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62、天庭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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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揪出下药害泽大徽腹泻的元凶,苟仙子折腾了一上午,身心俱疲。用过午膳正准备歇下,院中却骤然响起吵闹之声。

    “大中午究竟是谁在外面吵闹?若是吴氏那边的人,莫要多费口舌,直接赶走便是。”苟仙子揉揉太阳穴,烦不胜烦道。

    张婆子去外打探回来道:“夫人,是少家主来了。”

    苟仙子一惊,立马从床上坐起身道:“大郎?他折腾一夜身体正虚弱着,不好好待在自己院中休息,大中午的跑我这儿来做什么?外头大太阳的,快让他进来啊!”

    片刻后,泽大徽在泽阿大的搀扶下缓缓步入,苟仙子被他难看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大郎啊,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究竟出何事了?该不会是吴氏喊冤,闹到你那里去了吧?”

    泽大徽斜倚在软塌喘平气,却并未告云素的状,而是问起了吴清荷下药之事。

    “......分明证据确凿人赃俱获,这个吴氏竟然嘴硬得很,就是不肯承认,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苟仙子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见泽大徽垂头沉默不语,似是在思索什么,便开口问道:“大郎,你觉得有何不妥吗?”

    “母亲,吴清荷院中的下人,您都一一审问过了吗?”泽大徽缓缓开口问道。

    苟仙子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明明从吴氏房中搜出了剩下的药,吴氏却死不承认,那母亲必要一一审问她院中下人。怎么了,是有何不妥吗?”

    泽大徽不想让自己的猜疑伤了母亲的心,便小心措辞道:“那这些下人中,可有何不妥,嗯......异常之人?”比如说被吴清荷的对头买通,诬陷她的人?

    母子俩我不妥来,你不妥去的,可把苟仙子给整糊涂了:“母亲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人。大郎,有话你就直说,你究竟觉得何处不妥?”

    算了,从母亲这儿该是问不出什么了。泽大徽绕过这个话题,开始直奔主题:“母亲,听说您把我养病这段时日的膳食准备事宜都交给云儿了?”

    “是啊。”苟仙子感慨道:“云儿未出阁时就做得一手好菜,母亲是信得过的。况且她对你有这份心,我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了呢?”

    泽大徽有点

    噎,这怎么还真和狗蛋的说辞一模不两样?他不死心地继续打探:“听云儿说,她今日也给母亲准备了一份午膳?不知母亲吃的是什么,是否和孩儿一样?”

    苟仙子回忆起正午时,自己胃口着实不好,本打算胡乱吃两口便算了事。谁知云儿贴心,竟送来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面,看得苟仙子是食指大动,连面带汤吃了个精光。

    “母亲吃的是一碗清汤素面,味道清淡,但手擀的面条却是劲道弹牙,还搭配着好几种蔬菜,甚是爽口美味。”苟仙子说罢,张婆子也在一旁赞不绝口。

    泽大徽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惊诧之下心中吐槽脱口而出:“美味?分明是面条烂如泥,味道淡出鸟!母亲,您的味觉真的没出问题吗?”

    “你懂个什么?”苟仙子劈头盖脸地教训道:“就你现在这种状况,除了软烂之食,你还想吃什么?还敢给我肖想重口味饮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泽大徽深受打击,内心凄凄惨惨戚戚:母亲她变了!如今为了维护狗蛋,竟然这般责备于我,难道我不才是你最亲最爱的小宝贝吗!狗蛋究竟给母亲下了什么迷魂汤,来泽家没过多久,就夺去了母亲对我独一无二的宠爱呜呜呜呜——

    苟仙子和张婆子一唱一和,把云素夸得天花乱坠,泽大徽此时方才亲身感悟到,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凄凉寂寞。

    罢了罢了,打不过说不过,难道我还躲不过吗?泽大徽从苟仙子处离开,立刻便吩咐泽阿大悄悄备好马车,趁云素还未开始新一轮的骚扰,宣称着突发大事,便急吼吼地赶去金风玉露楼避难了。

    云素午憩醒来,便从小桃处得知了这个“噩耗”,眼角眉梢瞬间挂满了忧虑,不停对小桃诉说着对泽大徽的担忧,以及对自己未来的惶恐。

    说到最后,她拿出荷叶绿帕蒙住脸,肩膀一抖一抖,听声音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小桃你先出去,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小桃怀着满心的担忧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殊不知在她走后,她家娘子遮面的绿帕拿去,露出的竟是一张忍笑忍到近乎扭曲的脸。

    “啊哈哈哈哈哈——”待小桃走后,回忆起泽大徽的种种惨样,云素

    在床上乐得直打滚,终于把这个狗男人恶心走了,真是安全感爆棚!相信他直到身体恢复,都不会再回来找虐了!

    之后几天果然如云素所料,泽大徽一去兮不复返。云素决定放松保养一下因化浓妆而透不过气的脸蛋,一连好几日除了去给苟仙子请安,就没出过房门一步。

    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驱散夏日在屋中留下的炎热,云素这几日睡觉睡得呼呼,话本看得刷刷,零嘴吃得咔咔,冰饮喝得吨吨,快活地恨不得就地飞升回仙。至于大猪蹄子啥的,早就被她抛到脑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去堆灰了。

    仙界天庭之中,月下老儿和司命老儿已经大战三天三夜的......花牌了。

    这俩人因着天帝的谕令,守在天庭中看护阵法已有一两年的光景,平日有仙侍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活质量比起平日那是不过弹指,这件差事虽然算是清闲,奈何如山压力中时间的流速似乎都变得极其缓慢。这俩老仙难捱压力之煎熬,便总偷摸着找些乐子放松身心。

    月下老儿这次的手气出奇地好,看着对面脸上被贴满纸条的司命老儿,笑得那叫一个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直到司命老儿的脸上贴无可贴,月下老儿才肯罢休。他拎起酒壶,哼哼着小曲飘至阵法前,手中叠几个诀,再一挥袖,身前便出现一面泛着碧色的水镜。

    水镜中正进行着一场成亲礼,只见俊美的新郎和头掩盖头的新娘正紧紧相拥,互许着爱的誓言。

    月下老儿捋着浓密的白毛胡,悠悠感慨道:“真不亏是我月老的徒儿,兢兢业业不说,办事效率也是出奇地高啊!老司头你瞧瞧,你那俩徒弟可是比不上的哦”边说着,边拿起手中酒壶咂几口灵酒,好不快活。

    司命老儿心情甚糟,每一步都走出了气势汹汹的意味,来到月下老儿身侧站定,闻言冷冷一笑:“话别说得太满,就你这不靠谱的徒弟,过不了多久就会原形毕露。”

    呦呵!月下老儿睨他一眼,看看他这黑如锅底的脸色,真是应了那一句——嫉妒使人丑陋啊!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司命老儿脸庞的锅底黑完美转移到了月下老儿脸上,只

    因那个不靠谱的小梨树不光使尽损招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后竟然兀自蹉跎地欢乐,将殷殷等待着她拯救的天帝无情忘至九霄云外。

    恰在此时,被云素锢在怀中,硬生生喂下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奶牛猫幽幽抬头,隔着虚空,与醉醺醺的月下老儿对上了眼。

    月下老儿一个激灵,浑身酒意顿时全醒了。他信手一划,水镜中央粼波自上而下分开,然后怒吼声顺着那道缝隙如雷滚滚砸下:

    “云素,你这个不肖徒给我醒醒!!!!”

    作者有话要说:成亲这一波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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