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独一份的例外: 3、气我。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全世界独一份的例外》 3、气我。(第1/2页)

    吃完他夹来哄她的菜,纪笺说如果把画拍了,到时候回锡城拿去挂她奶奶那儿。

    家里破产那一阵,奶奶格外挂心独自在外面的纪笺,忧心得几欲病倒,念叨着她和谈之醅要是在一起就好了,她就不需要再担心了。

    谈之醅就跟她说他们在一起了。

    后来她回国和谈之醅来了充州生活,父母去了新西兰。

    奶奶在锡城,去年年初老人家彻底病倒,满心满眼地牵挂着他们俩的婚事,纪笺思来想去一个月,和谈之醅提了结婚。

    …

    谈之醅此刻也显然很了解老人家对他们俩的期待,表示:“也行,就是老人家一高兴,要催生怎么办?”

    “……”纪笺倏然脸红,“你吃饭吧你。那画应该很抢手,要看值不值再出手。”

    谈之醅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不想要画了,风轻云淡地微笑表示:“还真有不少人惦记。”

    “你怎么知道?”

    “靳鸿说的。”

    纪笺点点头:“他在跟你说这个,我说你怎么和那靳老板有话说。”

    “怎么了?”谈之醅喝了口汤,见她碗里空了又去给她盛,“不喜欢这人?还是这家店。”

    她摇头:“你平时就不是多话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你谈总身边这些权贵中,少有的会拿正眼瞧我的男人,偶尔我和学校里的老师去市区其他店吃饭,他见了也会特意和我打个招呼。”

    “是嘛。”

    “嗯。”

    纪笺知道是因为谈之醅带她出现过几次,所以可以确定她和谈之醅关系不错,不然他没理由对她那么好,又是在会员制的南钟会所里来去自如,又是老跟着他去吃饭的,那她作为谈之醅情人里占据比较重要位置的一位,他客气一下总没错,怎么说也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

    谈之醅问:“其他人怎么不正眼瞧你了?”

    “嗯?你不知道,充州城围墙内这些男人都有个通病。”纪笺边喝着他盛来的汤,边闲来无事道,“恣意的生命中怎么也少不了情人这一角色,但是眼中又从未有一分情人的位置。”

    谈之醅笑着没说话,悠悠地把目光放在桌上的菜。

    “很明显在靳老板眼中,我还是很成功的一位,”纪笺不甚在意地轻声淡笑,“毕竟情人在他们那里应该还分三六九等。”

    “你比男人还清楚啊,笺笺。”他又夹了口菜递到她唇边。

    纪笺看着,揶揄:“你心虚啊。”她咬了吞下,又问,“不是吗?哪个漂亮点,来事一点,哪个性子不好,可有可无。”

    “哦?那你觉得你在我这,算哪等的?”谈之醅盯着她,眼底含着浓卷的笑,似这夏夜的风,清爽中透夹着一缕暖热,是纪笺熟悉的一惯不着调的颜色。

    他再怎么不着调,纪笺回答问题总是很正经:“在那靳老板眼里肯定是一二等呀。”

    “说我呢,说他干嘛。”

    “你……”纪笺笑,“你那儿,我连情人都不是啊。”

    谈之醅顿了顿,眼眸里的吊儿郎当收敛了三分:“正宫怎么说这种话?”

    “等咱俩离婚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这孩子,成天惦记离婚,当初找我结什么结。”他收回眼神,一副老子着了你的道,变二婚了的吃亏样。

    纪笺被惹得好不乐呵:“谈之醅,师兄。”

    纪笺是典型的江南口音,嗓子软,加上性子也软,讲话的调儿总是跟水似的,有些婉转,谈之醅的名字她从一开始就没喊得字正腔圆,醅字她始终用一种很轻的调调,喊成了二三声,有些婉转悠扬,像一个曲子从低到高。

    谈之醅也很喜欢她这个调调,一个醅字被她喊得格外的甜。

    “师兄~”

    谈之醅也是很奇怪,对她几乎没脾气,他本身是个性子不怎么的人,像她说的,他在外人面前话少,但是只要是纪笺这二字干的事,他都能坦然接受。

    眼下他阖下眸专心去给她夹菜,看着是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纪笺也不知道怎么他那么浪荡的人,在她面前就不喜欢提这些事,可能是至少要在他的笺笺面前保留一丝师兄的正经吧。

    饭后二人直接去了充州新市区最高的那栋酒店,夜幕下的高楼墙体上贴着个t,谈之醅的酒店。

    拍卖会在六十层的展览中心办。

    纪笺回国几年里,除了谈之醅公司的周年庆和这类还能玩玩的拍卖会,几乎没踏足过这家酒店,眼下一样是他带路领着去的。

    从他的专属电梯直达六十层,一出来就是各种水晶般剔透的白色,铺天盖地白得发闪,仿佛电梯直上天堂般的感受,一副她一个人民教师住不起的样子。

    前面人多了起来,西装革履,礼服香水,这夜色降临后的充州一角像一曲舞蹈,随着音乐的奏响而翩翩起舞。

    好多人和谈之醅打招呼,谈总,谈先生,之醅,各种称呼此起彼伏。

    谈之醅在美国毕业后两年才回来,那两年一边工作一边陪着纪笺,直到她只剩最后一年学业他才放心回国。

    他是个不止对她好,还让纪笺由衷从心底由衷佩服的人,能力很强。许是性子原因,同样毕业于麻省,她的追求就是充州理工那一亩三分地,每日捧着文献挑灯夜读码论文,时常在傍晚上完最后一节课后,站在教学楼走廊看学院天鹅湖里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而谈之醅,当年被迫离开充州孤身一人在他乡苦读几年的少年,如今是充州人人都尊崇的谈先生,他在生他的土地上,掘地生根。

    不过纪笺觉得她对儿时的谈之醅比较熟悉,或者说对私下里跟她玩闹毫无距离的谈之醅比较熟悉,对这种场合里人人目露尊崇的谈总,还有些许陌生;

    看着他和别人攀谈,随口说着充州城内哪个新项目,上面哪个方向,一句句的,她就像在看一个以后会和她离婚,娶别的女子的谈之醅,那是个她不想参与或者了解的一个人,也由不得她去了解。

    她戴着口罩和帽子跟在他一步之后,没有齐肩站着,眼眸也半阖着没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纪笺能注意到每一位和谈之醅说话的人都会看她一眼,但是谈之醅没介绍,他们也就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了,但是归根究底还是那句话,脱不了“情人”二字,区别只是哪个情人而已,毕竟她全副武装,看不清楚长相。

    没一会儿拍卖会开始了。

    谈之醅懒洋洋靠着椅子,手搭在沙发,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不断上台的拍品上。

    他好几轮都没出价,偶尔有问一句身边的女孩子喜不喜欢,她淡淡摇头,他就继续保持沉默。

    不少人观望着他,好像在看他具体等什么。

    看着看着,只见他身边的女人更吸引人的注意,低头咳了好几声。

    谈之醅的眼神也终于没落在台上了,伸手揽着他那看着就柔弱的美人贴心地拍着。

    别人听不到的距离里,谈之醅语气其实不是那么好,略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