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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神剧岂可修》 第299章 第299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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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之没说自己来意,而是把自他走后北境发生的一系列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包括霍无恤月夜追人到夺取极泉,手持聂敏拿下令四城,将计就计入青灵掳了明千径,然后向朝廷求援,向召国求援,“为召国出兵,我将颔厌邑一分为二,归还了一半回去,那通往归来城的地道还在我们辖下,擅做主张,还请君侯责罚。”
“非常时刻,非常手段。”谢涵笑了笑。
沈澜之又继续,讲到谢泾偷兵符赶来时谢涵心中有一丝复杂,只是听到对方故意设计霍无恤出城,还斩断支援人马时,害对方受伤时,就全化作了怒意,“他真是越发疯癫了。”本还想问霍无恤有否大碍,一看对面人利落的身姿,也便放下了心。
沈澜之道:“察觉到时,我逼不得已,将五公子强硬派兵看押送回去,怕是让他记恨上我等了。”
“他本来就是条歹毒的疯狗,你不惹他,尚且会被他疯狂乱咬,惹了他,又能如何?”想到对方上一次来北境时,他对他的信任,谢涵就觉得前所未有的难堪。
“铛——”前方传来响动,只见聂惊风一枪劈下,正斩断霍无恤长剑。
谢涵一惊,解下暂放他腰间的“冠军”,“无恤,接着——”
霍无恤旋身一转,接过半空中的黑色长剑,握在手中时只觉前所未有的契合。
聂惊风并没有趁对手拿剑时下杀手,他从不对手无寸铁的人下手,只是受伤地看了谢涵一眼。
看看看,还敢看?
霍无恤怒从心中起,攻势越发凌厉,聂惊风不愿再心上人面前丢脸,竟也超常发挥,倒是谢涵琢磨了一番该怎么将聂惊风给掰回其原本的轨迹上,问道:“明千径呢?”
“君侯不是说不要将他交给朝廷和燕国么?我就对外称其丢失四城,畏罪z-i&039;sa了。君侯可是想收服他?可他是明家子弟……”
谢涵摇头,“不,我另有他用。”随后对沈澜之伸了伸手,“剑来。”
沈澜之挑了挑眉,解开包袱,露出漂亮的臾光剑,“君侯怎知我带了它?”当初谢涵半夜起来督军,立刻被聂惊风劫走,也就没带上佩剑。
我哪里知道你带了臾光,我就是随便要把剑。谢涵当然不会这么说,高深莫测点了点头,持剑加入了前方战斗。
聂惊风吃了一惊,“你?”
谢涵才不管他,和霍无恤两相合作,聂惊风又唯恐伤了谢涵,束手束脚,不一会儿就被擒了,封了周身大穴,带回去五花大绑起来。
霍无恤有些不解,他以为对方好端端跟在谢涵身后,是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只是自己气不过,所以趁着说开前冲上去想打对方一顿,哪知……“君侯,他?”他看着嘴里塞着布团的男人,迷惑道。
“他q-ia:ng法高超,我一个人没法保证赢了他,故与他虚以为蛇。”谢涵道。
聂惊风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霍无恤倒是深觉谢涵受了委屈,冲上去狠狠踹了人几脚。
谢涵半点不心虚,不一会儿还给人灌了一碗,对霍无恤道:“此人内力强劲,点穴非长久之计,还是药物控制为好,无恤,交给你了。”
霍无恤当即点头,“我一定看好他。”也没问为什么不干脆杀了。
这时,沈澜之才解开斗笠,对谢涵道:“君侯久在会阳,不知对梁君欲对卫氏动手一事,可有了解?”
谢涵有些佩服他了,他是人在会阳,身边还有姬高,更有原著情节做导向,对方却……他原原本本把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又道:“你如何知晓?”
沈澜之怎么说和几大氏族都是多年的“交情”了,很多时候,哪个人鼻子皱一皱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何况手握梁国三分之一的暗桩呢,并且,“拂胭还传了消息出来。”
“哦?”谢涵知道拂胭是梁武公密探,“倒从未听过卫家主与她有私交。”
沈澜之摇了摇头,“她是肯定卫家主对梁国的赤胆忠心,才冒死送出消息的。她的忠心,其实不比卫家主低了。”
谢涵问道:“你莫不是想救卫家主?”他摇头,“最好放弃这个想法,我何尝不渴望卫家主的才能,可你也听到了,梁国这回设下的是天罗地网,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风险太大,更何况,我们在会阳,根本没有人手。”
“若得卫家主,君侯可轻松数倍。这次缘何能反败为胜,无恤功不可没,卫家主领兵作战之才,不在无恤之下。”沈澜之道:“而且,我已有法子相救,只要君侯在前一日出城,然后在城外接应我们便好。恳请君侯。”
谢涵静默了一下,“你不恨他?”
沈澜之哈哈笑道:“我说过,像他这样的人,活着比死了痛苦百倍、千倍。我要他一辈子活在悔恨中。”
“也罢。”谢涵低叹一声,“我只有一个要求,保护好自己。没有卫家主,我受得住;没有兰兄,我承受不起。”
沈澜之一愣,点头,“必不负所托。”
不一会儿,沈澜之就走了,霍无恤暗松一口气,还好这一次对方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守信,果然是另有要事,他将“冠军”细细擦拭一遍,还给谢涵。
谢涵握着剑,脑海里回忆着当初姬倾城小产后,雍王无恤用这柄剑刺破“她”肩头的疼痛,确实锋锐无匹,出剑如白虹贯日,没有一点阻滞。
这是雍王无恤的佩剑,据说是欧家归顺后,献上宝库,对方亲手挑的佩剑。
想到沈澜之口中对方月夜追他的执着,再看面前弯着眼睛看他的少年,谢涵将这把剑推了回去,深深看着对方,“霍无恤,永远不要背叛我。”
霍无恤一愣,触手是冰凉的剑鞘,抬头只见对方眼中是他从没见过的孤注一掷,他下意识收了嬉皮笑脸,“我身上流着你的血,盖着你的肉,背叛你就是背叛我自己。”
他单膝跪下,“皇天在上,后土为证,若霍无恤此生有负谢涵,使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死后不进地府、不入轮回,化作孤魂野鬼、灰飞烟灭。”
谢涵直听他发完重誓,才蹲了下来,拥着他肩头,“别怪我,我害怕。”
霍无恤感觉得到对方的害怕,可是,“你在怕什么?与我有关吗?”他一下下顺着对方的脊背,见人无解释之意,低声道:“你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不背弃不离开。”
谢涵闭目点了下头。
接下来几日,谢涵又给自己“找了点理由”在会阳中逗留,日子比之前是好过了很多,他不喜欢梁地的菜色,但要他张嘴和庖厨说怎么怎么改罢,作为个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他没这能力,也没这脸皮——好口腹之欲什么的……
当天晚上,霍无恤就发现对方吃的很少,估摸着就动了两三口,心道:难怪我觉得他瘦了这么多,胃口这么差么?
随后第二天观察,便知其是吃不惯,这人一贯是喜爱清淡鲜美型的,遂借了厨房开始做菜。
这下好了,谢涵美了,两个人五个菜一个汤,面对面。
一个久旱逢甘霖,一个面前有秀色可餐,不一会儿就吃了底朝天。
霍无恤这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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