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夫君后悔了: 49. 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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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宁愫正在努力解释了一番后,柳随之这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随后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的沈蔚一眼。

    而宁愫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随后她便道:“把他送进医馆?”

    瞧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宁愫虽然无动于衷,但是若是他死在这里也不好。

    于是就想把他送到医馆,生死有命随他,而柳随之也显然觉得这个决定最好不过。

    于是他便将沈蔚送到了医馆,而翠儿见厢房内多出了一个人很诧异,但是见到的是沈蔚就更加惊讶了。

    宁愫没有解释,只是让柳随之帮忙送到医馆,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然后让翠儿在宅子里呆着,就自己与柳随之过去了。

    翠儿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的影子,直至那道影子消失在她的眼里,她刚刚那副担忧的表情也瞬间变得面无表情。

    而翠儿却不知道的时候,正赶来知道沈蔚出了事的沈木,亲眼却见到了她变脸的一幕。

    他心里疑惑地看向宅子,心中暗忖这个丫头看起来不简单。

    医馆里,把人送了进去,然后塞了一点钱,宁愫就和柳随之走了出来。

    柳随之温和地对她一笑:“时辰也不早了,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宁愫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见他要走的自姿势,她忽出声打断了他走路的步伐。

    “你刚刚又回来找我,是为了何事吗?”

    柳随之身子一滞,转头摇了摇头轻笑道:“现在没事了。”

    不过是想再对她说一些琐碎的事,但是见她眉眼轻松,刚刚对沈蔚的态度如同陌生人一般疏离,原本想再多说什么的话也被他放在心上。

    也罢,就这样也好。

    宁愫见他离开的背影,最后伫立了一会,就听到里面的医馆学徒说:“这位郎君伤势严重,肯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切忌勿要动气。”

    医馆里的学徒约莫年纪不打,十几岁的年纪,见到那位大人的伤势严峻,皮肉外翻可见里头的骨头,看的他一直不忍心,甚至在见到他师傅动手治疗时,痛的感觉竟让陷入昏睡的人都紧紧皱着眉头。

    这让他心生不忍。

    她听到小学徒说完这些话后,她便将袖子里的银两再多给了他一些。

    “我有事情在身,我也与这位大人素不相识,这位大人醒过来时就说是一个好心人送他来的,然后这些日子就让他在你们医馆养着,这些钱财就当是照顾他的医药费。”

    人是她带来的,可是她却说着如此疏离的话,医馆里的小学徒,悄咪咪打量了这位娘子。

    见她如此平淡的模样,然后他怀揣着疑惑地心情走到内堂,就见那位大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而当他将刚刚那位娘子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知他时,他却只是一直凝视着门口。

    半响,他阖目道:“我与她是夫妻。”

    小学徒一听更懵,心里碎碎念念着:这看不出来两位竟然是夫妻,那位娘子刚刚在门外的态度如此疏离平淡,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是夫妻。

    可沈蔚却也不想想到外人是怎么想的,就当他歇息了一会时,被他调离在外的沈木竟然不听他的命令敢擅自回来了。

    他一双冷眸一扫,如寒冬腊月的冰雪,让沈木差点要跪在地上。

    他紧张的走了进来,没想到大人受了重伤,竟然气势还是一如往常。

    “大人我本行路往前,可是太子却那边传来说你这边遇险,让我先过来照顾你。”

    沈木将自己来的目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想到当时得知消息的他立马转头调换行程,匆匆顺着大人的路线,一路找到了这里。

    而沈蔚却觉得有些奇怪,太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而沈木像是知道大人的疑惑,将之前得到的信件呈上去给沈蔚。

    “起初下属也怀疑有陷进,可是属下却发现这信件字迹与太子一模一样,寻常人怎么能仿造太子笔迹如此相同。”他早些年间,跟在大人身边,也曾见过太子的字迹。

    所以当这封信件落在他手上时,他也不敢怠慢,于是加紧速度这才赶上。

    而沈蔚却觉得这封信件太过诡异,太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除非他安排了人在他身边。

    可是这是不可能,太子与他一同长大,是至交好友,他断不可能在好友身边安插人手,如果这样一做,岂不是伤了两人友情,可是当他看到这封书信这,字迹笔锋完全是太子的手法,这让让更加不解,太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而且他想到昨夜在宁愫门口遭遇的刺杀,他怕动静太大,打斗间都十分克制,直到那个刺客被他一刀划伤了胳膊,血液顺着剑削落下,最后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巷口打斗,最后却没料到对方人手后面有大人来了几位,他以一抵十,直到胸膛被狠狠的刺了一刀。

    最后当他解决了这些杀手时踉踉跄跄地从巷口走了出来,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就干脆来到宁愫的厢房内,然后找到她房内,就在她房内自己包扎伤口。

    而至于院外的动静他自然也是听到的,昔日枕边人与她青梅竹马在门外的谈话,让他脸色愈发深沉下来。

    直到最后,宁愫走了进来。

    沈蔚回忆到这里,气息凌乱了起来,沈木却以为是伤势家重的缘故,故而小心上前要再看看伤势,却不料被沈蔚阻拦下来。

    “无事。”

    沈蔚手作拳头样,放在薄唇边,那双眸子凌厉地瞄了手中信件。

    心里有种猜想,这封信件的背后,莫不是想让他与太子心生间隙。

    他想到这里,于是就让沈木将这封信件收着,竟然对方的目的是让沈木引过来,再告诉他这个消息。

    那他就顺着这点,看看他们究竟是想做什么。

    —

    另一边,宁愫回到宅子里,就见翠儿正将昨夜被暴雨摧残的花儿换了一批新的。

    花朵栩栩如生,如新生一般般,给这个院子添了一些新鲜的美景风采。

    宁愫却只是蹙眉,然后对翠儿说:“下次就别换了,经受大雨摧残的花存活,这样的花更好看。”

    她喜爱摧残过后的美景,可是翠儿却是不能理解。

    这不翠儿听闻,看了看被摧残的花儿,奄奄一息的模样,这让她完全不理解夫人的想法,但这也是夫人的意思,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宁愫从院中走到内屋,看了一下就见厢房内摆设还是跟她刚刚出去的一模一样,柜子里被打开,翻开过的匣子,还有在案卓上残留的白色药布。

    她显然也能想象到,沈蔚闯进她的房内找治疗的药,然后坐在椅子上包扎伤口的情形。

    只是她却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与柳随之在院中的对话。

    宁愫将这一切收拾好,漆黑描金的匣子放好,紫檀柜子关好时才想到这一茬。

    不过她转眼一想,却又觉得听到了又何如。

    她与他现在又没任何关系。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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