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徒弟黑化我只能拼了[女尊重生]: 2、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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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人之将死,眼前会出现走马灯。

    走马灯的内容,大抵是这人生平最美好的回忆,还有心底最惦记的,那个人。

    于是白尘芜郁闷地看见,自己的走马灯里,所有景象竟都与那个孽徒有关。

    这叫什么事儿啊?

    白尘芜自嘲地想,自己死后,居所门口贴的那对挽联,应该这样写:

    孽徒虐我千百遍,我待孽徒如初恋。

    横批:贱不贱?

    白尘芜自己将自己气得头痛欲裂,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像是飘在柔软的棉絮上。

    鼻尖萦绕着一种很熟悉的香味,那是木樨与桃花交杂的淡香。

    莫不是,地府的阎王,竟与她味道相投么?

    白尘芜胡乱地想着。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因为她发觉自己的呼吸是那般真实,周遭的灵气是那般熟悉,简直就像是,在她自己的居所中一样。

    莫非她并没有死?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可是仙门大派玄霄宗的长老,宗派里的人,怎能就眼睁睁看着她被杀了呢?

    一定是她们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将自己救了,随后又将她送回了居所之中。

    虽然这事说出去多少有些丢人,但人没死总归是好的。

    况且,当时那些看热闹的修者们不都也说了么?

    尘芜长老只是心太软,并非打不过徒弟。

    她的面子里子还没有丢尽呢。

    想到此处,白尘芜猛然睁开了眼。

    而后,对上了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琉璃般澄澈的眸子。

    那一双白尘芜无比熟悉的眸子此时正浮动着滟潋的波光,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茫然。细长的眼尾微微湿润,泛着一丝艳丽的红。

    那一双少年情动、含春带欲的眼眸,白尘芜曾欣赏过无数次。

    当然,她也清晰地记得,那双眼睛是何时变得猩红刺目,何时变得黑金交杂,杀气腾腾要取她性命。

    没成想,这孽徒竟然这般嚣张,为了杀她胆敢青天白日追入她的居所之中!

    “莫清欢,你好大的胆子!”白尘芜低喝一声,这才猛然发觉自己此时竟然衣衫半褪,跪坐在床榻之上。

    而她的面前,少年未着寸缕,面颊潮红。乌瀑般的发丝垂在光洁的肩头,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看到这情形,白尘芜只觉脑内一声轰鸣:

    这孽徒,莫不是杀她之前……

    还要打一发分手炮么?!!!

    最关键的,他们不是早在几年之前,在莫清欢向她摊牌的那一日,就已经打过了么?!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夜,两人的相处并不算好。她怀着满腔被隐瞒欺骗的怒意,下手丝毫不复往日的温柔。

    莫清欢也当真是城府至深,当时想必是顾忌着自己羽翼未丰,便忍辱负重,从头至尾未呼过一声痛。

    在一夜的放纵之后,白尘芜逐渐从出离的愤怒中冷静下来。

    她看着窗外渐淡的月光,缓了好一会儿,终还是狠不下心,开口问他到底为何要如此绝情,可是有什么苦衷。

    可她一低头,却发觉少年早已经受不住,皱着眉头红着眼眶在她怀里昏死了过去。

    待到她一觉醒来,少年不知何时已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额上的伤决然离去,很长一段时间再未出现在她眼前。

    莫非,这孽徒一直对那次的事怀恨在心,想要将之前受到的羞辱报复回来?

    不对,那他此时身上那些或红或粉的痕迹……又是谁弄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尘芜警觉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声音冰冷,脑中一片混乱。

    她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冲动,若是此时贸然出手,自己必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她这样半裸着被弄死,死相不知要有多难看。

    眼前的少年似乎是被她的声势吓住了,茫然无措地看着她,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如纸。

    “师、师尊……”少年软声唤着她,尾音带着发颤的哭腔。

    “我不是刚刚才说过,不许你再这般唤我。”白尘芜咬牙道。心中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隐隐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

    谁知面前的少年闻言怔了怔,琥珀色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羞涩。他迅速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抿了抿唇,才又小心翼翼地改口,轻唤了一声:

    “阿芜……”

    草!!!

    白尘芜气得话都说不出了。

    她曾经确是喜欢在与莫清欢好的时候,故意逗弄他,逼他说些平日不肯说的肉麻话。

    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此时对方这般称呼,只会让她觉得是一种讽刺。

    她冷笑一声。

    “莫公子......当真是翅膀硬了,以为本尊不能将你如何了?可你别忘了,你额角的那道疤是怎么——”白尘芜说到这里猛然顿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因为她发觉少年的额头光洁莹润,如白璧无瑕,哪里还有什么疤。

    疤呢?

    她一气之下用装了羲和珠的盒子向他额头上砸出的那道伤留下的那个疤呢?

    她明明刚刚在峰顶的时候才看到,那道浅红色的疤老老实实地印在了少年的额角,怎的她这眼一闭一睁,那道疤就不见了?

    白尘芜再次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少年,结果又让她寻到了些可疑之处。

    因为他发现莫清欢似乎……

    人还是那个人,好看还是那般好看,只是整个气质变得更加青涩稚拙,纯得哪像个和她纠缠了多年、身经百战的老司机?

    白尘芜又看向房间内,才发觉这里并不是她的卧房,而是莫清欢以前住过的那间弟子房。

    雪白的墙上挂着漂亮的纸鸢,床边的桌案上摆着精致的泥偶,还有鲁班锁、连环扣、华容道……

    这些小玩意都曾是白尘芜为了哄自家小徒弟欢心,一样一样给他买来的。

    然而在两人彻底决裂之后,也是她亲手一样一样毁弃的。

    如今,又怎会原样地出现在房间里,位置不差一毫一厘?

    还有……

    还有那床榻边摊开的话本。

    记得白尘芜刚刚将莫清欢从尘世的街头捡回来的时候,他小小的身子遍体鳞伤,终日噩梦缠身,仿若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幼兽。

    白尘芜担心这小家伙活不成了,除了每日各种灵丹妙药地喂着,还日日守在床边,给他讲话本,哄他入睡。

    结果这一讲,就是十几年。

    她这里的话本,都是原主留下的,大多是关于仙魔大战的传奇故事。

    最终的结局,自然也都是邪不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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