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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难得温驯》 18、018(第2/3页)
在这个即将收获成果的节骨眼,严则居然让出了负责人的位置,把项目转交给同门师哥。这件事传到院方领导班子里立刻掀起轩然大波,对严则的做法颇为不解,但还是希望由他继续负责项目。
袁增岳也是这个意思,他代表院方找严则谈了好几次话,接连碰壁,严则坚决不松口。
直到前几天袁增岳听胸外科的护士说严则请了三天假,说外出有事,他打电话一问,这小子居然陪温浔安录综艺去了!
袁增岳打电话过去把严则臭骂了一顿,命令他录完这期就了事。
偏偏严则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非坚持录这个综艺不可,袁增岳问他是不是因为录综艺才放弃了项目,严则说不全是,但承诺这是最后一次。
袁增岳感觉这个最后一次应该不是指固执已见放弃项目,若是此事,严则应该说仅此一次。
最后一次应该跟温浔安有关。
具体是什么,袁增岳就不得而知了,问严则他也不说。
这些事,袁增岳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严则让出项目的事情他只字未提,毕竟是严则的个人选择,由他来说不合适。
他只说院方领导班子不满严则在项目期请假录综艺的行为,严则不肯推掉综艺录制,现在两方闹得挺僵,需要严则给出一个说法。
“正好你们父子今天一起来,浔安,袁叔问你,严则到底为什么非要录综艺,他可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这里面绝对有事儿,他不肯说,你跟袁叔说说。”
温浔安听完袁增岳说的这些,脸都白了。
他没想到一个挽留严则的举动,会给他惹这么大的麻烦。
温国成到底还是站在了儿子前面,不忍心看他一个人扛。
他饱含歉意地对袁增岳说:“老袁,这事儿是我对不住小严,俩孩子最近闹离婚,浔安想着说拉小严上个综艺,说不定能缓和关系,他说不动,我和赵湄就出面请小严吃了顿饭……”
“什么?离婚!?”温国成的话还没说完,袁增岳听得眼睛都直了,难以置信地打断他,“等等,这么大的事情,你和赵湄做长辈的贸然掺和进去做什么?温国成,你这件事办得真不地道!”
温国成自知理亏,不愿申辩什么:“对,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该跟小严赔不是。”
袁增岳气得不行:“马后炮!孩子的事闹翻天,我们这些做长辈都不该随便插手干涉,最多给点建议多劝劝,更遑论你这样有明显偏袒倾向的插手,你让严则怎么办?我就说他怎么非要参加综艺,敢情有你和赵湄在后面推,你们是不是欺负严则他爸不管事啊?他爸不管我这个做老师的还能喘气儿!”
“老袁,你说话过分了啊,我们一直拿小严当亲儿子的。”
“更过分的我看在同学面子上还没说呢,温国成你老糊涂了吧,我给你开单子做个脑ct得了,看看你脑子里有多少豆腐渣,费用我全包。”
“你这人,说话归说话,不带上升到人身攻击的。”
……
眼看两个长辈在自己面前一副快吵起来的架势,温浔安走到两人中间,喊了一声,:“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
温国成和袁增岳吹鼻子瞪眼,各哼一声,别过了头。
温浔安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袁叔,这件事不怪我爸妈,是我求他们去的,我太任性了没有分寸。严则这件事我会负责,这个综艺不会再录,我一定会推掉,项目的事情还麻烦你多费点心,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这番话说得诚恳,袁增岳不好指责晚辈什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和严则怎么闹上离婚了?多大点事说不开,你们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不是冲动。”温浔安稍顿片刻,声音低低地说,“是我不好,我尊重严则的意思,不会再闹了。”
袁增岳感觉温浔安情绪不太对,听这意思离婚是严则提的?不应该啊!他想多问两句,还没张口,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助理为难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严医生,院长在里面谈事情,现在不方便见你……”
严则已经站在办公室里面了。
袁增岳对助理挥了挥手,示意她别管,助理投以抱歉的目光,火速退下了。
严则的目光从在场的每个人身上扫过,落在温国成身上时,先打了声招呼:“温叔叔。”
严则真的改了口。
尽管温浔安早就知道这件事,不过亲耳听到还是极不习惯,甚至扎耳朵。
温国成颔首回应,既然严则都来了,这里人也齐,他先把歉道了:“小严,之前我和你赵阿姨劝你跟浔安参加综艺,作法欠妥,叔叔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我们本意是想你和浔安和好,没想到会影响你的工作,实在抱歉。”
严则却说:“言重了温叔叔,办法是你们提的,决定是我自己做的,我理应自己负责。”
一句自己负责,把袁增岳的火又勾了起来:“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负责?再递一份辞职报告给我?也对,你主意这么大还做什么医生,创业做大老板去吧!”
“对不起老师,这次是我让您失望了。”
说完,严则看向温浔安,面色凝重,询问另外两位长辈:“我想跟浔安单独聊聊可以吗?”
袁增岳气得背过了身,温国成微微点头,默允了。
严则带着温浔安去了楼顶。
带上门,严则先四处看了一圈,确定这里没人,才问温浔安:“你来找袁老师做什么?”
“问项目的事情。”温浔安确实心虚自责,但不是会逃避的胆小鬼,他看向严则,有些恼,“你应该告诉我的,我要是知道你时间错不开,我怎么会搬出我爸妈逼你参加!现在搞成这样,万一影响明年你升职怎么办,我到时候要怎么面对你和袁叔?”
“所以你那天早上都听见了。”严则缓了口气,说,“你为什么要说谎?”
温浔安委屈解释:“因为你那天对我很凶啊,我要是说实话,你不是更生气吗?我们又会吵架,我不想跟你吵架了。”
严则:“我那天早上说与你无关并不是气话,你越过我去找我的老师,对我来说是一种冒犯。温浔安,我们的关系跟从前不一样了,你没有权利知道我的事。”
温浔安被他冷漠的态度伤到,委屈劲上来,叛逆心也起了,他看着对方阴沉的脸色,停顿片刻,轻声说:”我只是关心你,也为我造成的后果负责,没有想冒犯你什么。”
“我做什么样的决定,我自己负责承担后果。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离婚就是我想和你断得干干净净,所以我不需要你站出来替我承担错误。”
他的语气冷得没有温度。
温浔安感觉严则看他的目光像是一件白净的衬衫上不小心染了墨点,他一定要搓洗干净。
一瞬间,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扎向他的身体。
他不知道哪里伤得最重,他只知道每个地方都很痛。
严则鲜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刻,他自己也察觉到了,冷静了片刻,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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