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青梅: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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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比旁人。

    这会儿见他要走,小姑娘只怯生生地开口。

    看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张承安叹息一声,让人去书院找小宋夫子告假。

    小姑娘扑在兄长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半儿是因着脚疼,另一半儿,则是因先前听到的那些混账话。

    “浓浓乖,不怕、不怕。”张承安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有二哥哥在呢,二哥哥保护你。”

    他比张婉大了八岁,是日日守着她长起来的。

    襁褓里的小人儿,风一吹就成了能歪歪扭扭地扶着墙找哥哥的小囡囡。

    两个小揪揪上坠着银铃,走起路来,玲玲作响,藕色的小襦裙比院子里的荷花都要好看。

    又是爱操心的命,每日拉着老五的手,在门口迎他下学。

    一眨眼,小铃铛换作了金钗,他的浓浓也长成了大姑娘。

    张承安眼睛湿润,是他没本事,保护两个字,廉价的只值一句话而已。

    张婉打着哭嗝,抬头看他也在哭。

    花了妆的薄唇抿做一条线,噗嗤一声就乐了。

    “二哥哥,你好丑。”她眼里含着泪花,笑着给张承安揾泪。

    “胡说,你二哥哥我可是书院最好看的夫子。”

    张婉犟起鼻子:“那些夫子都胡子花白了,你跟他们比?”

    张承安揉她头发:“还敢顶嘴?”

    夺过帕子,将她面腮晕开的口脂擦去,还不忘吓唬道:“我可没跟书院告假,等回头小宋夫子找我念叨,我只说是家中小妹粘人,又是个爱哭鬼,绊住了我的脚步,才旷了课堂。”

    “你讹人!”张婉气地噘嘴,捏住他还要往下说的嘴,嗔道:“你自己丢人也就罢了,还想卖我的坏?”

    兄妹两个说笑一阵,又找掌柜的要了温水,梳洗一番。

    约一个时辰后,门外店小二过来传话,说是卫国公府的马车经过,已经去人拦了。

    二人下楼,周博远笑容可掬的跟二舅哥道谢:“真是多谢二哥哥了,我让人在里头寻了一圈儿,听他们说二哥哥来了,正寻思着要去府上接她呢。”

    张承安看他一眼。

    日新楼跟宋国公府南辕北辙,他要去哪个府上接人?

    也不拆穿他的谎话,只拍了拍妹妹的手,嘱咐她要好好保重,又说老夫人最近身子不大好,要她惦记着常回家瞧瞧。

    周博远说得一嘴的好听话:“二哥哥这就生分了些,既然祖母惦记着婉婉,我记在心里,日后定常带她回去,也好叫祖母她老人家宽心。”

    张承安点头称是,心里却在阵阵骂娘。

    好赖不分的狗东西,只会装出这副好模样骗人,多说一句都令人作呕。

    他懒得跟这混账纠缠,翻身上马,往高阳书院方向而去。

    没了张承安在跟前,周博远卸下面上笑容,踢一脚张婉面前的杌凳:“腿折了不知道上去?还等着我抱你不成?”

    张婉咬着牙看他,懒得分辨,忍了又忍,扶着明琴的手起身进了马车。

    转天,龙舟赛的事情查清楚了。

    是一个船手因紧张,犯了癔病,打歪了方向,船头直冲另一艘船撞去,连带着也把裁判所在的高台给撅了。

    这话听在老百姓耳朵里,只当是个事故,癔病这事儿,什么时候不好发作,偏在光宗耀祖的时候来了。

    冲撞了贵人不说,怕是那发病的小子也要有一场官司吃。

    然,此事传到知情人的耳朵里,可就是别有一篇故事了。

    “癔病?那癔病怕是生了双眼睛,旁人不撞,偏偏直冲着止明去的?”张承安落下白子,瘪着嘴跟钟毓搭腔,“我记得止明手头上新得了一桩大案,听说还是跟我那‘好妹夫’有些干系呢。”

    止明是秦元良的字。

    张承安与其一道在高阳书院念的书,几个人皆是故友,自不多疏远。

    钟毓放一枚黑子,点头附声:“是岭南药农的案子,事关东阳一带三万多人呢,若是结了案,小秦寺丞就要改做小秦少卿了。”

    康王爷上了年纪,秦元良是长房嫡孙,年前,老王爷就已经给他请了册子。

    这桩案子,说的是归大理寺官办。

    实则,却是圣上借力打力,拿康王府来碰周家这块儿硬骨头呢。

    “我要赢了。”张承安找见他的一个破绽,笑着继续道:“周家正是盛宠,你就那么笃定,康王府会赢?”

    “你又怎么笃定自己能赢?”钟毓放下一字,笑着吃下他七八枚棋子。

    “好小子,你诈我。”张承安耍赖着要悔棋,“不成不成,我从新下。”

    钟毓无奈摇头,将棋子摆上:“只能再悔这一次,忠勇侯府的太夫人今天要来我家说媒,我晌午得回去。”

    张承安怔住片刻,瞪大了眼睛看他,漫不经心又找了个位置,搁下棋子:“怎么?你娘要给你说亲?”

    “休要胡说。”钟毓跟着也下一子,“是给我大哥说亲,我的事儿,不急。”

    他喜欢的姑娘一时半会儿还娶不到,这亲事,急不得。

    张承安心底暗暗松一口气。

    摸着鼻子道:“你还小,是不用那么着急。”

    钟毓笑了笑,将手中剩余的两枚棋子丢在瓮裹:“我赢了,家去替我大哥做陪客了。”

    张承安盯着棋盘上的败局,翻眼皮瞪他:“好不地道,明知道我棋艺不精,也不让着我些。”

    钟毓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双手撑住棋盘,压低了声音同他道:“对了,你那妹夫的事儿,得早些将如意居收拾收拾。”

    张承安眼珠子滴溜溜转,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笑着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宫中?”

    “那位主子已经将制胜法宝摆到明面上去了,你家那门亲戚,长久不了。”钟毓成竹在胸道。

    “谁?”张承安问。

    钟毓给他指清楚方向:“止明最近跟谁走的亲近,有那位小爷在,别说是以后,就眼巴前儿,龙舟赛的事情也不能只拿一个癔症出来打发了。”

    他转身离去。

    张承安在亭子里沉吟许久,豁然开朗。

    小宣平侯是崔家的人,又是永安公主所出,圣上与太后都拿他当心头宝一般偏疼。

    秦元良是他的小舅舅,两人关系极好。

    有人为了岭南的事情,对秦元良下手,教他知道了,岂会饶了那罪魁祸首去?

    张承安笑着收起棋局。

    不禁啧声感叹:“妙哉!妙哉!”

    卫国公府里,上下肃穆。

    前些时候,世子爷跟赵姨娘出去丢人打眼的事儿才过去没多久,就又有麻烦生出。

    也不知道是那个天杀的狼掏鬼。

    四下散布谣言,说龙舟赛时,小秦寺丞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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