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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56、成亲的意义(第1/2页)
泽大徽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离开小河,经过脱水处理后成了条大咸鱼,被数不清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到砧板上。
有一个女人手持屠刀,对着鱼腹手起刀落。蓦地,一阵剧痛传来,然而那把刀并不离去,还留在那里划来划去......
腹中疼痛愈发剧烈,本已脱干水的咸鱼在这种煎熬之下,浑身竟再次渗出了水分。
那个女屠夫的声音温温柔柔,却暗流汹涌:“别怕,你且忍上一忍,过了这道坎,就送你上路......”
大咸鱼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疼痛,拼尽全力一挣,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泽大徽猛地睁开眼,入眼所及是天青色的幔帐,身下并非硬邦邦的太师椅,而是宽敞舒适的大床。
他昏沉到宛如凝滞的大脑,被逃脱梦境后依然存在感强烈的腹痛刺激着,这才慢慢运转起来。
发直的眼珠微微转动,一张熟悉的女子面容骤然闯入视线。
此女身着一件白纱抹胸裙,长发披散在胸前,恰到好处地遮掩住半透明轻纱下呼之欲出的春光,只留中央那一道白皙圆润的沟壑若隐若现。
泽大徽:......????!!!!
女子似乎是没料到泽大徽会在此时醒来,放在他胸膛正欲解衣的手蓦然滞住,原本从容挂笑的脸色瞬间变得慌乱。
二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迎着泽大徽从茫然到了然,再到瞬间冷然愤然至恨不得降一道雷把自己劈了的眼神,吴清荷坦露在外的胸口即使有浓密长发遮盖,依然一片拔凉。
泽大徽反应过来当下的情形,只觉自己气得从脚指头到头发丝都在颤抖:此女竟然,竟然敢在我面前袒胸露那啥?我泽大徽在金风玉露楼,压根没一个姑娘敢在我面前穿得这般......辣眼睛!!!
啊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睛好特么辣!泽大徽急吼吼闭上双眼,手撑住床想要起身。
然而腹部那一阵阵愈演愈烈的翻江倒海,大坝口急欲喷薄而出的滔滔洪流,刺激得他瞬间绞紧双腿,生怕自己一个轻举妄动就会引发不可洗刷的惨烈后果。
男子今日成亲的大红喜服还未脱去,与他白皙俊脸上羞愤而起的绯红交相辉映。冰海般的双眸此时紧闭着,浓密的
睫毛仿佛小折扇,轻颤间便能令观者入迷。
明明只是一介商贾,竟是比京城所有达官贵族的子弟都要好看。即使衣着打扮花哨浮夸,却依然无法埋没他由内而外的高贵气质。更兼事业能力超群,比京城高门的草包纨绔不知强上多少倍。这般天神吻过的男子......
吴清荷看得心尖发颤。嫁入泽家后二人一次都未曾圆房,她其实暗中怀疑过是泽大徽有毛病。毕竟自己嫁过来之前,也是京城这一代女子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奈何输在庶女的身份,不然就凭自己嫡姐那副平庸的容貌,怎么可能压过自己成为皇子妃?
后来泽成安因吴家去世,孝期内她自是得夹紧尾巴做人,勾引泽大徽的心思压根不敢冒头。
谁知孝期一过,泽大徽就买下一座青楼,每日去那儿与姑娘们厮混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因此,吴清荷打消了对泽大徽有隐疾的怀疑。
这一年多来泽大徽虽在青楼玩得放肆,但他在泽府的房中却未添一人。是以吴清荷本计划着润物细无声,慢慢感化他的心,谁知竟突然杀出婆婆本家的外甥女要嫁给泽大徽!
自己在泽家本就不得人心,对于苟家表妹进门之事无法阻拦。更何况苟云淡虽是以侧室的身份嫁入泽家,但不论是成亲的排场,还是在婆婆心中的地位,都直逼正室。若是苟家表妹进了门......
吴清荷深感威胁,于是她打算在成亲礼上惹怒苟云淡,引她犯蠢。然后自己再适时示弱,用她来衬托出自己的无辜无助与善良大度,博得泽大徽的同情怜爱,毕竟男人都更喜爱自己这般娇弱无依需要他们保护的女子。同时令泽大徽对苟云淡的蠢态产生厌恶,搅黄了他俩的洞房夜。
苟云淡按计划成功粗俗犯蠢,没想到泽大徽竟是瞎了眼般对她爱得如痴如狂。所幸中途泽大徽因急事离场,这二人的洞房应该是黄了,情况还不算最糟糕,自己还有机会。
谁知泽大徽竟然特意赶回来去圆房,吴清荷心中惶恐难耐,若是小妾比正室先一步圆房,那自己在泽府岂不是更没有地位了?
人一着急脑子就容易发蒙,脑子一发蒙就爱病急乱投医。吴清荷拿出备下多时的迷魂香。此香燃烧时的气味极淡,
将之与其他香混合点燃,外行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蹊跷。
此香对男子有助兴之效,闻者先是感觉昏沉如坠梦境。若是闻够量便会欲求不满,之后若是有女子投怀送抱,便会忍不住气血下涌,随性而行。释放完毕后再醒来,只会存留极致美味的零碎记忆,至于开吃的缘由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吴清荷本打算在泽大徽中此香后与他云雨一番,然后在床榻间留下鸡血。如此既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能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还能坏了苟云淡和他的感情,简直是一举不知多少得。
谁知自己才派人把泽大徽抬到床上,正待解衣欲睡,泽大徽竟突然醒转!
吴清荷心下一沉,反正泽大徽已经吸过一段时间的香,总不会一点效用也没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女子的气息骤然急促,手颤抖着缓缓伸出,幸福的彼岸触手可及。马上,马上就要......
“咚——”
吴清荷的手指终于碰到了她梦寐以求的——
空空如也的寂寞......
原来就在魔爪再一次逼近胸膛时,泽大徽憋住腹中滔天怒浪,努力夹紧双腿,手撑床榻一个猛子直直向外侧滚,宛如一只离弦之箭横扫而出。
然而他动作过猛,又兼双腿合拢绷直无法维持平衡,整个人就如一尊石雕般硬邦邦地砸落在地,发出沉闷且巨大的撞击声。
坠地时不幸地正面朝下,泽大徽脆弱无比的腹部同时受到里外夹击,腹内开始止不住地咕噜沸腾,洪流冲刷的大坝口摇摇欲坠。那感觉,怎一个酸爽了得。
吴清荷的手尴尬停留在空中,望着趴地不动的泽大徽,心中好一顿失落和懊恼。为了诱惑泽大徽,自己特意将吸睛处装扮得若隐若现,这种引人拨开云雾一探究竟的诱惑最为致命,一般男人看了早就该血脉贲张,恨不能立马化身猛禽。
然而泽大徽却毫不拖泥带水地躲开了,难道自己就如此没有魅力,竟是比不上他青楼中那种万人骑过的姑娘?
但是......吴清荷再一细看却发现,泽大徽躲开她之后,却并没有马上起身离开,不仅没有出言指责,卧地不起的身躯竟在微微颤抖?
莫不是泽大徽的本意并非拒绝自己,只是想
在正式开戏前,玩一下欲擒故纵的热身游戏?
奈何泽大徽头一次见自己这般尤物,一个激动便用力过猛跌落到床下?然后正好磕碰到了他蠢蠢欲动的宝贝疙瘩,这才造成他这副疼得起不来身的局面?
悠悠舒气,吴清荷感觉自己掌控住了局面,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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