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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万人嫌替身改拿钓系剧本[穿书]》 17、擅长勾引(第2/4页)
躺下不动了。
叶子跟李小媛都扑到他身上,念念有词开始哭,演着演着,就诈尸了。
白落燃受不了先狂笑一通,三位等着哭的工作人员小姐姐也跟着狂笑起来。
弹幕老师们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白落燃是来搞笑的吧,没指望他演多好,带头ooc就过分了吧】
【看出来了,就是在想方设法为难他们用其他办法请邻居吃饭】
【这分明就是个搞笑综艺啊,演什么悲剧,李小媛主持人出身呀不会演戏,真正的演员也就时澪跟叶子吧】
【说某人是演员我就呵呵呵了】
【还装得多么无辜,多么不想捆绑炒作!不还是跟傅予时套近乎,懂的都懂】
【白落燃这么拉胯,你们都喷我家宝贝干嘛】
现在全嘉宾希望又落在了时澪跟傅予时身上。
所有黑粉也都盯着时澪,等着看全娱乐圈最出名的花瓶演戏演崩。
……
所有人当中,唯独不抱希望的就是傅予时。
时澪整个人的演技烂成什么样儿,他又不是不知道,一块儿看电影问对方有什么评价感想的时候,都回答的完全刻板,没有自己理解。
有时候没有天赋,真的没有必要强求。
两人正好坐在一块儿,时澪轻声提议,“演那场话剧吧。”
虽然没有说出要演哪部话剧,傅予时却秒懂,两人一块儿看的唯一一场话剧,不就是《困顿》。
他第一想法当然是拒绝的,那部话剧是他妈妈生前的唯一心血。
但现场想一个分手情景,以时澪的理解能力,演崩的机率更大。
傅予时想到,时澪那天煮饭,无意间提起过自己被接回豪门前,经历过不完美的童年。
万一可以本色出演,真有把工作人员演哭的水平呢。
时澪的长相是完美符合《困顿》男主人公的,傅予时又有点期待,这份期待并没有压垮理智。
他算是流量明星出身,还是对烂片还是嗤之以鼻。
傅予时斟酌问:“你想演这部话剧哪一段?”
时澪当着摄像机,跟一众艺人面儿上,朝着傅予时勾勾手指。
傅予时半信半疑凑近,就见时澪凑到耳边,呼吸喷洒在耳廓带过一阵热流,“当然演槐山跟江聿做了苟且之事,事后,槐山爱上他,准备为他掩埋罪行回到警察局,明知道真相,还要做卑微舔狗,那场卑微舔狗竟是你自己的分手戏。”
《困顿》里,那个从小到大被养父猥亵的白切黑小可怜男主人公,就叫江聿。
为爱人放弃一生功名利禄,为了遮掩对方的罪行,不惜毁尸灭迹那位疯批警察攻叫槐山。
傅予时:“??”舔狗说谁?
时澪盯着他,舔舔嘴角。
傅予时咬着后槽牙凑到时澪耳边,“你确定?”
时澪眼眸弯弯,又凑傅予时耳边,“怎么傅大顶流从小看到大的戏剧,竟然连台词都记不住吗?”
“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很多遍?”傅予时被挑衅地莫名其妙生气了,顾及在直播又凑回时澪耳边问。
时澪哄人的话手到擒来,这次凑近稍快,柔软的唇瓣快速擦过耳廓间,快到仿佛是感知发生了某种错觉。
他淡声胡侃,“你有天晚上做梦说的。”
傅予时:“你想怎么演?”
时澪这次也没往他耳边凑,舔了舔殷红的唇,“就跟《困顿》话剧里一模一样,你躺到沙发上,我坐在你身上,演到你摔门走,我爬着追。”
叶子:“你们要演那个同性话剧,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李小媛:“我有点激动,激动死了记得帮我打妖妖灵!”
导演好心地问:“用不用我帮你们喊卡?”
“不用。”傅予时冷冷拒绝了。
【啊啊啊!时婊想做什么?】
【什么嘛?我的内心是拒绝的,他要对我哥哥做什么?】
【你们看没看过《困顿》啊喂,sl这种演技,别说演诱受江聿了,他演脐橙都费劲】
【我的眼睛,不要啊!不要毁我白月光的话剧好吗】
傅予时看了时澪一眼,走到沙发上直接躺下。
傅予时妈妈在他小时候身体就不太好,走得很早留下东西也不多,《困顿》的原著跟戏剧他都看了无数回。
主人公江聿从第一次被养父家暴,猥亵开始,就已经蓄谋好了一场谋杀,他甚至会去旧书摊找关于解剖的书籍。
就是为了彻底杀死养父后,继续让养父不得安宁。
哪怕一次次失败。
少年长成青年,又被养父逼着去伺候有钱新贵大佬们,江聿从来都是个记仇的人,他没有想过逃跑,他知道自己早就在地狱里呆久了出不来。
他只想杀了养父,他做到了,并且洗脱了自己身上的嫌疑,嫁祸给经常对他实施暴力的恩客。
从警察局出来,他搬到新环境居住,原本是想收拾好工具第二天就掘了养父的墓,看看尸体没有腐烂,就拿来解剖。
没想到新邻居偏偏是一直怀疑他的正直好青年——警察槐山。
江聿最擅长勾引男人,于是他花了三天时间,把他后背他最脆弱地方,都暴露在槐山面前,只要对方爱上他,或者怜悯他,他就可以继续逍遥法外。
时澪向来是一个把工作跟生活分得很开的人,现在工作时间,虽然时薪跟当替身没得比,他依旧面不改色地,直接跨坐在了傅予时大-腿上。
江聿从小经常被虐待,被反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被扒光吊在梁顶上,无论对方用什么眼神看他,他处在任何情况下,身体的情况怎样,他都要小心翼翼地讨好。
时澪……不,此刻应该是江聿……
他极其小心地伸手摸在了槐山脸颊上,动作轻柔,指尖甚至有些颤抖,“我真的……没有杀人,荔枝被我捡回来的时候,都还是只遍体鳞伤的猫儿,我根本舍不得伤害一切,猫儿都是,何况人呢。”
用小动物唤起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他似乎失败了。
槐山不搭理他,江聿垂下眼去,纤长浓密的睫毛遮盖住眼下红色的泪痣,也遮住住他悲伤的情绪。
只有江聿自己知道,这样侧头的时候,是会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槐山面前的。
槐山果然捏住了他的脖子,强迫他低下头,“你进监狱哪天我看见了。”
江聿脸上心如死灰地表情没有丝毫破绽,“你看见什么?”
“你手心上皮开肉绽的伤口,根本就不是热水烫伤,是你拿玻璃片割破江汉平喉咙时,他挣扎导致你划伤自己的。”
“你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掌心,又怕这伤口引起警察的注意,就特意烧了壶开水,不惜毁了手,也要掩藏自己的罪孽。”
槐山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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