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王爷后: 89. 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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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不少。现在处在一个相对逼仄的空间内,听到流越那两个字,她心中惶惶,却还是赌气地别过头,身子一动也不动。

    流越靠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薄衾下的人看。泪花沾染的玉面上,眼眶微红,鼻尖如是,最是惹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张水光潋滟的樱唇。

    一路的哭声没能让流越心烦意乱,相反,此刻的他有一股难言的兴奋感。安少音听了只言片语,哭泣不止,油盐不进,一想其中缘由,流越的心便跳动地愈发厉害。

    再看看床上那一张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小脸,流越只觉心头涌上一股热气翻涌,他翻身上床,一伸手就将躲在锦衾下的人揽入怀中。

    “你,你走开。”安少音推搡着他,还在极力抗拒着。

    “怎么,听见我要找别的女人,心里不乐意了?”流越桎梏着人不放,指腹擦拭着安少音眼角的泪花,来回摩挲。

    安少音暗暗咬唇,一听此言,便觉的一切都要化作真实,好容易收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两手抵在流越的胸膛,一点点向外推去。

    脑海中回想起太多的话,有一句是切切实实地定格在记忆里不曾离去。

    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吹在颊畔之上的这句话犹在耳边,恍若隔世。

    此情此景,安少音委屈难耐,泪如雨下,“王爷想要秋蝉直说便是,何必要这么久才开口。当初既然不愿,又何必骗我说不会有别人。”

    怀中人泪眼婆娑,少了几许方才的失控,水眸含雾地望着流越,说不出的我见犹怜。

    流越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心头翻滚骇浪不止,他极力隐忍万般的激动,维持平静的神色,道:“看样子,你听了不少。”

    安少音哭哭啼啼地敲打流越的肩膀,“都听见了,嬷嬷要王爷选别的女人,王爷要秋蝉。”

    “我才不信,你若是都听见了,为何偏偏漏掉了最重要的信息。”

    安少音否认:“我没有,我都听见了。”

    “胡说,嬷嬷分明是要我选个女人送给皇兄。你到底是听了些什么,都不过来问我,就想一个人躲着哭。你吃醋了,是不是?”

    安少音呜呜咽咽的说着话:“才不是。是相公出尔反尔,指名要了秋蝉。”

    “还说不是。”捕捉到最重要的两个字,流越薄唇微翘,紧追不舍,“敢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说着,流越抬手擒住安少音的下颚,隔着一层水雾的泪眼睫毛微颤,眼帘低垂。

    流越忍不住轻笑一声,手指轻轻一抬,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你不敢,所以你在撒谎。”流越目光灼灼地盯着怀中人看,言语中忍不住的得意。

    抽抽涕涕的泣声如蚊蝇细声渐逝,安少音双眼向外挪了一寸,眼神闪躲,“我没有。”

    “没有?那你哭什么?”感受着怀中人原是抵在身前推拒的双手一点点地松开,流越唇角的笑意愈发浓烈,他并不打算放过她,安少音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流越就垂下头,薄唇虚含着耳垂低语。

    “嗯?不愿意说?秋蝉是不能了,我瞧着你身边的冬儿还不错,再不承认,我今晚就收了她。”

    安少音听到流越的话,稍稍平复的心境再一次乱开。不及初时之烈,可停下不久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悠悠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王爷,你……”

    称呼的转瞬之变令流越措手不及,他见过安少音哭的样子,不想吃起醋来是另一番风味,惹的人哭笑不得。

    流越一改温和的笑意,敛了眸色愈发逼近地说道:“叫我什么?”

    安少音含泪改口:“相公。”

    抱着她的男子力道一松,看样子是要下床去,安少音以为流越真的要去找人了,急急忙忙拽着流越的衣袖不放,眼角犹存的泪珠倾斜而下。

    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我不要,我不要你去找冬儿。”

    哭声倏滞,随着渐渐合上的天青纱幔隔绝在了床帏之中。

    不算明亮的光线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一转眼,流越整个人都坐在了床上,再度将安少音揽在怀里。

    “不找,谁都不找。”流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与怀中人听。这一次他没有再用指腹拭泪,薄唇落在挂满泪珠的眼帘,流越一点点吻去安少音眼角的泪水。

    “难得见你吃醋的样子,还不愿意承认。”流越手捧着怀中人的小脸,边吻边道,“都快哭成泪猫了。”

    亲吻由上至下,最后停在水泽动人的唇畔。安少音眼帘微阖,双臂由肩膀攀至男子的颈间,眼角泪痕渐干,而氤氲多时的啜泣声终于完全销声匿迹。

    一吻悠长而逝,情绪终定。两人的衣襟都被安少音的泪水打湿了,泪迹斑斑弄得衣领褶皱不堪。不得已,两个人褪去了外衣,一时也没叫人送换洗的衣服过来,距离晌午还有段时间,在这之前安少音与流越依偎在床上说说话。

    流越枕着一条胳膊躺下,另只手抚摸着安少音乌黑的秀发,从鬓边再至发梢,丝丝缕缕,修长粗粝的手指穿梭而过,留下一股清凉的桂花油香。

    安少音半个身子枕在流越的胸膛之上,双颊微红,眼尾还存了些哭过的薄绯,只是睫毛上的水珠早已经干涸了。

    室内安静无比,帘外的香炉里烟雾飘渺,比安少音发间的桂花香还要静心宁人。流越嗅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有好事要告诉你。”流越望着床顶纱幔上的梨花翠枝,道,“洛阳今早来了书信:五月皇兄生辰,洛阳王和王妃,以及子轩会至京贺寿,届时在京中小住。”

    话音刚顿,身前的脑袋动了动,流越停下手中穿发的动作,很快安少音抬起半个身子看向他,眉飞色舞,欣喜无比。

    流越忍俊不禁,“瞧把你开心的,与子轩分别才一个多月,你就这般想他。”

    “自然是想的。”安少音喜出望外,说话间又枕在流越的身前,两根手指扒拉着眼前的发丝,“这么重要的消息,相公你才说。”

    流越闻言,枕在头下手臂收回,一个翻身将人置在身下,额间相抵,二人的唇齿一寸之隔。

    “不知道是谁哭了一上午,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安少音自知理亏,面红耳赤地别过头去,无奈流越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短短几息,她就被圈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吹在肌肤上的吐息如同羽毛在脸上刮过一样,酥酥痒痒。安少音眨眼盯着一双如琉璃通透的眼睛看,发现自己越是多看一眼,面上似乎越是热度不减。

    “我,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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