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禁卫: 第二十九章:初闻江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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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和如来轮流开车,我们一行四人踏着第三天清晨的浓雾,驶过九龙坡,抵达重庆。

    陈教授住在歌乐山附近的政府招待所里,当欧阳娜娜指挥大海开着沾满泥垢的车驶向招待所大门时,不等按响喇叭,就见薄雾中一老头推着生锈的铁门,‘吱吱呀呀’给打开了。

    我看的好奇,正暗忖着这好歹也是政府招待所,怎么见人就给开门时,却见坐在副驾驶位的欧阳娜娜喊了一声‘教授’,然后兴奋的推门跳了下去。

    我一听,凑近了前排坐朝外仔细看去,那一袭朴素布衣活像个看门老头的老人,正是去年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教授。

    见此情形,我有些动容,一时间颇有点得人礼遇,扫榻相迎而起的飘飘然。

    车驶进招待所后院停下,我推门而下,就见欧阳娜娜陪着陈教授急匆匆过来了。不等我有所表示,陈教授已然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哎呀呀,周小同志一路辛苦,辛苦了。”

    我怔怔然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尴尬的赔着笑,说:“不辛苦,陈教授您太客气了。”

    陈教授乐呵呵一张脸都快笑成了花,眼见大海也下了车,赶紧松开我,快步走到大海身前,又是一番客套寒喧。

    大海对陈教授颇有些成见,不冷不热应了几句,就张着大嘴打起哈欠来。陈教授却不以为忤,依然满脸堆笑,走在前头把我们迎进了招待所,直上二楼。

    客房早已经订好,当陈教授领着我们推门而入时,只见屋内竟已然摆了一桌热腾腾的早饭。我一瞧,一盘白切腊肉,肥肉少瘦肉多,一盘香菇焖鸡,佐以红辣椒和葱花,色香味俱全,一盆水煮花鲢,汤面上飘着一层红红的辣椒油,外加一碗紫菜蛋花汤。三菜一汤,伙食到也不错。

    陈教授客气的将将请我们坐下,门又被推开了,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秦霜。只见她款款而来,手里提着一瓶还未开封的茅台酒。

    陈教授呵呵笑着说:“小秦,来来来,坐下来大家一起吃。”

    秦霜浅浅一笑,也不答话,把酒瓶轻轻放下,这才在陈教授身边坐下,一如先前所见的那般清冷性子。幸好她一直浅笑着,才没给人孤傲的感觉。

    如来原本一脸睡意,自打进屋,看见满桌好菜,登时就清醒了五分,随后又见秦霜拿来的茅台,眼睛一亮,又醒了五分。

    于是,就听他咋咋呼呼的招呼上了,“哎哟喂,可真香。这两天在车上,不是饼干就是苹果,吃的嘴都淡出鸟来了。来来来,大家开吃。”

    话声将落,已然眼疾手快一筷子夹起两片腊肉,塞进嘴里大吃特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嘴里的肉还未咽下,筷子就又伸向了鸡腿。

    欧阳娜娜见状,面有不快,手肘一拐如来的腰眼,低声说:“诸葛明亮,你注意点形象。”

    如来微微一顿,照样夹起鸡腿不放,缩回手时,却是放在了欧阳娜娜面前的碗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娜娜,这个给你吃。”

    一时间,把欧阳娜娜闹了个大红脸,似乎是伸手在桌下揪着如来的腰间软肉,不等如来喊出声来,脚又踩上了。

    顿时,如来一张胖脸一阵红一阵白,闭着嘴瞪着眼,愣是没敢喊出声来。看样子,这两人没少玩这样的把戏。

    陈教授坐在上席,笑呵呵看着两人,也不气恼,朝欧阳娜娜摆摆手,说:“无妨,你就让他吃,这里的都不是外人。”

    如来一听,顿时像找着靠山一般,大呼小叫的说:“看看,看看,陈教授都说咱们不是外人,随便吃随便吃。”

    话一说完,欧阳娜娜的脸就更红了,低头缩手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如来见状,挠着头疑惑的看着欧阳娜娜,兀自不知他刚才的话有岐意。

    陈教授看着如来,也不点破,只说:“明亮啊,平时叫你多看书,就是不听。好了好了,这趟你也辛苦了,敞开了吃就是。”

    说罢,似觉冷落了我和大海,又赶紧招呼我们,说:“周小同志,海同志,你们了饿了吧,赶紧趁热吃。”

    说话间,又亲手把酒给开了,随即起身要亲自要倒酒。我赶紧推辞,最后酒瓶又回到秦霜手里,由她来斟酒。

    小小的玻璃酒杯,一人倒满一杯。陈教授率先举起酒杯说酒词,“这第一杯酒,我敬二位小同志,敬二位不远千里前来相助。”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我和大海相视一眼,各说了一句客气话,举杯喝了。

    秦霜再倒,陈教授继续举杯说:“第二杯酒,预祝我们此行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喝完两杯酒,陈教授也说完了酒词,于是招呼着我们吃菜。这次,秦霜替陈教授只倒了小半杯酒,便停了手。

    陈教授见了,呵呵笑着解释,说:“我年纪大了,又常年呆在野外,身体总会出些小问题。所以,饮食得听小秦医生的。”

    我夹了一片白白嫩嫩的鱼肉,入口即化,肉香伴着辣椒的辛辣和打底的酸菜豆牙香味,由口及腹,爽口之至。

    吃了一口,我看着陈教授想了片刻,说:“陈教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教授摆摆手,说:“小同志,你尽管说就是。”

    我放下筷子,正色说:“自打去年您亲自去我家里,我就想问,可惜干娘拍板决定,您第二天匆匆离开,中间一直没机会,今天时机将将好。您看呐,我就是一个庄稼汉泥腿子,何德何能劳您千里迢迢跑到陕西亲自相邀?”

    陈教授一听,也放下筷子,敛了笑意,思索半晌,才说:“二位小同志,其实这个问题就算你们不问,我也本打算等吃完饭就告诉你们。现在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说。”

    陈教授敲着桌沿,又想了片刻,才接着说:“自从去年在湘渝交界的鸡公山里发现古苗人葬地,我就觅到了一丝苗人祖地的线索,可惜始终卡在临门一脚。直到我的一位老友看到那张相片,才提醒我必须找到拥有那件东西的人,才有可能真正找到苗人祖地。我记得当时还是盛夏,经过几个月多番打听,始终没有消息。直到后来明亮无意看见了,才得以找到你们,可真是天意。”

    我皱了皱眉,与大海相视一眼,俱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疑惑。想了想,我接着问:“不知陈教授可否直言相告,您那位老友是......”

    陈教授一听,到也不隐瞒,十分爽快的说:“他姓江,叫江渔。”

    天老爷总是太顽皮,时时刻刻想着捉弄凡人。美好的东西,往往难以保住,丑陋的顽石,却能留存千年。

    自打确定年后踏上寻找苗人祖地的冒险旅程,短短月余光景,就这般如东逝流水般,眨眼去了。

    冬已远去,春已临。我和大海收拾行囊辞别直送出数里之遥的母亲,坐着许家老爹的马车直奔小镇。许悠然就坐在大海身旁,风扬起她的发丝,低头沉默无言,紧挨着大海一侧的手,却曲起小拇指,轻轻勾着他的衣袖,自然垂在车外的双脚,似是俏皮的随着马车颠簸而前后晃荡。

    我坐在车尾,就看着离家渐远,被车轮扬起的尘而迷茫了的路。想着干娘柱杖送行,蹒跚独步的身影,泪就迷花了眼,也越发看不清回家的路。

    自古最伤是离别,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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