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奸臣的妹妹: 第36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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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哥哥,我不是累病的……我就是肚子疼。”

    这时,酥叶把药方拿过来了。

    谢嘉琅接过,一列列药材看过去,他自幼吃药,久病成医,颇通药理。

    药方上都是些补气之物。

    谢嘉琅很认真地看着,一边看,一边仔细端详谢蝉,似乎是在望闻问切,判断她的病症。

    谢蝉脸上烧热,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嘉琅还在看她,一副思索的严肃表情。

    终于,谢蝉明白了:谢嘉琅是真的不懂。

    他是个郎君,自然不懂这些……

    “哥哥。”谢蝉硬着头皮解释,“你回去把《素问》第一篇的上古天真论看一遍就知道了。”

    谢嘉琅抬眸,手里抓着药方,和谢蝉对视。

    谢蝉双颊微红。

    谢嘉琅半天没反应,面无表情地沉默。

    “嗯。”

    片刻后,少年严肃的脸上现出些微尴尬和无措,轻轻地应一声,放下药方,起身出去,脚步略有点乱。

    “你好好休息。”

    谢蝉目送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呆了一下,捶床笑出了声。

    原来谢嘉琅也会有尴尬的时候!

    她越想越觉得好玩,一个人坐着,时不时发笑,第一次来月事的腹痛都减轻了很多。

    一个时辰后,谢嘉琅又来了。

    谢蝉看到他就想笑,脸颊仍然苍白,杏眼里却淌着促狭的笑意。

    谢嘉琅面色平静,一个时辰前忽然醒悟时的那丝尴尬无措早已消失不见,仿佛不曾出现在他脸上。他在床榻边坐下,眸光冷峻,“好好吃药,别急着出发,绣坊的事慢慢来。”

    谢蝉不敢笑了,乖乖点头。

    谢嘉琅回房,坐到书案前,翻看刚才粗看一遍的《素问》,继续看下去。

    谢蝉来月事了。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兄长面对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做的,书上没有写到,不过书上有写女子容易气血失调,风冷血气则会致腹痛。

    谢嘉琅是药罐里泡大的,深知生病的滋味,他不希望谢蝉生病难受。

    他认真地看书,偶尔提笔,在书页上画上记号。

    第二天,大夫过来看谢蝉,谢嘉琅在前院等大夫出来,问:“舍妹过些时要出行,舟车劳顿,要注意什么?饮食可有避忌?”

    大夫笑道:“你这个做哥哥的倒是细心,能想到这些,平时是不碍事的,少沾生冷便是。”

    他嘱咐了些平日里要注意的事,谢嘉琅一路听着,送他出府。

    谢蝉的病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老夫人听说庙里的姻缘签很灵,趁着天气好,带着婚事不顺的谢丽华去庙里求姻缘签,谢嘉武、谢宝珠、十一娘他们也都去了,只有谢蝉没去。

    女眷们回府,丫鬟说,庙里的接了谢丽华的签,连声恭喜,说她必能嫁入官宦家,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

    谢丽华脸上也有了笑容。

    只有谢宝珠冷笑。

    谢蝉躺了两天,第三天就活蹦乱跳了,丫鬟仆妇都笑嘻嘻的,说她以后是大姑娘了。

    周氏看着一日比一日出落得标致的谢蝉,十分感慨,叫来周舅母,姑嫂两个支开丫鬟,在屋子里叽叽咕咕说了很久的话。

    周舅母离开前,站在门口打量谢蝉,脸上笑眯眯的。

    谢蝉被她看得浑身汗毛直竖。

    “病”好了后,谢蝉接着忙碌,陈梅来府里找她玩时,她刚刚合上账本。

    陈梅是陈教谕的女儿,那年送谢蝉几支梅花插瓶的陈家姐姐。

    “九娘……”陈梅拉着谢蝉的手,含羞带怯、又好像漫不经心地问,“你长兄那个人怎么样呀?”

    谢蝉从她的语气里敏锐地听出一些其他的东西。

    她怔了怔。

    陈梅羞红了脸,低头绞衣袖。

    “你要我回答的话,我长兄自然是样样都好。”谢蝉轻笑着回,“姐姐怎么问起这个?”

    陈梅脸颊红透,“我阿娘说,爹爹很喜欢你长兄。”

    陈教谕很欣赏谢嘉琅,当年就是陈教谕力排众议要推荐谢嘉琅去州学。

    谢蝉低头沉吟。

    陈梅紧握着她的手,咬了咬唇,轻声道:“九娘,你从来不传别人的闲话,有句话我只敢问你……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问了你这件事……”

    谢蝉抬头,已经猜到陈梅想问什么。

    “你长兄那个病……是不是治不好?”陈梅红着脸问。

    谢蝉心里叹息一声,道:“我们两家常来往,是什么状况,姐姐都知道的,我哥哥不会隐瞒什么。”

    陈梅失望地咬唇,沉默片刻,笑了一下。

    其实她心里有数,只是不安之下非要找个人问一问。

    等陈梅走了,谢蝉去找谢嘉琅。丫鬟告诉她,谢嘉琅不在。

    “大郎这几天常去陈教谕家,陈教谕天天留饭,要夜里才能回来。”

    谢蝉愣了一会儿。

    这么说,谢嘉琅和陈梅也经常见面?

    陈梅不会因为陈夫人的几句话就跑来找她问谢嘉琅的事,一定是陈教谕和陈夫人对陈梅透露了什么。

    陈家的意思,谢嘉琅知道吗?

    如果他知道两家在说亲,还每天去陈府,是不是说明他也愿意和陈家结亲?

    前世,谢嘉琅一直没有娶妻。

    谢蝉记得,他有意中人。

    谢嘉琅亲口告诉她的。

    那时李蕴在宫里寻死觅活,闹得太厉害了,谢蝉劝不住她,只能带着宫人堵住谢嘉琅,问他为什么那么坚决地拒绝一位公主。

    谢嘉琅一开始说自己身份卑微、身体不好,配不上公主,谢蝉把话带给李蕴,李蕴说她不在乎。

    谢蝉再问谢嘉琅。

    谢嘉琅一身绯红官袍,立在寺庙的莲花雨帘下,回头瞥谢蝉一眼,长睫垂下,道:“娘娘,臣已心有所属。”

    谢蝉很诧异。

    那一刻,雨帘下水珠淅淅沥沥,佛塔静静矗立,乌黑殿顶后飘来一声一声悠远的钟磬音,谢嘉琅站在阶前,望着殿顶之外沐浴在蒙蒙细雨中的翠微远山,面庞平静。

    他语气很平淡。

    谢蝉却从中听出了一种无尽而深沉的苦涩。

    后来,谢嘉琅竟然一生都没娶妻。

    谢蝉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男人。

    世家大族里,公子郎君十三四岁就开窍,身边丫鬟侍女如云,长大娶妻,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即使夫妻再恩爱,丈夫身边也有几个侍妾。所有人习以为常。李恒纳妃的时候,谢蝉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嫉妒,因为是迟早的事。

    谢嘉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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