因为你指出了为师的错误,就迁怒于你。”

    她白尘芜可不是那样的人。

    跪在地上的少年听了白尘芜的话,却连忙摇了摇头:“师尊那般质问徒儿、斥责徒儿,都是应该的。今日若非是师尊及时清醒喝止了徒儿,徒儿就要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了。”

    少年想必是羞愧到了极点,之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白尘芜反应了一会儿,依旧是云里雾里。

    听小徒弟的意思,怎么好像她并没有对对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之事。相反的,她还在对方酒后意乱情迷之时,及时阻止了他?

    可她并不记得自己有过如此举动啊。

    还有什么斥责他、质问他、制止他……等等,这不就是她重生醒来的那一幕吗?

    白尘芜脑海中电光一闪,一下子豁然开朗。

    难道,她这一回真的没对徒弟做什么?

    也就是说,她穿回来的时机,其实不是“事后”。

    而是“事前”?

    曾经的她还没来及对徒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就被重生回来的她给打断了?

    天道当真给了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并且自己还阴错阳差地成就了这次机会?

    那她可真是……

    太狗\\屎运了。

    虽然觉得不太厚道,但白尘芜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要往上翘的趋势。

    所以这一次,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这个做师尊的,在徒弟心中的形象,还没有垮。

    只要她今后能管住自己,压下自己曾经对徒弟生出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不去做那些为师不尊的事。那么,他们仍然是一对师慈徒孝的好师徒。

    这样一来,她的小徒弟不会扭曲黑化,她也不会被追杀至死。

    啊,她上辈子到底积了多少德,才换来了这么一次重生的机会!

    白尘芜在脑海中飞速地勾画着她充满光明的未来,就听得脚边的少年,低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徒儿轻浮放浪,求师尊责罚徒儿……”

    大颗的泪水落到地上,可少年始终不敢哭出声来,只强忍着颤抖着,一遍一遍小心翼翼祈求着。

    雨丝已经将少年身上淡淡的酒香冲散得几不可闻,但在那之前,少年似乎一直是醉着的。

    于是,少年的记忆在酒精的作用下出现了某些偏差,再加上匮乏的生理知识,于是就误将自己被撩拨出的正常生理反应,认作了自己主动勾引师尊的证据。

    白尘芜瞬间从喜悦中清醒过来,她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徒弟,有些心疼。

    曾经做错了事的人明明是她啊。

    而那时的少年,是否也曾这般心怀忐忑,默默在心底厌恶着、折磨着自己吗?

    这时间久了,能不黑化么?

    而她这个做师尊的当初只顾着自己爽,却将徒弟的感受忽略了。

    她的乖徒弟,太可怜了。

    “刚刚是为师不好,为师喝多了,对徒儿凶了……”白尘芜谨慎地斟酌着措辞,柔声解释着,“徒儿并非轻浮放浪,只是……只是长大了。徒儿的反应是正常的,都怪为师忽略了教导,让徒儿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虽然她这话语中也有一些含糊的成分,可是这确实是如今最得体的解释了。

    “正常……的?”

    少年听了她的话,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醉酒时的记忆本就是模糊一片,如今被白尘芜稍加引导,少年的思绪就又动摇了。

    “嗯。”白尘芜应了一声,悄然将视线从少年清俊的脸上移开。

    如果是她上一世的时候,看到她的小徒弟因为这些事而迷茫,露出如此引人犯\\罪的无辜表情,她必会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放倒,亲力亲为将他教导得明明白白。

    但现在,她是决不能再那般狗了。

    白尘芜心知这事情着急解释很容易越抹越黑,而且她也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毕竟她的小徒弟如今已经长大了,她这个做师尊的总不好还像小时候那般将他当个孩子对待。

    自己到底该怎样将那些现代的生理知识解释给小徒弟,才能既通俗易懂又不至于让对方觉得冒犯。

    她好不容易将这次的事圆了,可不能再在其他阴沟里翻了船。

    “今日时辰太晚,徒儿先早些休息。其他事情,为师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白尘芜说着,随手拿过床上的被子,这才想起被子是湿的。

    她一面吩咐少年躺好,一面又从木柜里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亲自给小徒弟盖上。

    小徒弟平日就极听她的话,今日更是乖得要命。

    一双清澈的眸子跟随着她的动作来来回回,眨都不敢眨一下。

    白尘芜当初与他好的时候,最喜欢他这顺从的性子。让他做什么,即便是会害羞,也还是会尽力满足她的要求。

    但是如今,那些事都与她无缘了。

    不觉得可惜是不可能的,可白尘芜更稀罕自己的小命。

    当然,还有她和小徒弟这些年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师徒情谊。

    最后替小徒弟掖好被子,白尘芜起身要走,却发现衣角被拉住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青丝披散着躺在被子里。一抹艳红润在微挑而细长的眼尾,尾尖勾出纯然却撩人的弧度。

    他不安而略带祈求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能够让他确信师尊当真已经原谅了他,让他不必再心怀忐忑的证据。

    “师尊,能给徒儿讲一段话本再走么?”

    温软的声音如同羽毛轻轻搔着白尘芜的耳膜,痒的却不只是耳朵。

    白尘芜知道此时再留在此处却什么也不能做,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然而她看到床上少年那满怀期许的干净眼眸,还是狠不下心来。

    最终她沉默着坐到了床边,拿起了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她讲到了一半的话本,继续念了起来。

    少年微微将脑袋往她的方向靠了靠,闭上眼睛听着,神情信任而依恋。

    白尘芜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感慨。

    这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给小徒弟讲话本,哄他入睡的日子,曾经是白尘芜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之后又成了她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如今,这样的日子,竟然失而复得了。

    白尘芜读话本的过程中,每每以为少年似乎是睡着了,对方总会适时睁开眼睛,看一眼床榻前的人还在,才又会踏实地闭上。

    少年这个习惯也是白尘芜从小给宠出来的。她可怜少年自小受了太多苦,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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