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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唯有师兄真绝色》 5、碰瓷(第1/2页)
姚镜盘算着长老们按理说也该到此处了,难不成是走的正路?他迟疑片刻,给与他一伙的弟子们使了使眼神。弟子们会意紧凑到他身边,听他嘀咕一番后,一位个子最高身材最壮的弟子晃悠着上前,使劲推了贺北一掌。
对于贺北来说这是毫无杀伤力的一掌,他站在原地巍然不动。一个推不动就几个凑上来一起推搡,其实他们几个也没使什么大力,全凭眼神威慑,以激怒贺北为目的。
直到拐角处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时,贺北捂着胸口直直躺下。八尺男儿躺在一堆柴火上面,开始嗷呜嗷呜直喊疼。
挑事的弟子们瞅着地上忽然“弱不禁风”自己倒下的贺北,一个个面面相觑。
姚镜冲到贺北面前冲他嘶吼起来:“装什么装!起来!”
一边说一边朝贺北踹去两脚,结果还全部踹在了柴火上,他面目狰狞却不好意思喊疼。
贺北则捂着胸口大喊:“杀人了!姚镜杀人了!”
“给老子把他嘴堵上!”
姚镜没想到贺北如此无赖,何时改了性子成了能屈能伸的货?不知道以为他真欺负他了呢。
几个弟子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捂上贺北乱嚎的嘴。
就在此时,姚镜右肩被人推了推,姚镜耸下肩没回头,指着贺北继续吼:“说你是孬种你还真当上了!”
紧接着,啪——清脆地巴掌声响彻哄闹的人群。
姚镜的侧脸被一道凌厉的掌风狠狠扇来。他捂着霎时就肿起的右脸回眸一看,惊的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颤颤巍巍道:“师、师父!”
徐棠死死盯着他,大骂一句:“孽徒!”
姚镜仔细一看,剑庄五位长老正在拐角处齐刷刷盯着他。这不是重点,重点还有一位,一身黑衣负手而立,面目阴云密布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是贺北的父亲,西南剑圣、宁枯城城主,剑道第一宗师——贺岸。
几位弟子迅速将地上的贺北松开。贺北躺在柴火上挤眉弄眼哎呦哎呦干嚎几声不肯起来。
气涌心头的徐棠对着姚镜一顿大骂:“孽徒!目无法纪,以少欺多,呸!以多欺少,聚众斗殴,是不是活腻了?门规都咽狗肚子里去了!”
姚镜闪着泪花委屈道:“师父!你、你听我解释!我没动手啊,是他自己躺下的!”
“你当我瞎?”
徐棠又扇了姚镜一巴掌,这次左脸也肿了起来。姚镜顶着猪头嗷呜一声含血痛哭,模样凄惨。
几位长老亲眼看到一群弟子团团围起贺北,姚镜又是踢又是骂,说贺北自己躺下的真没人信。
这时,缓缓从柴火上面“艰难”坐起身来的贺北解释:“姚师弟只是找我切磋武艺,长老们别误会了。”
徐棠死死瞪着姚镜,揪起姚镜的耳朵拉到身前,一脚踹去姚镜的双膝顿时着地。徐棠掏出自己的九龙鞭,对着姚镜毫不留情的来了一套。
在徐棠的无情鞭挞下,姚镜的惨叫声连绵不绝于耳,后背顶着七八道惊心骇目的深刻血痕,痛的身子一歪瘫倒在地。
贺岸此次来剑庄为了给武库引进一批玄铁,方才他亲眼见证自家儿子被群攻,脸色已经比玄铁还黑了,徐棠不做出点真样子必然不妥。
贺北上一世因为一人打飞数名弟子,被贺岸公开处刑,下场比这惨多了。贺岸当着全剑庄弟子的面,用带着倒刺的观音索将他打到昏厥失意。最难以忘记的,是后背被钉了五个惩戒钉,他因此元气大伤,修养一年才得以正常练功。至死,惩戒钉的疤痕都不曾消过。
那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丧家犬。
姚镜还算幸运,徐棠对他的惩戒顶多算是毛毛雨。
“贺宗师,实在对不住,是我管教不严,让这孽徒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放心,定会给小北一个公道。”
徐棠朝贺岸深深鞠了一礼,面带歉意。
贺岸不怒自威,肃然道:“同门之间小打小闹时常发生,都还是孩子热血心性,公正处理便可。”
徐棠点点头道:“定会的。”说罢又踹了蜷缩在旁的姚镜一脚:“丢人现眼的东西。”
贺北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地上的柴火重新担起,他还不忘敬各位长老一礼:“那弟子先告退了。”
“等等。”
贺岸将贺北喊住,抛去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血刃。
贺北神色乖巧:“爹爹。怎么了?”
贺岸把贺北拽到身前,掀开他的袖子和衣领匆匆掠过几眼,语气没有温度:“没受伤吧?”
贺北摇头一笑:“没有。皮外伤,不碍事。”
贺岸拍拍他的肩膀,锋利的眉眼一暗:“嗯,滚吧。”
贺北背着柴火愉快的滚了。
虽说贺岸一直看不上他这个儿子也从不护犊子,但毕竟贺北这次是“受害者”。
晚饭时,贺岸把贺北叫到跟前数落一顿,说他武艺不精只有挨打的份,没有他当年以一匹敌的范儿。
总之不管贺北做什么事,贺岸都是始终对他保持意见。
贺北无所谓,只要不像上一世被“公开处刑。”怎么都行。
谢倦知道贺北白天被群殴的事情,比贺岸这个父亲看上去上心多了。
他在兰渚给贺北熬了鸡汤作为夜宵,贺北最后连锅底都舔得干干净净,十分卖力。
祁年问了贺北数十遍:“你确定你是被一群人打了,而不是你打了一群人?”
贺北撅起屁股趴在榻上,嘴里嚼着蜜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镜今晚上舒服喽。”
祁年呵呵两声:“你可不像是肯吃亏的人。”
“哎呀,二师兄,你屁股流血了!”祁年这才发现他露出的白色底裤上面透着已经干涸的褐色血迹。
祁年感叹:“啧,大师兄昨日打的太狠了,你到底怎么惹他生气了?”
贺北反倒轻松一笑:“你想知道?虽说打是挨着了,但我乐意。”
祁年用心疼的目光看了书桌旁专心练字的谢倦一眼,他想不出贺北昨日用了什么“污言秽语”攻击他可怜的师兄。
祁年端出一副教导的姿态好像他才是师兄:“师兄每日为我们操劳那么多,这几天因为你的事都瘦了!你要敬爱他而不是去惹他生气!”
贺北将目光抛向谢倦:“不用你操心,师兄我自会好好,敬,爱,他。”
最后三个字他故意说的拖腔带调。
“咳、咳.......”
本来在喝茶间隙的谢倦被这话生生呛到。
贺北下床后半趴在谢倦身前的桌案上,他关心的问:“师兄,你额头还痛不痛呀?”
谢倦用指腹轻轻抚过微肿的额角,眸光清亮如霁色,他摇摇头平静道:“无碍。”
谢倦从袖中掏出一只青色瓷瓶,他言:“这是纳气丹,食用后对治愈外伤有奇效,你且拿去用。”
贺北惊诧道:“师兄,这么贵的药给我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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