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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审神者的千层套路马甲》 40、夜宴其二(第2/3页)
糟糕的话,但除非万不得已,没有见过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形象都不要也不想说的答案是什么啊……
大概是酒的作用,他觉得自己状态很不错,应该还会赢下去,下一个问题就问这个好啦。
于是顺理成章的新一轮开始,幸运女神大概看够了好戏,临走前将一吻印在浅金色的发梢上,太刀又一次拿到了询问权。
“嗯……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髭切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安静坐着的审神者,“而且我明明有让你去笑面身边,不听话的话可是会有危险的喔。”
“那天是我强行夺走了青江的佩刀,”审神者很客观地回答,“为了不让他更生气,我决定在他平静之前先离远一点,至于战斗的话,我有足够的实力。”
“你夺走的?”髭切有点不相信地笑了笑,“呀……这可和联队战那种场面不同,合战场的溯行军会用尽一切办法先杀死审神者,下次还是离远一些吧,笑面很乐意保护你呢,他都愿意让你拿走他的刀。”
“虽说我是守护刀,不过只要主人够强的话,就算是被随意使用身体也不会有怨言,”笑面青江将衬衫斜搭在身上插话,“所以怎样粗暴的对待我都会承受的——话说,这和之前的不算一个问题吗?”
“哎?”髭切歪了歪头,“这是在说他很强的意思咯?”
认为自己只是尽近侍义务维护主人的大胁差微微一笑,放任对方借酒发挥,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
“不相信的话试一试怎么样?反正你也没少干这种事,”唯恐天下不乱的鹤丸在一边起哄,“试试他能不能打,谁输谁扎双马尾——”
“好呀,”髭切的回应颇有些正中下怀的意味,“不用拿刀,就在这里试试看好了。”
“兄长!”
膝丸试图制止自己貌似坏习惯复发的哥哥,他焦急地想要说什么,却被鹤丸国永一把搂住脖子制止了。
“没有刀不会有危险,就让他试试嘛,你们啊,一个个都保护过度了。”白鹤说,“主人不会生气的,对吧?”
“可以,”审神者充满兴味地答应下来,“不过鹤丸,等到髭切清醒以后我可不会救你。”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殴打审神者,”鹤丸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总算有人能体会自己因为不知道审神者实力而被药研他们看好戏的心情,怎么能在这里半途而废,“这也怪不到我身上。”
-
手中没有东西的感觉有点奇怪。
髭切看着神态平静的审神者,大概是受了酒的影响,温暖灯光下对方的脸看起来有点模糊,不过还是很赏心悦目。
他见过审神者被血迹浸透的外衫,一同远征时对方在体能和速度上也没有短板,与溯行军直接交手时却带着淡淡的违和感。
他到底有多强呢?好奇的心情渐渐强烈起来,今天就来试一试吧。
至于知道了会有什么改变,他现在还懒得去想。
太刀活动了下手指,意识到自己也很久都没有和人类动过手了,唔……看在弟弟可怜巴巴目光的份上,果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下手轻一点,制住他就好。
这样想着的太刀冲了上去,假装对面是个苗条的大太刀。
但一阵视野摇晃后他发现被拧住双臂动弹不得的是自己。
“兄长……”膝丸在白发太刀的窃笑下放下了心,虽然兄长有点酒醉还放了水,但是对方的反应在他看来也合格了,至少不用担心因为审神者受伤而被其余人质问。
“……真是没想到呢,”髭切轻轻挣了一下,感觉到审神者顺势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再来一次认真点的吧?”
“空手战斗我很有经验,”审神者后退了两步,“但你应该不习惯,要来吗?”
髭切眨眨眼睛,侧身回了一记肘击。
空手搏斗虽然没有刀术比拼那样具有观赏性,但两个人的外貌为这场较量加了不少分,喝酒无疑为这种身体技巧的直接对撞增添了热烈的气氛,更别提有的旁观者毫无节操地一会为这个加油一会又给那个出坏主意。
总之,在一方有点醉的情况下,两个人打的居然很好看,并没有出现滚成一团的情况,只有膝丸总是坐立不安地想要冲过去帮自家兄长拉一拉衣襟。
打斗的最后以审神者一脚将因为浴衣迈不开步的髭切脸朝下绊倒在床上结束,因为床太软找不到借力点爬起来的太刀被审神者一膝盖压上脊椎,随后双肩也被牢牢扣住。
他象征意义地扑腾了两下,不动了。
啪啪啪啪啪。
鹤丸和笑面青江一起为精彩的结果鼓掌,换来膝丸心情复杂的一瞥。
审神者放手为自己松开了几粒纽扣,让热气稍微散一散,因为两个人都有所顾忌,不能攻击要害只能找机会互相控制的后果就是比平常更狼狈,更何况还都穿着不适合打斗的衣服。
鹤丸自觉地站起来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与衣襟,大胁差则是为他斟满酒,顺便摇了摇轻的出乎意料的瓶子。
“没多少了呢。”
“一晚上我居然一次也没赢?”鹤丸震惊地说,“酒也没喝多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是吧,膝丸?”
呼唤了几声的太刀在得到兄长晃晃悠悠地挥手后才放下心来:“兄长赢也是理所当然,不过笑面青江确实喝得太多了。”
“不行不行,再来最后一次,”鹤丸国永把骰子塞进审神者手里,“也许最好的就是最后的惊喜!”
“因为喝得太多所以我就不参与了,”笑面青江似笑非笑地说,“你和膝丸一对一吧。”
“这么想赢的话我也放弃好了,”膝丸稍微有点嫌弃地说,“兄长赢就是我赢,今晚也赢得太多了。”
审神者看着鹤丸气鼓鼓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来,思考着如果捏一把他的脸是不是显得过于慈祥。
但是作为总被偏心的孩子,还是有点特殊优待的。
“你想问什么问题就问吧,想让我喝酒也可以,”审神者屈指一弹,骰子欢快的扑进了鹤丸的衣襟里,“还是说像青江一样要我脱一件?”
大胁差愉快地吹了个口哨,显然是赞成最后一句话。
鹤丸冷漠地收回目光,感觉自己受到了欺负并掌握了充分证据。
“不是赢来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鹤丸有气无力地说,“那么你喝多少这个酒才会醉呢?”
“这个酒吗?”审神者有点奇怪地回答,“再来三瓶这么多也不会醉。”
答案与意料中相同,但被酒意引躁的心情却终于平静。
就算是刀他也知道的,人类接触水银会中毒,别说用水银酿酒这一常识外的操作了,能喝那么多,就不算是人类了吧。
虽说主人这个名词下是什么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一直这样不变,就算到达未来的路再漫长也值得走下去——现在这个答案,就像是在路边点亮灯火,前进的时候少了一份顾虑多了一丝安心。
“好,那么就到履行赌约的时候了,我来给髭切扎马尾吧!”
“鹤丸国永!”
“主人,帮我拦住膝丸,愿赌服输——”
迷迷糊糊的髭切蹭了蹭身下与平时不同的柔软被子,干脆地抱紧它酣然入梦了,至于身边的吵吵嚷嚷就交给弟弟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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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西沉,天色微熹。
笑面青江安静的坐在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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