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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之拯救虐文主角》 25、第 25 章(第1/2页)
繁华的都市里,任家大厦伫立在最热闹的地区。夜色早已经笼罩了整个大地。从高空往下看,各色灯光犹如最闪烁的星子,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星光从集中到分散,最后渐渐全部归为黑暗。
任弘还在办公室工作,突然收到了系统的消息。
[宿主,请尽快拯救詹元文。]
刚听到这一句话,任弘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疾步走到电梯口。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但在任弘这里轮流还会有一两个员工留在办公室加班,协助总裁处理任何可能突发的情况。任弘什么也没有交代,旁边还在加班的员工就看着总裁像是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方位:东南方26公里处的一家改造厂房。]系统毫不拖泥带水的告诉了任弘地点方位。
任弘已经坐上了车,钥匙一拧。漂亮甩尾倒车,朝着系统所说的地方驶去。
“怎么回事?”
[剧情牵引。游浩新还是对詹元文下手了。詹元文在路上被游浩新派的人迷晕,运送到了厂房。]
“厂房?”
[这个厂房是游浩新归国后买下的。在郊区,平常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往。被游浩新改造成了不见光的狂欢场所。]
任弘明白了系统的意思。在原本的故事情节中,詹元文由于失恋习惯于到酒吧里买醉。詹元文被酒迷晕后,就被拉到了市区的某个地下狂欢场所。任弘肯定,这一切游浩新都知道,故事里的游浩新知道,现在的游浩新也知道。只不过由于任弘的蝴蝶效应以及任弘对于詹元文的关注,让游浩新找不到机会和詹元文谈一场所谓的恋爱,也找不到机会在酒中下药。
游浩新始终想要把气质高洁清新的詹元文拉下高岭,陪他一起堕落,满足他精神上的愉快感。男人与男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只要没死,谁又能管得住谁呢?法理人情对于处在弱势的詹元文都没有多大用处。
没有找到机会的游浩新,终于在这一天看到了单独出行的詹元文,在人流较少的路上迷晕了詹元文,为了隐蔽,还将人带到了他的秘密基地。
“阿若,匿名报警,将郊区的这个地址和即将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警察。”
[收到,符合人道主义精神,符合法律。系统操作中……]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告诉警察,第一是不知道詹元文可能发生什么事情,第二是警察的效率绝对没有自己高,所以任弘第一时间就决定了自己先把詹元文救出来再说。
“阿若,再叫几家当地知名的媒体到这个‘厂房’凑凑热闹。”
系统有些卡壳。
[不违反法律,可能性后果计算中……经过计算,对社会造成的益处高于坏处。可执行。系统操作中……]
任弘没有想到系统还会做这种可能性后果计算,那以后他要是稍稍做一点坏事,也是不能找系统帮忙的。又想到连翻译都不帮忙,系统简直太抠门了,呃,应该是严格。元文怎么样了?目前应该还好,系统还没有发出警告。
任弘脑海中思绪翻飞,但是在外界不过眨眼一瞬间,车子仍然疾驰在宽阔的路上。
郊区的夜晚最是寂静,间或听到一两声虫鸣,车子路过,全都是泥土和植物的气味。
厂房的某个角落里,一名年轻女子双手被绑在身后,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即使是昏迷了看着也很不安。
这个角落里很安静,旁边站着两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其中一个说道:“这娘们长得真带劲儿,等轮到我尝一口简直可以爽上天。”
“什么娘们,我跟踪他一两个月了,是个假娘们。他是个男的。”虽然这样说,但这个人也是双眼放光的看着穿着女装的詹元文。
“管他是男是女,只要能轮到我,我就不介意。”虽说他还没跟着游公子混多长时间,但是这极品也是见过几个,早就放下了男女之分,只要能爽,他不在意那么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节操的自然能和没节操的毫无芥蒂的呆在一起。
任弘在这几个月里逐渐恢复了对于身体的掌控,可穿针,可碎石。在上个世界学到的隐蔽身形和侦察反侦察手段,让任弘像一个幽灵一般进入到了里面,无人察觉。
之前在外面看这个厂房毫不起眼,就如许多其他即将要废弃的厂房一般破旧,周围也空旷。但是一旦进入到里面,里面的东西无一不精致华美,这一群人还没有真正进入到狂欢的阶段,没有撕下最后一层斯文的面皮,但整个场地的气氛已经非常暧昧。所有的食物和饮用品当中都或多或少的添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
游浩新请的多是一些和他一样有癖好的上流人士,也因着这个游浩新还获利不少。家里虽然知道了一些苗头,但也不阻止游浩新继续这样胡作非为。毕竟游浩新带来的利益和人脉肉眼可见。
任弘算了算警察的时间和媒体的时间,两者应该会差不多一块儿到,到达这里的时候,整个会场的气氛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和谐了。
任弘这样想着却是一点没有当误功夫。刚一进入厂房,在系统还没有提醒任弘的时候,任弘就看到了角落里的詹元文。
詹元文上一世那么惨,除了疾病之外,重要的就是这些所谓上流人士的压制。詹家虽然家业大,但是以前都是清流的艺术世家,绝对赢不过在场的所有人。詹父詹母就算是再厌恶同性恋,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白白的死去,可是不论怎么追根溯源,最后倒霉丢脸的都不是凶手,而是他们家。家里的生意也被打压的几乎破产,最后还是了解弟弟的詹元姝让家人放手,才保住了家底。
家业在后来的努力中逐渐恢复,詹父拉着女儿的手说:“我对不起你弟弟,我对不起他。我应该像照顾你们一样爱护他。”
詹父目光涣散,“你弟弟说他原谅我,说他爱爸爸,你弟弟来了,我要走了。”詹父虽然流着泪,但是表情很安静,相比于离世前一年的暴躁,可以说是非常祥和了。
就在任弘盯着詹元文的时候,眼前突然又出现了詹元文死后的部分场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说的便是这一对有些别扭的父子了。大儿子和女儿似乎是生来便性格极为强势,做事也极有章法,没有让詹父詹母操心,他们需要付出的只是一些关爱。然而大龄之时出生的小儿子则是天生软糯,性格纤弱,詹父一辈子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也懒得接触这样的人,连他的妻子都是爽利明快的人。詹父还是很爱自己的儿子的。
每次突然看到这些回忆类画面的时候,周围的时间仅仅过去不足三秒。
任弘稳了稳心神,借助屋内的遮掩物,静悄悄的走到两名大汉的身后,一双手分别打到两个大汉的脖颈处。手又连忙回复到手掌的状态扶住两个壮汉,然后缓缓地将两人的已经没有意识的身体放到地上。猛力击打人类脖颈处的大动脉,根据力度的大小会造成人类的暂时性昏迷甚至死亡。
任弘早就有过训练,对于力度的把握精准,只是这个世界没有再次进行训练。任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下手好像有点重了,昏迷的时间应该比他预料的要更长一些,反正没死就对了。
任弘走到詹元文身边蹲下来,然后将他的小兔子抱起来,感觉人很轻,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默默盘算着詹元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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