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演我: 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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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好似整个人伤得不轻的样子。

    即便这样,却是抬下手。

    “不用药,去倒杯水。”

    助理把药放在旁边,想了想,还是劝道:“您还是按时吃药吧。”

    太奇怪,以往不曾发现,近来竟检查到患有心脏病,还是先天性。

    而且这药怎么吃着,一点用没有?

    姜顾沅垂着眼,并没有理会他,待到缓过来时,抽出纸巾,将桌上被溅到的鲜血一点点擦拭干净。

    男人嗓音低哑,“我让你查的,宿栖这些天在做什么。”

    助理端来一杯水,顺手把手机递上,“最近没有回家,是在某个剧组里演戏。”

    心里嘀咕,就宿小少爷那样,还能演戏?哪个导演眼瘸。

    姜顾沅接过手机,看到上面拍到的照片,是在剧组里拍的日常照,身着一套白底绣金常服,长发高束,眉眼骄矜肆意的模样。

    他眸色骤变,眼神死死地盯着照片里那个少年。

    恍惚间,记忆层层叠叠,如浓雾般,向他涌来,那是与这一般无二的骄纵少年。

    斜斜地倚在宫殿长檐上,一堆宫中奴仆在下面,不断磕着头求他快快下来。

    “公子,快下来吧,若是让王上知道,就不好了。”

    少年置若罔闻,身姿懒洋洋地靠在那里,嘴里叼着根草,目光遥望着天边,彼时正是落日余照,飞鸟南归,霞光万丈,铺洒在大地每一处角落。

    连带他衣襟,眼角,毫无瑕疵的面容上。

    片刻后,“聒噪。”

    他终于听烦,自长檐上一跃而下,抽出腰间佩剑,随手一掷。

    只见青锋一掠,长剑竟有一半没入坚硬无比的白玉石,剑身嗡鸣,杀意阵阵。

    “再吵吵,全杀了。”

    少年带着点懒的声音。

    众宫仆瑟瑟发抖,把头埋得更低,却是一点声响不敢再发出。

    少年眸光一转,看到这边的人,浮起一抹欣喜,身形如疾风,几步冲过来,停在他面前。

    “王兄!”

    “你可算回来,我东西呢?”

    —

    “……姜总?”

    助理一连喊好几声,总算见男人回过神,不觉惊诧,姜总这些年向来是冷静持重,运筹帷幄,仅有几次失控,都在宿栖身上。

    尤其是当初撞见的第一面。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过几天是你和宿小少爷订婚之日,要不要做些准备?”

    说起来他心里还有些嘀咕,别人都说姜总对宿栖一点喜欢都没有,可谁知道,这场婚事还是姜总主动提出,冷心冷肺,却还是按着宿小少爷要求,私下准备一点都不少。

    除了,态度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哪里怪怪的,这几日更是不知怎么,时常心痛难忍,夜夜咳血。

    男人面色沉郁。

    “……小七。”

    *

    酒店,房间。

    姜戈终于察觉到他不对劲,“你捂着心脏做什么?”

    宿栖整个人有气无力,都快懒得跟他计较,“我感觉心脏病快要发作。”

    姜戈皱眉,“你有心脏病?”

    “没有啊,”宿栖往床上一摊,喘息有些困难,“但好奇怪,跳得都快不属于我。”

    姜戈让他躺好,以正确姿势平躺在床上,保证呼吸道顺畅,“现在好些没?”

    宿栖睁大眼,盯着上面天花板,不知为何,心情愈发烦躁,按耐不住的压抑,开始无理取闹。

    “都怪你刚才咬我。”

    姜戈挑了挑眉,他被扇一耳光,都没说什么,伸出手,掌心覆在宿栖心口上,试下他的心跳,确实快得不正常。

    他神色严肃,“以前有这种症状?”

    “……没有。”宿栖闷声道。

    向来是头疼,精神紊乱,像这种心慌意乱的状态,根本没有过。

    姜戈刚准备收回手,突然被他拽住,“你别动,”宿栖皱着眉,“好像稍微好一点。”

    他爬起来,顺着温度,钻进男人怀里。

    对方体温真的很高,比寻常人高不少,但很奇怪,那股无法言喻的炽热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着,刚才还死活摁不下去的心脏竟然逐渐缓慢下来。

    终于能喘一口气。

    “你身上好热,”他抱着姜戈劲瘦有力的腰身,舒服地眯了眯眼,“暖床肯定很合适。”

    “……”

    姜戈喉结滚动,“你状态不对,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要,”宿栖立马拒绝,“才不要去医院。”

    总是打针吃药做手术,烦死了。

    姜戈想起最近几天他病发频率愈发高,总是控制不住,眉头紧锁,“宿栖,你家里没有遗传病史,为什么你会有精神病?”

    “谁知道,”宿栖嘟囔:“天生这样。”

    以前家里请大师,还说什么他是被诅咒呢,被爸妈气得轰走。

    他打个哈欠,脸埋进男人颈窝里,宣告:“我要睡觉。”

    没到两分钟,竟然真的睡着。

    姜戈垂眸看着对方睡时乖巧模样,蓦然回想,年少时某个盛夏,蝉声阵阵,梧桐树荫凉,那阵子宿栖总是跑到他的地方,窝在旁边睡觉。

    看在是个小孩,他懒得计较。

    直到后来,睡着睡着,就往他怀里钻。

    与现在一般无二。

    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他关上灯,睡觉。

    谁知睡到半夜时,隐约听到宿栖呓语,像是做噩梦,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男人靠近几分,仔细辨别片刻,才终于听清,他只反复着一个字。

    “杀。”

    姜戈困意顿时散了些,把人往怀里放了放,嗓子微哑,有些好笑。

    “入戏这么深?”

    做梦都在演戏。

    没见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这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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