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贵人今天还想宫斗: 24、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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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感觉到主人心里其实有在多闷着乐了,卫斐面无表情地想着。
    之后一路无言,入座前摸空去卫漪处瞧了瞧,卫漪一见到她,满脸的欲言又止,拉着卫斐的胳膊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明白话。
    卫斐知道她是碍于有云初姒在侧,很多话不好直说,便拍了拍她的胳膊,只告诉她:“人没事就好……方才救了你们的三人,领头出手的是镇北侯府的重小侯爷;边上不怎么说话那个是枢密院南院左中丞萧大人;后头跟着那位腰上系了乌角带的,则是先前曾得太医署徐副使引荐、为仁寿宫里的小殿下看诊的陆大夫。太后娘娘念他治疾有功,特抬举他来了今日的宫宴。”
    方才在太后面前,几人对话熟稔流畅,自然是没有人再专门去为卫漪她们解释另三人的身份。
    云初姒恍然大悟,直言道:“嫔妾先还怪道,这乌角带多为小官与庶人所系,今日宴上来来往往皆是重臣豪族,玉带飘飘,怎还有个腰上系着乌角带的……原是陆大夫啊!”
    卫漪也附和般低低地感慨了句:“原来是陆大夫。”
    不过姐妹二人都听得明白,她这一句,是感慨原来那日在仁寿宫偷听到的敢与懿安皇后回了“若求万全,缺的不是大夫,而是神仙”的彼陆大夫,原来就是荥阳城内的那位陆大夫……
    不过而今回头想想也是,那般的刁钻尖酸……兜兜转转,果然还是同一个人。
    不过卫斐既这么说了,便是无声无息地向卫漪暗示:她早便知道了萧惟闻与陆琦在洛阳的事。
    卫漪紧紧绷着一个晚上的那根弦霎时一松,瞬时非常心大地将此事抛在了脑后,恋恋地欣赏起戏台上的唱腔来。
    卫斐见状,便也彻底地放下了心来,遂不再多留,只悄无声息地回了原位坐下。
    甫一落座,案前小几上便多了两碟新赐的珍肴。
    一碟是张禄亲自送来的,卫斐笑意盈盈地朝皇帝举了杯,以示自己无碍。
    裴辞低头饮尽,方才一直挂念着的心也搁了下来。
    另一碟倒是稀奇……卫斐复又转朝了太后的方向举杯敬酒,却见对方身侧空空如也,张家姑娘竟是已经不在了。
    太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卫斐须臾,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颔首,遥遥点了点卫斐案上碟,以示其乃嘉许。
    当夜闹得很晚,最终太后也没有开口言及为人赐婚之事,也不知张家姑娘走之前是怎样与自己的太后姑母说的……宫宴散后,诸人匆匆回了各家,草草洗漱罢睡下。
    翌日晌午,卫斐上明德殿去时,皇帝便开口问了她昨晚跟着张府姑娘出去遇着了何事。
    卫斐斟酌着把能说的大概讲了一遍。
    裴辞听罢,眉心紧蹙,半晌不语。
    “也罢,母后极为溺爱她,以后她提什么,你且虚应着便是,”裴辞实在是打从心底地喜欢不起来张以晴,但奈何中间有个太后夹着,继而再想起太后昨夜当众责罚三人跪地听训的前事,最后也只得无可奈何道,“不用与她一般见识,也不去招惹了她的不快……只消回来与朕说了,朕徐徐为你转圜便是。”
    “那倘便如昨夜之事,”卫斐听得不由好了奇,停了研墨的动作,若有所思道,“嫔妾应了张大姑娘,陛下便真要为他二人赐婚不成?”
    “你若开口提了,朕自然不会拂你的面子,”裴辞摇了摇头,认真道,“不过,婚姻大事,自然得有当事人的点头。”
    “朕不会亲口赐婚,母后真要赐下懿旨的话,朕也不会阻拦。但朕会让人去叫萧卿来,当着母后的面问问萧卿他自己的意思。”
    如此,从命与推拒,便全看在萧惟闻那一瞬间的本心抉择了。
    裴辞心道:他原先可从未听闻南院的左中丞还有个早逝的亡妻……被张以晴盯上了,可也真是倒霉得很,看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那最后要是还没成,”卫斐托着下巴深入求索道,“张大姑娘下不来台,把气怨怪在嫔妾身上,又当如何?”
    裴辞默了默,只道:“朕会限制承恩侯府入宫的时机,不去给她能朝见你撒气的机会。”
    “那嫔妾可不得是要一直忍着么?”卫斐歪了歪头,一派天真无辜,莫名委屈道,“陛下不觉得你这也太偏心了么?不问是非对错,就要嫔妾消极忍耐。”
    裴辞冤枉得很,胀红了脸,百口莫辩道:“朕怎么会,只是忧心你……”
    “罢了,”最后,裴辞也只得低低地叹了口气,无奈道,“阿斐,你又想要朕怎么做呢?”
    询问的神态竟然还很是认真。
    卫斐咬了咬唇,竭力抑制住跃到唇角的隐忍笑意,只故作怏怏不乐状:“这种事情,可不得是陛下自己想了才算得上经心么?”
    “难道往先陛下对着后宫中旁的姐妹,也是直白地问人家要什么便给什么么?”
    裴辞怔了怔,觉得这很是不对,便认认真真地解释道:“不会。朕是会问,但从不是她们答什么便给什么……”
    卫斐挑了挑眉,再也忍不住逗弄人的兴致,凑到皇帝脸前,也一副很是认真的模样,轻笑着反问道:“那我呢?”
    裴辞骤然红了脸。
    卫斐眨了眨长长的眼睫,只盈盈笑着不动,就这么盯着他瞧死命瞧。
    半晌,终是裴辞先按捺不住,倾过身来,轻轻在卫斐的眉心上落下一吻,低声哄道:“消消气,别生朕的气了。”
    “朕也很不喜欢张家姑娘,”裴辞低了头,音调很轻,但也自觉很冤枉地与卫斐解释道,“但朕可以毫不顾忌地与她不快,但却不好以你之名给她难堪……”
    不然,又叫慈宁宫里的太后怎么想呢?
    听闻这段时间里,仁寿宫有人求到承乾宫去时,裴辞就隐隐约约有些懊悔了。
    ——裴辞先前种种举措,或有偏私之处,但从本心而讲,是从不想叫人把卫斐当成他对仁寿宫发难的靶子的。
    所以,他明明白白当着众人的面与懿安皇后挑明了,他杖杀凌氏等一干人,是为这些人以巫蛊之说“妖言惑众”。
    他想送裴舸出宫,也是为裴舸好。
    但奈何,有过了私心便好像处处都显得出私心来……大家明面上从不与他反驳什么,暗地里早各便心照不宣了。
    裴辞是喜欢卫斐的,这份喜欢,很难说源于何处,兴许“喜欢”本身便是这世上最难说清来处的东西了……但升腾得异常迅速,而今已经完全超乎了裴辞以往的认知,甚至很难去拿具体的某个标准、某个事物来细细衡量对照。
    但裴辞也不傻,他已经逐渐意识到:正是因为自己待卫斐的这份不同寻常的喜欢,已经让太后对卫斐的态度反而异常迅速地冷淡下来、甚至隐隐还有了些敌视。
    很多时候,裴辞都是在非常认真地在苦恼于该如何与自己的母后和平共处。
    但在他学会如何完美地处理之前,他不想叫卫斐成为了夹在母子二人之间的牺牲品。
    “就是她若惹了你生气,你不要理会她,”裴辞轻声哄着人道,“受了什么气,回来与朕说,朕这里偷偷替你讨回来。”
    卫斐沉默了很久。
    久到裴辞都反思起自己方才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隐隐有些不安般仔细凝望起她的神态来。
    卫斐蓦然笑了。
    一边笑着,一边凑过去,吻住对面人唇角,故作大方地哀叹道:“那好吧。就当是为了陛下,嫔妾且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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