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王爷后: 26.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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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越气结,这丫头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自问这些时日已经将自己的态度表达的很明确了,可是,可是安少音就这么安之若素地接受了旨意!

    这般想着,流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深且复杂的情绪,有郁闷,有不甘,有无奈,有不解,有哀怨,这些情绪交融相错,使得这位俊美的王爷一时语塞,如鲠在喉,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来表达他此刻的心境。

    流越怒气冲冲地想,亏得他还担心,安少音委屈了这么些时日,担心她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从而闷闷不乐,现在看来,竟是他想多了,想错了!

    人家哪里有不开心,人家开心的紧了!看她安然自得的样子,想来午膳都能多吃一碗!

    “你…我…”流越罕见地支支吾吾起来,指着安少音,欲言又止,话怎么都说不出,心里被堵得不舒服,气得负手而立,背过身去。

    “王爷,你怎么了?”安少音看着流越的背影,十分不解流越气在何处,她想了想,把心里话告诉流越,“侧妃之位挺好的,若是日后王爷娶了王妃……”

    “王妃,你还想我再娶个王妃?”流越霍然转身,震惊地看着面前秀丽的姑娘,可当落入眼底的只有安少音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流越心中的火焰生得更旺,更甚。再稍稍垂眸看去,圣旨还在姑娘家的手心里,紧紧地握着,紧紧地拥在怀里,就像是珍宝一样,稀罕地不让人轻易触碰。

    流越的脸色愈发地难看了,而安少音,则是更加迷惑了。她微微蹙眉地点头:“是啊,王爷难道不想吗?”

    想什么想!流越单手紧握成拳,十分想弹一指在安少音那光滑白皙的额头上,最终,他忍住了,隐忍着满腔的怒意怨气,盯着安少音。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最后,流越说完这话,气得负手离去。

    留下茫然无措的安少音,目送男子离开的背影发呆发怔。

    流越是黑着脸回到了王府,前来传旨的太监还没走。大抵是心中震撼,传旨的太监心想,他传旨无数,从未如今日这般被人冷着,晾着。

    这靖王爷怎么将将听完旨意,“嗖”一声飞奔离府,根本不给任何人思考的余地。

    不仅传旨的大太监这般想,青辞也是这般想。流越离开的突然,他都没反应过来,流越就已经策马奔腾而去。宫里的人还在,青辞又不好意思晾着人家,只得一直陪着。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过去,流越终于回来了,众人欣慰不过一瞬,就被流越笼罩在全身的一股强烈的怨气连退三步。

    “王,王爷。”传旨太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将圣旨递上前,“您,您还没领旨呢……”

    流越赫然瞪了他一眼,瞅了瞅太监手中的圣旨,忽地抢了过来,冷冷道:“领完了,还不快滚!”

    传旨太监欲哭无泪,话不敢说一句,诺了声就退避三舍而去。

    原以为亲自登门靖王府,是个好差事,谁知道靖王爷的脸色说变就变。传旨太监心中叫苦,终于明白御前的高公公为何不来了,敢情是知道眼前这位爷心里会不舒坦,不想当这个受气包啊!

    眼看着流越身上的怒意都要将整个正厅给填满了,宫里的其他几位再不敢多呆,连青辞递来的荷包都没收,一溜烟,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个阴霾笼罩之地。

    此时流越业已折回了书房,圣旨就那么扔在了桌上。腰间的纸扇倏地一下大开,流越站在走廊下,寒着脸凝着天色。

    宫里的人已经悉数离开,这时候青辞走了过来,他看得出自家王爷浑身散发的不悦气息,可究竟因何而来,却是茫无头绪。

    “主子,既然皇上已经赐了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青辞挠头不解,宫里的旨意他向来不会去在意说了什么,只要不关乎流越的身家性命,谁当靖王妃谁当侧妃他并不在意。

    “呆子!”流越剜了他一眼,对青辞的不识趣没好气道,“我这么聪颖的人,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个呆子!”

    到底为什么生气呢?青辞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问出了这个问题。

    “本王现在很生气,很生气!”流越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摇晃着纸扇,似乎想通过摇扇来扇走一些身上的火气,“刚才那位太监透露了消息,皇兄原本就是要少音为王妃的,怎么就那么恰好太傅丞相一同入宫,逼得皇兄不得不妥协。”

    王太傅和范丞相,皆是迂腐之人,最是看重一个“德”字,这两个人若是想挑一个人的错来,便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一个是天子曾经的老师,朝中老臣;一个是当朝丞相,朝中重臣。一老一重双管齐下,流明对流越再偏爱,也得顾及两位臣子的面子。

    这才造就了今日的局面。

    了解详情后青辞还是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可一抬头就看见了流越阴郁的脸色,他只好说:“主子,木已成舟。”

    流越凤目睁大,瞪了青辞一眼,言语间像是在赌气一样,气愤道:“我不管!本王现在很生气,谁从中做了梗,本王就要找谁的麻烦!”

    流越无疑是生气的,安少音的态度让他发现自己的担忧实在是多余,心生可笑的同时,胸腔有着一股气,积怨了不少,浓浓的一团堵在那里,不离不去,必须得发泄了出来才好。

    这股怨气含着怒意,流越没法对安少音撒出来,自然要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平白无故地这般遭受了一番打击,确实该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流越向来睚眦必报,至于是谁来承担……

    流越凤目微眯,右手猛烈地摇晃手中的水墨折扇,气冲冲地说:“青辞。”

    青辞心头一惊,微微牙疼,心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只见流越摇着纸扇,咬牙道:“那个谢伊人,柳州世家程家大公子不是对她有意思?定安侯就这么个独女,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远嫁柳州,想必是老泪纵横,不能自已。

    “王太傅,他门下的弟子不是喝花酒砸了场子吗?京兆府干什么吃的,还不把人捉进去,秉公执法!

    “还有那个死丞相范一海,他表侄今年春闱落榜,挤掉了别人的名字高中……若是那些苦读寒窗的学子知道了,丞相府该是热闹的很!”

    流越一连串就将牵连其中的所有主事之人都说了出来,听得青辞一边心跳着,一边叹息着,一边无奈着。

    这些事情,京城中知道的人不过寥寥,流越就像诉说家常一样把人家的老底给抖了出来,一幅我生气我有理的样子。

    “至于她……”流越想起了最后那个人,那位从未出面,但一直贯穿始终的中宫之主,京城第一美人,言卿卿。

    “浪费了这么好的日子,可惜了这无限春景。”流越看似叹息地一声说着,眼底却划过一道狠色,“对方既然出了手,本王岂能不礼尚往来?”

    “她不能动,那便,杀鸡儆猴吧。”印有山峦水墨的纸扇簌簌地晃动着,借暖阳照射下来的光线,将这位面色阴沉的王爷脸上,划出了一道曲折的阴阳线,露出那一双凤目里,透着寒冬腊月才有的刺骨冰冷。

    只是那冰冷寒眸中,隐隐透着一股怄气,一股怨气,以及诸多,复杂的情绪。

    像是在报复,又像只是借故,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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