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在给女主做备胎(快穿): 17、忠犬侍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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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易萌下定决心要去争取自己与玄轲的未来。

    但易夫人对玄轲的处置来的比易萌预料中还快——她并不需要找证据确认易萌与玄轲的私情,随便找个借口处置了他就是。

    这也是易萌一直担心的。

    听说易夫人想将玄轲派到庄子上,易若华找到易夫人据理力争。

    这场的“争吵”惊动了易府后院的所有人,易萌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了过去,但却被裁柳拦在门外。

    易萌趁她一个不注意,从胳膊下面溜了进去,裁柳追在后面,赶都赶不上。

    留在外面的新月发现了这场风波的主角:玄轲。

    玄轲立在水塘边盯着里面吐泡泡的鲤鱼出神。他所妄求的未来,就像是这池塘里的泡泡,一戳就破。

    新月走上前去,问道:“两个小姐在里面为你与夫人争论,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玄轲刚开口便噎住了。

    他好喜欢好喜欢二小姐,只要二小姐快乐,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这是他最无力与绝望的部分。

    替易萌牵线这么久,新月知道这家伙就是这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她警告道:“我只忠告你,二小姐对你那么好,你别辜负了她。”

    新月最怕的是易萌愿意为了玄轲义无反顾,但是玄轲却因为不够喜欢易萌或者迫于老爷夫人的压力先怂了。

    虽然玄轲不觉得易萌对他的喜爱有深到可以用“辜负”这个词,但他愿意用这条命来保护二小姐的欢颜:“玄轲宁死不负二小姐。”

    这个回答让新月满意,但说到要做到才是,她会替二小姐看着的。

    因为玄轲的卖身契在易若华手里,最后易夫人没能如愿卖了玄轲,只能将其打发到庄子上。

    易萌虽然不愿意,但也知道这是折中的结果——玄轲不离开,易夫人不会死心;而如果她表现出来的关心超过了小姐对下人度,只会加深易夫人处置玄轲的决心。

    而紧接着易萌被易夫人频繁地安排一长溜的相亲行程,这次易夫人是铁了心,摁着易萌的头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公子。

    易萌答应易夫人好好去相亲,但条件是让她接触易家的财政大权……

    夜半,庭院里响起阵阵幽怨的笛声,还未歇息的易若华被这阵声音吸引循声而至,看到了吹笛子的玄轲。

    此时已近初夏了,荷塘内莲叶重重,菡萏含苞,少年立在水边,凉风吹动他的衣角,显得分外单薄和落寞。

    他明天就要启程去庄子上,今晚是在易府的最后一夜。

    易若华感叹:“我竟不知你会吹笛子?这曲子真是欢快。”

    对于没能留下玄轲她感到很抱歉,但是易夫人铁了心要处置玄轲,如果此时不让步,只怕日后会招来更大的灾祸。

    这曲子半点不符合玄轲如今的境遇,但他会在此时吹应当是因为这首曲子对他有特殊意义吧。

    话音打断了笛音,玄轲将笛子从嘴边拿下,叫了易若华一声:“大小姐。”然后他垂眸看着手里的竹笛,似乎在回忆什么。

    笛子其实是会一点的,因为曾经被训练过用笛音作密语传讯,但玄轲非常讨厌与过去相关的一切,自然包括笛子,所以易萌教他的时候他装作完全不会,回避过去的同时,也卑鄙地骗取着与易萌独处的些许时光。

    他方才吹的曲子是易萌在教他《折梅调》的间隙会吹来解闷的,玄轲听了那么多次,也学会一点。

    名字好像叫《两只老虎》?

    笛子也勾起了易若华过去的回忆,她伸出手:“笛子可以借给我吗?”

    玄轲把吹孔擦了擦,双手递给易若华。

    易若华吹了一首曲子,正是《折梅调》。

    与易萌教他的不同,这首曲子在易若华吹来有了更多欲语还休的哀愁。

    吹完一曲,易若华放下笛子,但笛音似乎还在水面回荡。

    易若华笑问玄轲:“动听吗?”

    玄轲点了点头。

    易若华沉沉叹了一口气,讲起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男人,因为这首曲子与一个女子邂逅,他疯狂地爱上这个吹曲的女子,不顾一切地追求她,为她做了许多令人感动的事。

    男子炙热又真诚的爱意最终打动了女子,女子同意嫁给他,男子也快乐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但就在她嫁过去的第二年,男人取了一房妾室。

    男人当然是爱女子的,但他是国公府的长子嫡孙啊,怎么可以子嗣单薄?女子一年无所出,家族便逼着他去了一个妾。

    大家族嘛,娶个妾室对他们来说像买件衣服一样正常,女子的嫉妒倒成了旁人指责她没有主母风范的把柄。

    女子生于山野,心性自由纯真,坚信爱情必须坚贞,没有妥协。女子与男子家族人的矛盾,最终导致两人生了嫌隙,渐渐疏远。因为心结女子的身体渐渐病弱……第三年的冬天,她产下一女,撒手人寰。

    第二年女子的师兄找来,却只看到一个襁褓里的女婴……

    这个师兄便是易若华的师父,是前世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但师父爱着母亲,因此恨着易若华的父亲与家族,在将易若华教导到十五岁后,他翩然远去,离开了这个伤心地,留给易若华的只有记忆里《折梅调》的哀婉曲调。

    讲完故事,易若华垂眸低叹:“我曾经觉得女子好傻,居然相信贵族子弟的言辞。世家贵族之中,最不可信便是感情的诺言,因为他们不是为自己而生,是为家族而生。为了家族的荣耀他们可以也必须牺牲私人感情。”

    所以,世家之中,姐妹是用来联姻的,妻子必须是符合家族期待的,子女是能够牺牲的,兄弟也是可能互相残杀的……

    易若华低落道:“我以为自己看透了世家贵族的本质,不会再堕入这个深渊,才知道感情来的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

    皇族是最大的贵族,她不想再与这里出身的男子牵扯上关系,但却忍不住在意李元毅,一边提醒自己权场人的精明利己,却又忍不住想他是不一样的……

    玄轲沉默地听完,没有做任何表示,他连弦外之音都听不大明白,又怎么可能给易若华解惑?

    易若华自然不指望玄轲给她答案,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述,而沉默寡言的玄轲是最佳选择。

    讲完她才想起自己起初是想开解玄轲的,她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给你讲了这么大一段故事。”

    玄轲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又沉默了片刻,易若华犹疑问道:“你对小妹……是真的吗?”

    玄轲没有正面回答,犹豫了一会儿迟疑道:“大小姐,你曾经说过,如果我有一天想要自由……”

    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他曾毫不犹豫地向易若华允诺绝不会有这一天,但如今却主动重提背信弃义的话。

    他以为自己能坚守住自己的心,他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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