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第一老实人: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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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第一个约定

    ‘这里是哪里?’

    ……

    ……

    在一阵骨头响动的痛苦中,贺茂飞鸟睁开了双眼。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丝毫光线都没有。这浑然的黑色,让他无比慌乱,无比恐惧。

    当他伸出手时,却只触碰到了一块坚硬的板。他的指甲在上面划出“咯咯”的声响来,所以说……是木板?

    飞鸟移动着自己的双手,不仅是自己的上方,左右,上下,还有身下,都是这种硬邦邦的东西。他吓然地用手敲打自己的上方,除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外,什么都没有。他想要推这块“木板”,但是却推不动。也许上面堆了一些什么东西。

    ……这里是哪里?

    飞鸟大声地喊叫着,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唯一的声源。他的恐惧在这片固定了空间和时间的区域里显得那般无用而可怜,偌大的害怕和悲哀在那颗小小的心脏里汇聚。

    飞鸟想,可能是有人把他埋起来了,大家可能以为他死掉了。

    是呀,他被强盗杀害了,他是该死了!可是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他还在这里啊。

    他的手指蜷缩又展开,他不停地敲打着“天空”。这里没有水,只有少量的空气,如果没有人听到这段声音的话,他马上就要死了。

    在敲打与摩擦中,飞鸟的手指处传来了撕裂的痛感。他不小心折断了自己的手指甲,他被放大的感观伤害着他。

    在这片狭窄的黑暗中,飞鸟呜呜地哭着。他为数不多的水分和空气正在慢慢消散,即便他用手捂紧嘴巴,也无法制止这种行为的发生。

    飞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流下的眼泪在脸颊上干涸了。属于自己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的四周,好像只有一片无法传递他的声响铜墙铁壁。

    上一次这么害怕的时候,还是在母亲把自己带着自己离开家的时候。那一天的雪吓得纷纷扬扬,大地上没有任何生灵的声音。

    硬邦邦的底板将寒冷传到了飞鸟的身体上,他感到自己的双眼越来越干,像是一块即将干涸的河床。他的脑袋里也变得空空如也,连自己的身影都在缓缓消失。

    “锵”的一声,雷鸣一样地在飞鸟的耳边炸响。

    他从那昏昏欲睡中重新苏醒,飞鸟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他又听见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老鼠,还是人?

    不敢放弃这阵声音的飞鸟,再次用手敲打着面前的“墙壁”。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他上方又寂静了,所有的声音消失不见。飞鸟咽了口口水,他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所以说,只是老鼠吗?

    这个被困在地下的生令人,发出了微弱的呼喊。

    “有没有人……!”

    上方停止的声音,重新出现了。

    锵!

    锵!

    锵!

    那种声音越来越近,飞鸟的耳朵正在嗡嗡作响。他觉得那个声音像是有动物在抓地,但是又好像是有人在挖掘。

    飞鸟的双手紧握着,他下意识地做出了“祈祷”的动作。

    那愈发响亮的声音,最终传到了飞鸟的耳边。一样沉重的物品砸在他的“天顶”上,发出了“铿锵”这样猛烈的声响。

    飞鸟闭合了双眼,这片不透光的“天”被人为地撬开了。一滴雨水似的液体滚落在他的面颊上,可是雨水是冰凉的,可那一滴液体显得那么闷热。

    随后,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还好吗?”

    那道声音明明就在他的面前,却仿佛从天外来到这里。

    飞鸟睁开了他的双眼,他看见一张背光的脸。虽然看不清那张脸,虽然好像不认识对方,可飞鸟却抓住了属于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展开双臂,牢牢地抱住了对方的脖颈。

    那个人被他的力道抱得下坠,两个人一起滚在了那四四方方的长盒子里。他抱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嚎啕大哭,哭得声嘶力竭。

    对方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手掌的重量明明只有那么点,可是落在飞鸟的背上却重如山峰。

    飞鸟的眼泪,一颗颗地掉在对方的肩膀上。

    ……

    救了他的人,是流浪儿,也就是“羂索”。是飞鸟在找毛球的路上遇到的那个同龄人。

    羂索说,他只是经过这里,听见了地底下的声音,所以才会把坟挖开来的。

    逃出生天的飞鸟怔怔地看着自己躺着的那块黑土地,他面色苍白。

    黑土地里有一个破旧的木盒,那就是他的棺材。

    若叶和茂子一定以为他死了,所以才把他埋在地下的。那母亲呢?母亲知道这回事吗?

    飞鸟的手和脚都软了,他差点就要被活活地闷死在地下。如果不是羂索路过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这份濒死的体验令他有些走不动路,飞鸟蹲在地上,用手臂锢着自己的双膝。

    他小心翼翼又无比感恩地说:“谢谢你……”

    羂索的眼圈很深,看起来熬了数个夜晚,没有好好安睡。

    “嗯,没关系。”

    “我只是刚好路过。”

    飞鸟要回去找若叶和茂子,可是,若叶和茂子却搬离了那里。听周围的人说,她们回老家了。

    “毕竟遇到了那么恐怖的事情嘛。”

    被飞鸟询问的婆婆,感慨道。

    飞鸟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此时羂索问他:“那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呢?”

    飞鸟想也没想便告诉他:“我要回家。”

    若叶和茂子的家本来就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遥远的京都。

    “京都?是圣上居住的地方吗?”在听到飞鸟这么说了之后,羂索的脸上出现了兴趣盎然的表情。不过,一种深深的恐惧依然掌控着他。飞鸟想,这肯定是他的错。他(飞鸟)在地下呼救的事情肯定吓到对方了。

    飞鸟用力地点了点头。他无比骄傲地说:“父亲他是圣上的幕僚,能够直接参加政事。”

    羂索说:“你的身份听起来真高贵。可是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呢?”

    他的双眼睁得很大,眼底似乎有浑然天成的幽火。

    飞鸟抿了抿嘴唇,他的嘴唇干燥起皮。他太久没有喝水了。

    发现了这一点的羂索去河边捧来了水,在飞鸟用水沾湿了嘴唇后,他又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于是飞鸟提起和他一同出生、却好像被他夺走了健康的兄长,无惨。

    他的脸上又出现了犹豫。当初,母亲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把他送出来的。

    “前年,还有去年的春天,母亲都来看我了。可是今年,她还没有来。”

    羂索神色飘忽,他问起飞鸟母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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