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 23. 二皈依 她赌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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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大的毕业典礼要比隔壁舞蹈学院晚两天,这个时间点,学校里没什么学生走动。

    从周予霖离开后,他说的那些话一直在沈鹤行脑海里重复。他眉间轻皱着,思绪斑驳,眸色晦暗不明,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校门口。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他拉开门,坐进了车后座。

    司机:“阿行,回沈家还是锦都苑?”

    锦都苑是他母亲留下的房子,辞职后,沈鹤行一直住在这里。

    沈鹤行:“去c大吧。”

    他几乎脱口而出。

    做出这个抉择好像并不难,相反地,他心里还松了口气。

    “欸?”

    司机惊讶:“去c大?”

    “嗯。”

    沈鹤行面色温,“有个朋友今天有表演。”

    他停了下,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吧。”

    周予霖说毕业汇演六点开始,现在已经五点五十了。

    司机应了声:“好勒。”

    他踩了一脚油门,驱车上路。

    司机也是个闲不住话的,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阿行,既然你朋友有表演,那我们像这样空手去总归不好,买束花吧。”

    沈鹤行稍顿,“这样吗?”

    司机:“你从小在临台寺长大,不知道这俗世的人情世故,买束花就当祝贺她演出成功。”

    沈鹤行嗯了声:“那找个花店停车吧。”

    司机:“好。”

    从c大出去,开十分钟就有个花店。

    沈鹤行下了车,走进店中。

    老板热情洋溢:“先生想买什么花?是送女朋友的吗?”

    ‘女朋友’这三个字在沈鹤行心头落下,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他摇头,“不是。”

    老板:“那是男生还是女生?”

    沈鹤行:“女生。”

    老板笑呵呵道:“那就买一束百合吧,送女生正好合适。”

    沈鹤行对这个研究不深,应了下来。

    挑好花,沈鹤行就站在门外等老板打包花束。

    还没等包完,他就接到了电话。

    是沈舟打来的。

    沈鹤行接了电话,还未开口,那头就急急忙忙地说:“阿行,快来一趟医院,你奶奶进医院了。”

    沈奶奶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还算健朗,可经常有个头痛脑热的。

    沈鹤行稍怔:“哪家医院?”

    沈舟快速地报了地址,“老人家说想见你。”

    “嗯,我马上来。”

    沈鹤行挂了电话,没等店主包扎完,就离开了花店。

    走之前,他留下了百合花的钱。

    回到车里,司机看见沈鹤行两手空空,他咦了声,“阿行,你买的花呢?”

    沈鹤行沉声道,“不去c大了,去怡德医院。”

    怡德医院是沈家旗下的私人医院。

    司机见沈鹤行面色冷凝,也不多问,驱车赶往了医院。

    …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沈鹤行下了车,他站在医院门口,却有些迟疑了。

    当年他母亲就是在这家医院去世的。这些年来,他对医院一直有抵触情绪。

    沈鹤行停了两秒,沈舟的助理就过来接他了。

    沈奶奶住在最顶层。

    沈鹤行到的时候,老人家已经检查完了。

    沈家人口多,老人一生病,在海城的亲戚都赶了过来。

    上楼的时候,沈鹤行听助理说了。

    沈奶奶人老了,白天不知道吃吃坏了什么东西,今天一直肚子不舒服。检查完后,还得在医院住几天。

    沈鹤行进屋后的,沈奶奶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眉目慈祥地叫他过去,“阿行来了,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房间里的人自动给沈鹤行让开了路。

    沈鹤行走到沈奶奶病床前,神情温和,“奶奶。”

    沈奶奶笑了笑,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跟阿行单独说几句话。”

    话落,众人便相继离开。

    等人走后,沈奶奶问道:“已经定好回临台寺的时间了?”

    沈鹤行:“十号。”

    沈奶奶啊了声。

    今天距离十号只剩下三天了。

    老人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倔强的孩子,做下了决定就不会更改。”

    沈鹤行垂眸,掩盖着眸底的情绪。

    沈奶奶:“当真是决定好了吗?”

    当沈奶奶问出这话时,沈鹤行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乔漾的身影。

    他脸色越发地冷峻,“嗯。”

    沈奶奶听罢,叹了口气。

    安静两秒,老人家又开口了,话语间透着点懊悔与愧疚。

    “这些年你恨过你父亲吗?当初你母亲是我让他娶的……”

    沈鹤行默然不应。

    当年净慧将一双儿女抚养成人后,便回了临台寺。

    数年后,小女儿舒静竹所嫁非人,沈鹤行才五岁,便跳楼自尽。

    舒静竹死后半年,沈舟另娶新欢,净慧怕外孙受委屈,让舒家人把沈鹤行接了回去。

    许是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五岁的沈鹤行日日被噩梦梦魇,人也萎靡不振,看着又小又瘦。净慧见此,又把他接到了临台寺抚养。

    那时,沈鹤行被噩梦困扰,夜夜不安。净慧心疼不已,便给他剃了头发,取了“梵一”这个法号。

    见沈鹤行不回,沈奶奶也不再提这话了。

    他母亲现在是沈家的一个禁忌话题。

    沈鹤行陪了老人家一会儿,离开了医院。

    时间已经指向了十点。

    ——毕业汇演早就结束了。

    沈鹤行没去c大,直接回了锦都苑,关于沈奶奶的那个问题,他没资格回答。

    恨不恨沈舟,那是他母亲的权利。

    他从小在临台寺长大,与沈舟父子情分薄弱,亦无权替母亲原谅他。

    当年舒静竹和沈舟结婚后,才知道他心里一直存在着白月光,夫妻两人形同陌路。

    舒静竹也一直在被沈舟冷暴力。

    后来沈鹤行出生后,她还患上了产后抑郁。即便如此,她都没有得到沈舟的回应与关心,一度认为她是在“作”。

    舒静竹情绪不定,性格也变得捉摸不定。

    那时候沈鹤行还小,有次差点还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掐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沈鹤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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