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 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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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们推你一把,你会和美强惨春风一度吗?不会!”

    她自顾自道:“感谢就不用了,我不是小气的人。”时,林西寻则自她话语中捕捉到蛛丝马迹,眯眼道:“所以,是团伙作案。”

    陈年没说话了。

    林西寻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她蔫了的样子像条大狗。叹了口气,才问:“吃了吗?”

    “……”陈年看着她的脸色:“没有捏……但大概也不需要你给我做,我现在就点,拜拜宝儿——”

    女人趿拉着拖鞋几步回到客房,活像是躲避什么巨型怪物。林西寻早已习惯她们对自己厨艺忌讳莫深的样子,事实上,她自己也不适很想回忆首次邀请众人品尝厨艺那晚做出的料理。

    窗帘没有被陈年拉开,林西寻也没有多此一举,回到了房间。

    躺在枕头上那一秒,她放缓了呼吸,感受着一整个清晨的兵荒马乱后难得地平静,像是时间都在一瞬间慢了下来,很安全。

    思绪放空后,琐事便会无孔不入。只宁静了不到五分钟,再度想起那长达七小时录音的林西寻犹豫着,摸出手机。点下播放时手机还有些卡顿,音量起伏也十分明显。

    她戴上耳机,入耳第一秒是手机麦克风摩擦着衣物的白噪音。林西寻调低了些许音量,听见陈年与岑遥的闲聊。她们正在讨论叫徐相年来接她的好处,有理有据。

    林西寻不得不承认,她们说的话中有些有道理,例如对她性格的剖析与造成如今尴尬局面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令她不满意的‘造谣’——

    她与徐相年都想打直球,只是都胆小而已。

    话题终于在她的不满中有了变换,林西寻却失去了耐心,往后拉了几分钟,终于等到徐相年。

    声音有些远,但隐约可以听出是在道谢。

    车门被关上,她听见女人试探性地询问。

    几声细碎的声响起,徐相年似乎是想为她系上安全带,但动作却被制止了。

    林西寻听见女人呼吸一变,紧接着,是自己轻到近乎与风化为一体的声音——

    “我好想你呀。”

    林西寻:………………

    她以为这就是社死巅峰,却万万没料到想你之后还有其余名句。

    “爱你”、“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众自己黏糊糊的语音听下来,林西寻只觉得恼火,但却又因为难得的求知欲而没有退出。

    ……她是想听徐相年回答的。

    林西寻屏住呼吸,发现真正高度集中于一件事时,是全然分不出心思去胡思乱想的。她像一个等待宣判的无辜者,只需要徐相年的一句话便会得到解放——

    她听见对方对自己说,“我也爱你,从没有变过。”

    之后的语音林西寻都是恍神着听的。

    社死到最后,那些令人羞耻的语句已经不再对她造成伤害。她只觉得有些难过,内心像在天人交战,一方面在怀疑徐相年并非出自真心,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贪恋温柔,不断地在幻想海里编织情绪。

    在听完自己那句“晚安”后,林西寻便没再将思绪聚拢于耳机,只默不作声地盯着一角,任由思绪放飘。

    直到耳机内出现白噪音以外的、女人极低的音量,她才再度回神。

    第一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地往后倒退,却因为掌控不了重度,往前跳了不少。略过一句句撒娇,她来到晚安后的空白前,在约莫两分钟后确认,徐相年对她说:“晚安……宝宝。”

    林西寻:……

    *

    今天是国庆七天假期前最后一天上课,要宣布的事项与作业很多,徐相年一直到近六点才脱身。

    暮色昏黄,她的车停在路口,来往是背着包细声交流的一中学生,多处店铺提前亮好了灯,她在等待绿灯的空隙于人群中看见林森淼。

    难得地,她的身边不再跟着许锦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披散着长发、连背包都有些歪歪斜斜不成正形的姑娘。徐相年觉得有些眼熟,却没有询问,只叫了对方一句,得到林森淼应答后笑着提醒了几句别太晚回家,便在绿灯到来后,同身侧多数人一样,乘车驶入车流。

    林森淼注意到江连月身体的僵硬,没有言语,指尖攥着背带一角,慢慢地跟在她身后,逐步略过黄昏,走向另一侧。

    到家前,徐相年倒是没像以往那样不切实际地幻想林西寻还在,因而在面对一室冷清时反而没再有以往那样焦虑。她上了二楼,换了被单,指尖却还是轻触了会对方曾躺过的地方。温度早已随着时间跳转流逝殆尽,她将被子放入洗衣机,没什么表情地等在一旁,思考这七天假她该做些什么。

    一个星期的假于她而言并不陌生,可每每都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安排而填满日历。从幼时起,她便没将假期与工作日区分,直到回国,不再被束缚的她才再次对假期建立正确认知。

    但那也仅有几年光景,离国后直至如今,她一年加在一起都未曾休过一整个星期。这是独属于她的时间,徐相年首次意识到任教除去可以重新追求林西寻外的意义——

    还能用与学生相等的假期邀请对方游玩。

    徐相年对自己的话术并没有抱太多信心,正犹豫着是否要寻求俞敛双帮助时,对方恰好拨来电话。未等她有所问句,便是哭天喊地说自己又在实验室熬了个通宵,想辍学回国实现梦想。

    徐相年安慰了几句,在假哭的抽噎中犹豫道:“该怎么邀请人出来玩?”

    哭声一停,俞敛双打出一个问号:“你说林西寻?”

    “……嗯。”徐相年说。

    俞敛双用饱读多年恋爱文的经验指点江山:“给她买买买、送送送、让她有想要的仪式感——”

    “……她好像并不需要这些。”徐相年道。

    这是实话。林西寻是个很单纯的人,家庭条件不错,父母也很宠爱她,因而想要什么多数时间会写在脸上,而非刻意隐藏。同样,她也曾表示过对仪式感的嗤之以鼻,表明送花还不如冬天给她洗画板与笔有价值与感动。

    俞敛双:?

    “那你就和她见面聊呗。”她说,“你们过两天不是要去你姑姑家吃饭吗?说起来这计划居然还真能成功,你初恋看起来也没你说那么正常啊。”

    徐相年:“?你可以诋毁你自己,但你不可以诋毁西寻。”

    俞敛双啧了一声:“拉倒吧。正常人谁会同意这么弱智的邀请啊?要不是你俩谈过恋爱,你长得很好看,你很有钱,林西寻会同意吗?”

    徐相年:“但依照你的逻辑,有这样人设的人向陌生人进行邀约时,多数也会被同意。”

    她用词严谨,俞敛双反驳不了,只问:“所以,你们有新进展吗?”

    这问题对方昨天才问过,徐相年将具体近日发生的与她提了提,得到“就这”答案后,问:“昨晚……我把她接回家了算吗。”

    俞敛双登时:?!

    “没有比这更算的了!”她尖叫道,“你们喝醉以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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