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他很不好惹: 5、眉藏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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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深远长吐了一口气。

    酒气熏得他昏昏沉沉,不知从哪来的风又让他稍微清明。

    夏以鸣不满祈时钦的敷衍,抗议地摔国王卡片:“什么叫不记得了?你就说说最后怎么样了?”

    祈时钦瞥他,眼里像落了霜:“下一题。”

    “怎么?这还是你要带进坟墓的秘密不成?”夏以鸣嘟着嘴,“我可是国王,什么守口如瓶的秘密我都要掏出来!”

    “没成。”

    祈时钦捻灭了刚点的烟。

    夏以鸣诧异,眼里却是光亮:“这么说来,你还是名草无主?”

    “三题过了。”

    祈时钦把牌丢到桌上。

    夏以鸣意犹未尽,第6轮游戏开始时,他迫不及待抽出了卡片,可惜不是国王。

    风水轮流转,国王卡到了林深远手里,他总算是抬起头,看着一屋子的狼虎,感觉牌面略微烫手。

    “1号,真心话。”

    他也保守地选了真心话。

    啪嗒,1号牌丢到他面前,他眼皮一跳,正撞见祈时钦幽深的眼。

    ……又是他。

    林深远感觉舌头也发烫了。

    他想了想,斟酌着说:“你最喜欢的书是什么?”

    这问题就和白开水似的,一屋子的狼虎不加掩饰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这也算是真心话?大胆点啊朱丽叶,你可是收了罗密欧的定情表!”

    林深远:“……”

    祈时钦倒是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开口:“《c++primerplus》。”

    众人:“?”

    众人:“这是什么注孤生的阴间东西?好歹也说一下《out》吧!”

    夏以鸣却琢磨,祈时钦果然是计算机系的,爱看的书都是c语言。

    还剩两个问题,林深远又问:“你喜欢的动物是什么?”

    祈时钦哂笑:“我不喜欢动物。”

    林深远:“……”

    林深远硬着头皮问:“你经常去的地方是哪?”

    “怎么,想跟踪我?”

    祈时钦挑眉。

    众人哄笑,之前当过国王的醉鬼晃着脑袋,大声说:“不行不行!这种问题太好过关了,至少也要问第一次还在不在!和谁做了!”

    “是啊,别那么清纯,娱乐圈的染缸最喜欢挑染你这种类型。”

    “不如我们内部消化,自己人动手染!”

    一群人立即达成了协议,资产阶级起义,推翻了国王的统治,要祈时钦回答冒牌国王的问题:“第一次在不在?”

    祈时钦手一摊:“不在了。”

    冷淡如常。

    林深远绞紧了衣摆,唇咬得死白。

    “是谁?是谁?”

    夏以鸣追着问,没察觉语气中隐藏的迫切。

    “谁知道。”

    祈时钦冷漠随意,似乎存心气人。

    “超题了,下一轮。”

    他说完,一群人喟叹,兴致寥寥。

    林深远还没回过神来,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又是一个喝高了的醉鬼当了国王。

    “上一轮太不好玩,这次我们来搞点刺激的!”

    新任醉鬼国王搓着手,准备大搞特搞。

    “我要抓个幸运人士给上一轮的国王拍写真,尺度能登上《花花公子》的那种!”

    屋里顿时一阵狼吼鬼叫,毛遂自荐起来:“找我找我!”

    上任国王·林深远不干了:“等等,必须说数字!指定人可不行!”

    “这还不简单!”

    其余醉鬼纷纷摊开了自己的牌面,数字全部暴露。

    林深远:“……”

    艹。

    只有祈时钦拿着牌,在指尖掂量着。

    林深远立即投去求救的眼神。

    祈时钦别开了头。

    林深远:……

    艹。

    只剩下两张牌的数字不知道,醉鬼国王随机点了数:“2号给0号拍!”

    正好就是林深远和祈时钦的卡片。

    一锤定音。

    林深远看着手里的数字,险些想把牌撕烂。

    好巧不巧,他就是0。

    祈时钦搭起衣服,站起了身。

    “过来。”

    他走向房间一侧的角落,那里竖着屏风,虚设了一个小空间,麻雀虽小,却是五应俱全,里头有茶几和长沙发,足以躺下一个人,让人非常好奇这种准备是为了什么。

    林深远被他带进去,手脚不知往哪里放。

    “那个,我们就做做样子吧?”

    他谨慎地打起商量。

    祈时钦双手抱胸,冷冰冰道:“脱了。”

    “?!”

    还来真的?

    林深远不情愿:“祈时钦……”

    这是他们见面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骨子里带着不甘,又有一点讨饶的意思,听得祈时钦很是受用。

    外头的狼虎又开始催促:“你们好没好?”

    林深远咬住了唇,狭小的空间压迫着感官,禁不住让人发憷。

    “快点。”祈时钦也催。

    林深远摇头,还想给自己求情的时候,祈时钦忽然大步过来,这里空间本来就小,他一走动,林深远迅速被逼进了角落,退无可退。

    “祈时钦……”

    林深远不禁后怕地叫了他的名字。

    就如当年一样。

    祈时钦淡淡应着,神色漫不经心,手上动作却是干脆利落。

    他抬手,扯开林深远的纽扣,嗓子如威士忌中的冰块撞出声音:“自己解。”

    他的身上有一股冷意,说不出是雨水打过的气息,还是水中沉木的感觉,从以前就是如此。他抿着唇,侧脸分明,每一寸都写着薄情,张口能掀开契诃夫和雨果的棺材板,轻笑时刻薄到可以让少年哭出来。

    只是,这双唇印上来时,低下的眉藏着火,覆着年少的温软。

    他从衬衫的下摆往上解,纽扣一颗颗滑出扣眼,只到三分之一,他抬手将整件衣服都翻卷上去,如同雨后的玫瑰花翻开了花瓣。

    “拿着。”

    他抓起林深远的手,让他按住卷起的衬衫。

    林深远抓着衣服,眼角微红着,褪了色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其他人就在几米之后的屏风外,祈时钦挡在他前面,他隐忍着不安,没有多余的动作,祈时钦单手将他揽入怀中,皮鞋切入他的两脚之间,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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