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渣遍全剧本[快穿]: 61、小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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谧昏暗地像半夜,鼻尖还嗅得到淡淡书墨的清香。
    燕朗潭看见郦晴胸前的扣子,那是一粒粒珍珠,从蚌壳中撬出来的珍珠。洁白遮着嫣红,在她手上掉下来,解开一粒,就滚出一声清脆的响。
    不行。
    他大也可以从这里逃走,给郦晴一个匆忙的解释,递给她很多剧本,让她渐渐忙起来,直到不会再想起自己,靠近自己。但是,如果是她想靠近自己呢?如果,这是出自她内心的意愿呢?
    不行。
    “不行。”一瞬间,燕朗潭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躯壳,游离在上空,冷冷地、冷冷地注视自己。他看见自己推开郦晴,迟缓地摇头,他自认理智地,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评判——
    愚蠢而合常理。
    确实不行。尽管很薄,但手上有茧,并不青葱,身体历过大大小小的病,养好了也有些轻微的痕迹。燕朗潭无法抑制地想,要是自己年轻的身体,他很乐意解开自己的衣服,去取悦她。
    但是,但是。
    现在已经迟了。他年华正盛的时候,没有遇到郦晴啊。
    燕朗潭要闪躲,郦晴就靠过来,伸出洁白的双手落在床畔,如一只栖息在水洲上的温软水鸟,她正张开红唇,发出几声柔嫩细羽般微微翕合的声音。他的邪念无法抑制,犹如野草疯长。
    那水鸟洁白、在黯淡的夕影中卸下一身仆仆风尘,梳理自己艳美的尾羽。
    她走到金丝缠的网中,网便化成了柔软无力、缓缓融化的蜂蜜,拿着网篓的燕先生、自行惭秽的燕先生,主动坦白自己的罪行,想要缓声拒绝。
    这样的欲拒还迎,连燕朗潭自己都觉得虚伪,但却忍不住惶然。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就在自己的手抚上郦晴时,她突然蹙起眉,有些轻微的不满,脸上也有片刻冷淡。
    这些反应,其实都是燕朗潭眼里看到的。实际上,郦晴只是觉得燕先生好像有点不愿意,自己像是在强迫别人。
    难道她自作多情,会错了意?金主不是燕先生?郦晴实在有点糊涂了,刚要起身,就被拉住手腕。
    “关灯,我们关灯。”
    他关了灯,把郦晴留下来。
    整个环境都太隐晦低暗了,郦晴有些看不清燕先生的脸,只是他抬起手,有一点尺骨突起的线条,躺在树荫下一般,身上慢慢地、慢慢地落下指尖大小的树叶,有点凉意,和清新的吐息。
    叶片触碰过她的脸颊,又被拂去,落到锁骨上,比飘絮还要轻。
    关了灯。
    对燕朗潭来说,整个夜晚是一场拼凑的难言的美梦。他连声音都克制地文雅有度,并不显得粗俗,叹息着,像渴水的人久遇甘霖后发出的第一声喟叹。
    是如愿以偿。是终于得救。
    燕朗潭想,郦晴是被那首诗引诱了。那首诗是一个无意的陷阱,他从来不想伤害,没有那种独占的欲求,但他还是接受了,从身体到灵魂。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是郦晴经过的最温柔的缠绵,像阿赫玛托娃的诗句一样美。于是轻吻中,燕朗潭不可抑制地想起一个无趣的句子——
    “春天的第一首诗,描绘在你开满万顷玫瑰的胸腹上。”
    他写诗一直都模仿地拙劣,学不通关窍,在郦晴身上也一样,只用薄唇去吻玫瑰,用舌上清液来湿润蝶下蕊心。
    读过那么多书,以冷静的视角翻过名家对巫山云雨的描写,只当成平板的文字欣赏,什么绽放的樱桃枝、四月里远山的叹息、无一例外是美而隐晦的。
    但文字始终苍白,不敌此刻身下她展露的艳光。现在,燕朗潭微微俯下去,以臣服的姿态向她乞怜。
    他的唇舌滚烫,因而不肯深吻郦晴,怕她觉得太过黏人痴缠,也怕她会为自己积压的脉脉深情灼伤。
    我该进去多少?燕朗潭额上满是汗,他好歹还有点理智,没问出这个令人发笑的问题。他谨慎地试探着尺度。
    这是一份因人而异的答卷。
    三个月里,他们曾经一起读过很多书,念过很多诗,没有过分亲昵的接触,但距离在渐渐缩短,简直像两个同桌的青葱少年少女,读同一个电影里的故事,研究同一个角色分析的题目。
    多么美好啊。
    就在这间书房里,他们看过很多电影,燕朗潭还记得一部楢山节考。那是一部获奖无数的、讲述人的兽性的片子,从零度视角出发,却残留一丝希望的人性。他想到,那个在雪山中双手合十,静静等待死亡的母亲。
    自己多么像她,迂腐、庄严、温情冷酷,而狠辣决绝。
    儿子迫不得已丢下她,在落雪后返回山中,告诉她,下雪啦。
    她摆摆手,不说话,示意——你回去吧。但燕朗潭在一阵发热中,忍不住轻轻嘲笑了一下,他嘲笑自己,比片中人性的丑恶还要不可入目一些。
    哪有人会像他一样,闻到点引香,就控制不住地往上爬呢?燕朗潭没什么好辩驳的,他只能沉默地受这香艳的酷刑。轻一点,再轻一点。
    退守、攻入都再轻一些。久一些,再久一些,从额间、胸腹、膝窝、脚背,再吻久一些。
    郦晴比所有人都要可爱,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始终没有避开他的脸,就这样坦荡而光明地、含着点笑意,看一张贫瘠无趣的情书一样。
    她就那么看着他。
    其实也没有那么悲观。其实他也可以幻想一点温柔的情意,例如郦晴仰起身,又念起一些她记得的句子,有的干净,有的热烈,让他有点羞敛。
    但其中也有点小小插曲。有一次,郦晴皱起眉心,松开了些抱住他的手臂,似乎在漫长的情热中感到无趣。
    实际上,她只觉得有些热,才稍微离远了点,但这使燕朗潭有些惊惶,呼吸错了一下,紧抿着嘴唇调整了。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是生手,就更容易惴惴不安。燕朗潭心上潮热,但脸上却含着隐忍的严肃,他密切观察着郦晴的神色,看她眼里水光漫上几分,眉头有没有蹙上一点。
    房间里的座钟响了一下。
    “之后我们再看一次楢山节考,好不好?”他突然这样请求道。
    郦晴抬起头,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当时看时,你不是说不太适合我吗?”那些拍摄的动物画面,实在是太兽性了,显得人的拥抱都很冰冷。
    那时他是这样说的。
    “但还是,有一点,一点希望的啊。”燕朗潭身上附着热的汗珠,滚落下来,他的声音有点闷,有点轻。
    说完,他不知所措地笑了一下,很勉强的样子。似乎为刚刚自己说的话感到不好意思,又很快遮掩起来。注意到那些汗珠的走向,燕朗潭又皱着眉,伏低后,一点一点擦干净那些汗珠。
    “怎么了?”郦晴感觉到自己肩上被轻抚一下,对方的情绪似乎低落了一刻。
    她抱住了似乎很冷的年长者,抬起手,迟疑地揉了揉他微湿的头发。
    “…没什么,我……”燕朗潭喉咙里满是沙石,无比低哑,说不出因自己汗液弄脏她肩上的一句道歉,更说不出我字之后的两个字。他唇瓣哆嗦着,慢慢闭了闭眼,埋在郦晴颈窝处,在交融的温暖中,露出了十分脆弱的神情。
    脑海里有无数座图书的馆藏,但始终没有一把钥匙。精神上富裕五车,却找不到一份寄托,找到了心的归属之后,现在,他却亲手碰到了。
    “你…你还年轻,你会后悔的…”郦晴听到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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