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贵人今天还想宫斗: 27、第十四次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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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偓和承恩侯府张家半个字。
    这其实是非常怪异的一个细节。
    ——按理说,当时靖宗皇帝暴病而去,懿安皇后肚子里的遗腹子还没有真正地生下来,从太后娘家承恩侯府、懿安皇后父亲宋偓两边无论哪个的角度而言,扶持靖宗皇帝的同母弟即位才是能叫他们利益最大化的政治选择。
    反而是昔年与太后斗得你死我活的元淳贤妃母子,在皇帝口里,淮南王竟然才是帮他到足以和“老师”相提并论之人,这不得不叫卫斐情不自禁地生出许多阴谋论来。
    这皇帝可别是个被人哄骗得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白甜……卫斐真觉得以这张脸主人的一贯智商,也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
    但再想到淮南王都已经就藩多时,且都被人整得躺在床上昏迷许久了,卫斐抱着对伤病患的基本尊重,又默默把这个不算太好的猜测咽了回去。
    “但无论如何,母后她不该把手动到六哥身上的,”裴辞皱着眉,心里说不出的难言滋味,“六哥母子早已经碍不着她什么了,且朕明明早与她把所有话开诚布公地说得很清楚了,她也分明是应过朕的……到头来,母后果然还是母后。”
    ——从来就不曾真正在乎过他这个儿子心里到底想的什么。
    裴辞高不高兴、愿不愿意、答没答应、会不会因此而受伤难过……太后不在意,甚至有些时候都不屑去与裴辞当面争辩,只一味地敷衍他过去算了。
    裴辞的情绪难以自抑地低落了下来。
    “《左传》有言,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所谓六顺也。”这么好的机会,卫斐自然是立马抓住,和声细气地给人上眼药,“嫔妾私以为,所谓‘孝道’二字,必得在‘慈爱’之后再言说。”
    ——父母慈而子女孝,父母都不曾慈者,又何要儿女之孝与顺?
    裴辞抿了抿唇角,微微苦笑道:“母后待朕,其实也并算不得太差。”
    “嫔妾观陛下待太后娘娘,”卫斐眨了眨眼睫,狡黠笑道,“亦‘算不得太差’。”
    裴辞不由失语,好半晌,微微摇了摇头,无可奈何道:“母后曾暗与人言,道朕是‘冷心冷情’,朕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当真失却了为人子的本分……你啊你,有些话朕觉得大逆不道,一直不曾与外人言过,今夜好不容易与你说起来,你倒好,反径直掰着朕往另一条道上走去了。”
    卫斐歪过头,眼睫毛又细又长,忽闪忽闪的,一派天真无辜之态。
    裴辞顿了顿,又执起卫斐的手,轻轻摩挲着,沉吟出神道:“母后近些日子是不是一直在着意为难你?”
    “哪里的话,”卫斐笑着垂下头来,反握住裴辞的手,轻轻展开,将自己的一张脸径直埋了进去,瓮声瓮气道,“太后娘娘待嫔妾,亦是‘算不得太差’。”
    裴辞被她反反复复重复的这一句逗得无奈地笑出了声。
    “朕也不过是在嘴上念一念孝与顺罢了,”裴辞长叹一声,也不得不承认道,“很多事情,就算明知母后会不高兴,但就是再给朕一次机会,朕也还是会如先前一般做……大抵朕与太后的母子情分着实浅薄,谁也怨怪不了谁。”
    卫斐却已经不想在和皇帝于床笫之上谈论太后其人其事了,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在母子亲缘上也是频频受挫,卫斐见不得这个,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憋闷恼火,蹭了蹭皇帝的掌心,长睫微阖,细细密密地从指尖一路啄吻到掌根。
    裴辞整个人都被亲得抖了一下。
    “陛下把嫔妾叫到明德殿里来,就是想与嫔妾谈天说地聊上一整晚的么?”卫斐偏过头,半张脸仍还贴着皇帝的掌心,只露出半张艳若春花的娇嫩侧颊,杏子眼里泛着桃花春光,眼尾微微上挑,自下而上地看过去时,有股言语描绘不出的妩媚情意,勾得人心旌摇曳,心醉神迷。
    裴辞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昏了。
    他强力扣住卫斐的手,把人整个提起来,像是怀抱了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狸奴,顺着狸奴的微微弓起的脊背一遍一遍温柔安抚着,同时胸口却又怀揣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急躁憋闷,动作间略显粗暴地强令这胡乱勾引人的小东西向自己打开了身体。
    这次的前戏实在是太短了,根本没有温存几下,卫斐头昏脑涨间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匆匆忙忙要去解发带,却被皇帝强硬地按住手腕彻底困在了方寸之间。
    卫斐急促地眨了好几下眼睫,在没有手帮忙的情况下,只能用这种非常原始的方式试图将滴到自己脸上的汗珠刮去,视线模糊间,只听得身上人垂着眼眸,极为专注地打量着她,喃喃低语着:“阿斐,你真的好美……让我好好地看看你吧。”
    不是吧,卫斐心内叫苦不迭,暗道某位陛下啊,知道您今日心情被我聊得不算太爽,但也不要招呼就不打一声就突然来搞这么高难度的吧……
    许是因为心里一直挂念着皇帝的“隐疾”,生怕在某个地方就被人推开大吐特吐了,卫斐整个人都紧绷得厉害,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弦,被人翻来覆去地拨弄了好几遍,也难得的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神游天外去想某些别的人与事。
    等到二人一番混乱颠倒后,一次终了,卫斐整个人已经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紧张得从头到脚全是水。
    裴辞看出她今晚一直都紧张害怕得没有完全放得开,身子恐怕也不会有太舒服,心中歉疚,倒也没有再继续闹她,只侧过身去亲了亲卫斐的侧颊,柔声道:“朕叫人去弄些热水来给你沐浴。”
    卫斐草草地卷起被子来把自己整个人裹住,恹恹地点了点头。
    裴辞又控制不住手般揉了揉卫斐的脑袋,便起身披上衣服亲自出去了。
    外面正下着立秋以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也不知道皇帝去外面究竟作了些什么,回来时衣摆都湿了一角,带着满身的水润气。
    裴辞俯下身去,将卫斐连着被子拦腰抱起,亲自带她过去沐浴。
    卫斐躺在皇帝怀里,享受着这份宠幸,心里其实并没有多感动,反而还有些腻味。——她今天确实是被弄得有些不太舒服,暗暗腹诽皇帝兴许是把某些说不得郁气与喜悦一并发泄在自己身上了。
    今晚是他们两个第一回在毫无阻滞的情况下完整地走了下来,卫斐是因为此特别的紧张,却不知皇帝是不是因为此却特别之“有感觉”,今夜之后,卫斐心想:自己是应该得收回先前对皇帝“不重欲”的评价了。
    卫斐默默在心里暗暗决定:劝皇帝临幸旁人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不过不知道皇帝是下了床就冷静下来了,还是看到卫斐下水后浑身上下青青紫紫每一块好肉的惨状时总算于错愕之后良心发现了,还真是老老实实地在帮卫斐沐浴,没有真如卫斐方才揣测的那般搞成个鸳鸯浴来。
    “朕小时候在宫中,时常被这雨扰得睡不着觉,”许是见气氛太低沉压抑了,配合着外间屋檐上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皇帝出神片刻,轻轻开口,打破了满室的寂然,“尤其是第二日还要去上书房时,明明又困又累,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快些睡去明日先生要抽背的……可还是被吵得翻来覆去地闹腾。”
    “而今再听,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早没了少时的烦闷……再想想,或许该说还是那时候的心静不下吧。”
    卫斐听得不由微微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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