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怪我不疼他: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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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服下了李医正准备好的安神药,叶穗岁夜里还是烧了起来。

    好在李医正提醒过,药材已经都备好,得到消息后,季夏立刻熬好汤药端了过来,朱嬷嬷拿着糖果盒也站到了床边。

    沈炼隔着被子抓住小姑娘的胳膊轻晃两下,压低声音唤了声:“穗岁,起来喝药了。”

    叶穗岁本就睡得不安稳,沈炼一叫她便惊醒了。

    蝶翼似的长睫颤了颤,接着缓缓张开,杏儿眼朦胧又无神,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沈炼只是闻着汤药的味道,就觉得人生苦的没有盼头,更别说要让叶穗岁这个娇娇女喝下去。

    他忍不住偏头问道:“是趁她还迷糊硬灌,还是慢慢哄?”

    依他看,长痛不如短痛,硬灌比较好。

    季夏看着他严肃凝重的仿佛要上战场一般的表情,轻笑一声,骄傲道:“少爷多虑了,我们夫人可乖呢,您瞧。”

    说着,她就将药碗递过去,叶穗岁就下意识地坐起来,接过药碗,大口大口地喝光了。

    她全程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让沈炼险些觉得这药其实就是闻着苦。

    直到药碗见底,叶穗岁这才“原形毕露”。

    她皱起小脸,张开嘴巴,像小狗似的将舌头吐了出来,好像这样就能把唇舌间的苦味驱散一般。

    这时朱嬷嬷立即上前将准备好的两枚枚糖果塞进叶穗岁的嘴里,并且顺势将人给推倒在床,拉起被子将她盖好。

    主仆三人动作行云流水,看的沈炼当场怔住,他完全没想到娇滴滴的叶穗岁吃药会这么乖。

    见状,季夏轻声解释,“少夫人从刚生下来就开始吃药,服药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小丫鬟说嗓音逐渐低了下去,“但奴婢希望夫人没有这种本能,再好的药,终究还是苦的。”

    提起这个,朱嬷嬷眼眶也酸了,她伸手拉了拉季夏,“别说了。”说完又朝沈炼行了一礼,“少爷,我们先去外面候着,有事您就我们。”

    二人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沈炼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睡成小小一团的少女,心里很不是滋味。

    面对汤药,不哭不闹、面不改色,莫说是幼年的他,就算是现在的他恐怕都难以做到。

    而叶穗岁对待喝药如同喝水一般,可见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伸手拨了拨少女的长睫,沈炼低声咕哝一句,“小可怜。”

    叶穗岁本就没睡熟,被他这么一碰,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

    “相公。”

    她嘴里的糖果还未化完,说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沈炼只好俯下身子又问了遍,“什么?”

    这时,小姑娘的柔软纤细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圈住了他的脖颈。

    “我冷。”

    冷可以多加层被子,但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柔软与灼热,沈炼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要我抱?”

    小姑娘软软地弱弱地嗯了声,听得沈炼禁不住舔了下虎牙尖。

    罢了,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

    “知道了。”

    脱掉短靴,沈炼正想躺下,又想起自己染血的外衫还没来得及换,干脆又站起来,将外衫脱掉,这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练武之人的体温本就比常人要高些,对叶穗岁来说,沈炼就像个大火炉,能够驱散外面的一切寒冷。

    她立即钻进了他怀里,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右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右腿搭在他的腿上,十分霸道的样子。

    如果以前叶穗岁这样做,沈炼定要说她不知羞。

    可她现在病了,沈炼只好老老实实地躺着,充当人肉垫子和人体火炉。

    僵直地躺了一会儿,叶穗岁的呼吸逐渐平稳,又过了一会儿,她身上散发出的灼热也消散了些。

    应该是药起作用了,沈炼想。

    但李医正说的那么严重,沈炼也不敢睡,只能无聊地低下眼去数怀里小姑娘的睫毛。

    一根、两根、十根...叶穗岁的睫毛怎么这么多。

    二十根、三十根...她的嘴巴跟花瓣似的,真好看。

    四...她今天还为了我跟人打架...

    沉默片刻,沈炼悄悄捏了把小姑娘软软的脸蛋,压低的嗓音里带着笑,“这么喜欢我吗,叶穗岁?”

    ...

    李医正不愧是照顾叶穗岁多年的御医,一剂汤药下去,叶穗岁身上热度逐渐退了下去,到了清晨,体温已于常人无异。

    窗外已经响起了嘹亮的公鸡啼叫声,夹杂着几声细碎鸟鸣,彻底打碎了夜晚带来的宁静,恢复了白日间应有的热闹。

    沈炼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叶穗岁,轻手轻脚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挪开,看似轻松的一件事,他足足做了一柱香的时间。

    确定没把她吵醒,沈炼吐出口气,又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蹲在门口的季夏立刻弹了起来,看见他原本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布满了血丝,作为贴身侍女的季夏有些过意不去。

    “少爷,天亮了,要不您先去睡会儿,我进去守着夫人。”

    沈炼掐着眉心嗯了声,“有事去书房喊我。”

    “是,少爷。”

    沈炼快步回了书房,和衣躺下,渐渐进入梦乡。

    却不知,此刻的朝堂之上,正因为他爆发了一场激烈争吵。

    阎大人跪在大殿之上,声泪俱下地控诉:“陛下,昨日犬子去孟府庆贺弄璋之喜,谁料却被沈家二子沈炼毒打一顿。”

    “犬子被打的浑身是血,鼻梁骨断了不说,还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身上更是没一块好肉。”

    想起儿子的惨状,阎大人嗓音颤抖地以头触地,大声哀求,“还请陛下为我阎家做主啊!”

    他的哭腔响彻大殿,撕心裂肺的样子让不知内情的沈正青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

    他怎么能生出沈炼这么个儿子!

    沈正青一边在心中唾骂着,一边迈出脚,想跟阎大人道歉。

    毕竟这事沈炼的确能做的出来。

    谁知左脚刚踩地,就听见一声轻蔑的冷哼。

    沈正青诧异地扭头看了过去。

    “阎大人可真会倒打一耙。”只见楚非言笔直而立,宛如青松,一双丹凤眼蕴着薄怒,“大人怎么不跟陛下说说,沈炼是为何要打阎良。”

    沈正青一听乐了。

    不爱管闲事的楚非言都站出来了,莫非这事还有内幕?

    他赶紧将左脚收了回去。

    而跪在地上的阎大人被问的喉中一哽,心中更是冒出了三千个问号。

    楚非言不是喜欢福康郡主,沈炼挨罚,他应当高兴才是,怎的现在站出来替沈炼说话?!

    淦!年轻人,真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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