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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嫁给偏执王爷后》 87. 第八十七章(第1/2页)
第八十七章
银针压制治标不治本。……
御花园春意尽欢,百花齐放。往日能来这里的多是后宫之主,如今言卿卿虽未被明言禁足,但由于她一步不得靠近大兴宫,许是心高气傲过不去,言卿卿干脆连永安宫的宫门都不出了。
云嬷嬷这才放心地带安少音来御花园逛逛。
两日前知道安少音怀孕后,云嬷嬷喜不自胜,一连将过去几月的不满一扫而空。陛下那里有流越照看,她便主动请缨来照顾安少音。
这厢在御花园,云嬷嬷扶着安少音走在卵石路上,冬儿和秋蝉跟在后面,还有几个小太监。
安少音问:“陛下的身体可好些了吗?”
流越未将流明生病的缘由悉数讲与安少音听,她以为流明是普通的高烧,适才问了一嘴。
作为外命妇,安少音不宜一直留在大兴宫里。流越一直忙着处理事务,没时间陪她。知道安少音喜欢山水风景,御花园春景一绝,是宫里的一大好去处,是以这两日流越吩咐云嬷嬷带着安少音在这里打发时光,倒也清净安逸。
“有劳娘娘挂念,陛下已经开始退烧了。”云嬷嬷说,“有王爷在身边,陛下身体好的快。”
沿着石子路走了一会儿,安少音有些累了,一行人在四角亭下歇息片刻。
安少音悠然自得地欣赏园中春景,亭外花影重重,绿枝交错,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原是安静赏景的时刻,站在后面的秋蝉突然“咦”了一声。
秋蝉指着绿枝后的一隅,奇怪地问:“怎么有一朵紫色的花?”
亭下众人寻着秋蝉手指的方向看去,眼前一片五彩缤纷,独独没有紫色的花。乍然出现一抹紫色,耐人寻味。
云嬷嬷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两名太监小跑到绿枝后,紫色的花没摘到,摘到的是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宫女。
云嬷嬷眸光一暗,上下打量了宫女一眼:“你是哪个宫里的掌事宫女?”
紫裙宫女支支吾吾的,最后才说自己只是御花园的洒扫宫女。
各宫宫女衣服皆有规制,一个洒扫的宫女穿的这么花枝招展,不管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都足以令云嬷嬷勃然大怒,
厉声呵斥了两句,云嬷嬷就令两个太监将这名宫女拖了下去,宫女求饶的声音响彻园中,一身的长裙曳地,在石子路上沙沙作响。
安少音望着宫女一身紫裙出神,云嬷嬷还以为是吓到她了,急忙说道:“真是对不住,让娘娘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哪里。”安少音回神,温言道,“陛下龙体有恙,皇后娘娘不得空,难为嬷嬷两头辛苦,还抽空陪我逛御花园。”
“娘娘体谅。若是人人都如娘娘善解人意,这宫里就少了许多烦心事。”云嬷嬷轻叹之余,眼神中多了几分厌恶,“这些人,瞧着皇后娘娘不便出来,心思就飘了。”
安少音笑着不语。云嬷嬷说的不仅仅是方才的紫裙宫女,自从言卿卿不出永安宫后,短短两日,就有不少人借着机会攀进大兴宫。
刚才的紫裙宫女,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从御花园出来快要申时,该是要离开的时候。流越今晚还是要宿在宫中,临走前,安少音去了一趟御书房。
一路来到书房,流越还在和什么人商量要事,语气不佳,听上去十分生气。
安少音以为是丞相范一海,此人每每见她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安少音很是不喜,不愿多呆。还是候在外面的小太监提醒了一句,说里面的人是相国公。
安少音这才留了下来,在书房外稍后片刻,听到相国公三个字,有些吃惊。
“都这个时候了,宁公爷还在宫里?”
云嬷嬷解释:“娘娘有所不知。相国公府出了大事,宁世子和亲弟弟无缘无故打了一架,还是在大街上,不少人无辜牵连受了重伤,两个人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呢。”
“哪个弟弟?”
“好像是二公子。”云嬷嬷低叹道,“事情发生的除夕夜,大过年的日子,娘娘和王爷离京,宫里本就冷清,陛下思念之情最重。此事传到陛下耳中,陛下大怒,一直将两个人关到现在。”
流明流越手足情深,听闻相国公亲手足互殴打架,难怪会生气斥责。
安少音如饮醍醐,不再过问此事。
没多久,书房的门开了,出来的中年男人神色颓然,正是宁公爷无疑。
他面如死灰地离开书房,突然见到在一旁等候的安少音,愣了半晌。一直到对方朝他颔首示意,宁公爷才缓过神回礼。
安少音很快就走进了书房,随之传来的是较之前截然相反的男音,来自同一个人,区别犹如云泥。
如同在泥潭里走了一遭的宁公爷愕然醒神,一时间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嘴巴里干涩不已。最后,他无奈地摇头离去。
是夜,大兴宫灯火熠熠,安静一片。守在殿外的侍卫又多了一批,严禁地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流越还在书房里批改奏折,书案前厚厚的一堆奏折正在一点点地减少。不知批阅了多久,流越放下笔,朝窗外看了一眼。
夜已经深了。
看了太久的奏折,流越眼睛发干,坐在一旁的软塌上闭目养神。书房里的檀香静心,在这静谧的夜晚尤甚,只需休息片刻,流越便又精神饱满,干劲十足地来到书案前,随意拿起一份奏折来看。
暗夜静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是以,当宫殿外步伐匆匆作响之时,流越已然将手中的奏折放下,警惕地朝外看了一眼。
不多时,御书房外出现高公公满头大汗的样子,“王爷。陛下他又发作了。”
“什么?”流越抬头看着来人,映入眼帘的是灰眉公公呼吸急促,一脸惊慌的模样。
大兴宫,寝殿内。
朝外看,不见异常。掀开门帘进入殿内,一室的燥热似有若无地铺面而来。龙床之上昏迷不醒的天子不住呢喃,本是岿然不动的龙床似暗流涌动般,伴随着天子气若游丝地吐息,摇摇欲坠。
“卿卿,卿卿。”双目紧闭的流明头部乱晃,额间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发间更是浸在了水里一般,身下的赤黄玉枕汗湿了大半。
青辞已经候在床前替天子把脉,流越屏退众人后,坐在龙床前,双手紧握兄长的肩膀,摇晃龙体唤他。
“皇兄,你说什么,皇兄?”
流明面红耳赤,浑身发烫,汗水涔涔不止,口中翻来覆去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卿卿,你在哪儿,卿卿。”
寝殿内升温异常,不一会儿,流越的掌心沾满了汗水。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躁动难耐的皇兄,余光看向正在诊脉的青辞。
“到底如何了?”
流越担心皇兄的状况,语气有些不耐烦,眼神变得愈发犀利起来。
青辞搭脉的手收了回来,看向流越,他没有说话,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一切。
流明看上去痛苦不堪,唇齿逸出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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