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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69、虐渣男(第1/2页)
试问谁在被过肩摔到浑身骨头疼如散架之后,又被拽着肩膀上下上下地好一通晃,然后再被重重地捶肩时,还能保持一副良好的态度笑对罪魁祸首?
王文涛这种渣男当然更做不到了,于是被冲昏头脑的他冲施暴者发出了愤怒的咆哮:“我草你个狗东西还不快给老子住手!再晃,再晃看老子不特么打死你个狗东西!”
话音刚落,王文涛被拽得倾起的肩背立时被重重地掼了回去。伴随着脑中嗡鸣的,还有一个熟悉的哽咽之声:“武大哥你不讲理,明明是你先冒犯于我,我受到惊吓才会下意识反击。小弟内心也愧疚地很,这不是正和你诚恳道歉着吗?谁知你却是,却是这般态度,竟然将一切都怪罪于小弟。现在闹成这副样子,能全怪小弟吗?”
“这怎么能怪云舒郎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忌讳之处,可以理解。”一位姑娘柔声安慰道。
“是啊,我看这个武略真是心术不正,方才明明已经止住坠势了,却还搂着人家云小郎君的脖子不放,不知道想干些什么。”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不知对何人吐槽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难不成云郎君因着过分俊俏的外表,竟遭这大男人觊觎,真是可怕啊!”又有一人语带惊恐道。
站在舆论同情立场的云素捂着脖子缓缓站起身,俨然一副被扭伤的模样。有几位姑娘欲上前搀扶道:“郎君可是伤着了,我等这便为郎君去请郎中来......”
“不必了!”云素的眉头深深蹙起,拒绝了姑娘们的提议后,再度开口时声音似带上哽咽:“武大哥心情不好且酒醉之中脑子不清醒,这才失态了。是我这人心灵脆弱,脸皮子薄......恕小弟失礼,先走一步!”说完,便捂着脖子匆匆离去了。
王文涛虽然身子还动不了,然而脑子却是渐渐清醒了。回想起方才自己脱口而出的“狗东西”,以及耳畔指指点点的话声,王文涛真是恨不得拿块砖穿越时空把方才出口成脏的自己给暴打一顿。好不容易才有的进展,就这样被自己给糟蹋没了?
在场姑娘们围上前,体贴地将王文涛扶起,送到一个装饰陈设看似质朴的房间躺下。不
一会儿便来了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郎中给他看过诊,列了好长一张药单给姑娘们收好。
然后老郎中捋一捋飘逸的白胡,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套银光闪闪的,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伸出两指,优雅地从其中拈出一根最为粗长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文涛:!!!!!
“等一下!我也没伤到那里,针灸什么的大可不必!”王文涛从小被娇惯着长大,一身细皮嫩肉尤其怕疼。看着老郎中手里蓄势待发的排排银针,只觉浑身上下本已消退大半的疼痛又有卷土重来之势。
“郎君啊”老郎中声音颤颤,直带得王文涛的心儿也跟着颤颤:“有病痛就要及早治疗莫要仗着自己年轻身强力壮而轻视之啊”
王文涛惊得就要翻身而起,却被床边围着的一群姑娘合力压住,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摆弄了几下,立马令他软烂如泥,愣是没扑腾起一点浪花。
“啊啊”紧接着,房内传出男人抖成波浪的鬼哭狼嚎。正在忍受针灸之痛的男子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透过微开的门缝注视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只见王文涛的小白脸涨得通红,然而身子却如被定身般一动也不能动,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草为什么扎个针灸会这么痛?你这老不休的庸医是不是不行啊!”
......
老郎中的手一抖,在王文涛足底划出一道血痕。他端详着沁出的血珠,微笑道:“老夫行不行的你不需要知道,但你这娃子连年不断地过度纵欲,若再不及时治疗调理,尽管年纪尚轻,不能行的将来就在不远处冲你招手嘞!”说完,找准位置再来一手利落的蛟龙探海。
泽大徽满意地点点头,摇晃着琼楼玉宇金纸扇悠哉地离去了。
王文涛被针灸折磨过一场,又被灌下好几碗苦出天际的汤药,甫一被放过就立马陷入昏睡。
一天一夜后王文涛终于睡醒,起身舒展一下腿脚,身体的确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轻盈舒适感,轻快地让他有种蹦蹦就能飞升成仙的错觉。
大概是睡得过于舒服了,脑子还未从懒洋洋的混沌中清醒过来,王文涛就真伸平双臂来了个跳跃。正在此时房门骤然被推开,几个姑娘进来,与宛如蹦蹦
鸡的男人对上了眼睛。
!!!!!
宛如弱智的姿态被人瞧去,王文涛震惊之下落地不稳,幸而得一个粉衣姑娘上前搀扶,才没有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多谢美人。”王文涛扶着粉衣姑娘的手站稳,顺便揩了一把油。
“郎君昨夜睡得可好?身子可还有不适?”粉衣姑娘不动声色地抽出手,为王文涛整了整凌乱的衣襟。
“睡得非常好啊,一觉醒来感觉身轻如燕,昨日的疼痛就如一场梦般烟消云散了。”感受着美人温柔的服侍,王文涛心情甚好。
“这一切还多亏林老郎中呢,林老郎中可是咱东都数一数二的名医,特别是针灸,那当真是出神入化,几针下去保管针到病除!今日再一见郎君,精神气色好了,人都显得越发俊朗了呢!”一旁的绿衣姑娘夸赞道。
在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真诚无比”的彩虹屁攻略下,王文涛也对林老郎中的医术赞不绝口。
正当王文涛沉浸在彩虹屁中美到冒泡之际,只听粉衣姑娘突然喊了声:“进来吧。”话落,便有两个膀大腰圆的下人雄赳赳步入。
二人走至王文涛面前抱拳行礼,其中一人打开手中的折子,一字一句扬声念道:
“一张芍药宴紫檀木桌,纹银三百五十两;三件鱼戏莲叶青花瓷酒壶,纹银一百三十两......惊走贵客五人,纹银千两;林郎中上门看诊费以及汤药费针灸费,纹银二千两。所有费用共计九千三百六十四两,看在武郎君是我们金风玉露楼常客的份儿上,给你打折成一个吉利的数额,八千八百八十八两。”
???什么!!!
王文涛瞠目结舌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笔笔巨额数目的含义,怒而蹦起朝两个下人冲撞过去:“草你们这些无良奸商!□□!什么破酒具破瓜果破点心的能值这么多银子?拿老子当猴耍是吗!”
然而一个下人轻轻捏住王文涛的双肩,便如捏小鸡仔般毫不费力地将他重新提溜回床上。
“武郎君,咱这儿可是东都,大城市!更何况咱金风玉露楼,还是这大城市中最最顶尖的青楼,这内里一应陈设用具可都不是普通物什,所供饮食堪称民间之最,这一切切都是实打实的
真金白银啊!”
王文涛回忆一番,那些桌椅酒具的确做工异常精致,点心吃食的确鲜美非常,心里开始发虚,色厉内荏道:“那什么,那个老头不过给我看了次诊,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价二千两银子?老子又不是得了久治不愈的重病,一帖药一次针灸怎会花费如此多的银子?我看是你们看老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欺负,想坑老子钱吧!”
“郎君,林老郎中的名头,以及诊金收费如何,您只需在东都稍微打听一下,便知我们对您并未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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