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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50、步入婚姻殿堂(第1/2页)
“嗯咳咳咳!”泽大徽冷眼睥睨着榻上睡得像头死猪的新娘,重重咳嗽一声。
然而他再次咳了个寂寞......
!!!
泽大徽咬牙切齿说道:“苟云淡,你若是再不给我醒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死猪”云素的身子动了动,却是给自己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呵!”泽大徽冷笑一声,伸出罪恶的魔爪,悄悄靠近......
隔着红盖头,他一手捏扁云素挺翘的鼻子,一手捏住她的小嘴用力往外扯,生生拉成鸭嘴般扁平。
“唔唔唔唔唔——”云素呼吸被阻,从睡梦中骤然憋醒。第一反应就是迅猛出手,去掰开这意图谋杀自己之人的魔爪!
生死关头挣扎的动静有点大,马车旁侍立的下人们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唔唔唔唔唔!”嘴被堵住的声音,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在云素的手逼近口鼻时,那双“罪魁祸手”如两尾滑不溜秋的鱼儿一般,挑衅地擦着云素的指尖,游走了。
“谁!”云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沉重的头冠一阵晃悠,差点把她的脖子给拗断了。
“表妹,你睡得,可还好啊?”隐藏着汹涌暗流的温声笑语在车厢内幽幽响起。
听见泽大徽熟悉的欠揍声,云素本着急欲揭下盖头的手停住,改为慢条斯理地重新整理好盖头,语带嫌弃地答道:“不太好啊,你家这榻的扶手也太硬了点,睡得我差点落枕。”
泽大徽的笑容裂了:“你睡觉落枕关我家的好榻什么事?这榻可是花重金打造,怎么会不舒适?我看分明是......”
分明是你的头冠太重,给你坠的!
然而泽大徽将后半截话及时吞回肚中,他可不想再勾起云素关于“是你重还是你的头冠重”这段无解争论的回忆。
“是什么?”云素伸手扶住脖子活动几下,其实自己也不算骗他,脖子的确睡得不太得劲。
泽大徽努力绷住微笑不继续开裂:“分明是你今日为了嫁于我,折腾一天给累的。”
嗯,这还挺像句人话。
按点成亲要紧,云素也不再和他斗嘴了,直接道:“时候应是不早了吧,快带我去成亲吧。”
泽大徽的笑容又裂了一点
:成亲不该是一件满怀期待的事吗?听听这口气,怎么像是紧赶慢赶去完成任务一般?
然而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泽大徽暗暗深吸一口气,补好笑容的裂缝,应声道:“表妹说的是,我们这便走吧。”
上前将云素圈入怀中,见她伸手要往自己脖子上绕,泽大徽后脖颈处的掐伤汹汹叫嚣,惊得他不过脑地脱口而出道:“放手!别掐我!”
云素:“......噗嗤!我说徽表哥,你也太惊弓之鸟了吧!”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点,都把他吓出阴影了?
惊弓·泽大徽·鸟委屈巴巴:你笑我?你竟然笑我?你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敢笑我!!!
这个苟云淡真是和自己犯冲!我先暂且忍耐一番,待她进了我的家门,看我怎么收拾她!
柔荑落于后脖颈,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此前下手之处。
泽大徽挑了挑眉,忽略掉心头涌上的怪异感,轻盈跳下马车,按照傧相的指引朝正堂昂首阔步地走去。
望着新娘下颌处明显变得皱巴巴的盖头,吃瓜众人内心:强吻实锤!!!
平日略显寂寥的正堂被装点得喜气洋洋,宛如红色海洋漫入,其中有金黄烛火如舟摇曳,也有众多宾客觥筹交错。
宾位分置两侧,留出一条笔直的通道,从门口延伸至供桌前。供桌呈正方形,象征天地。其上铺红布,摆有天地爷的牌位,以及香烛贡品等物。
跨入正堂,众宾客欢呼声起。泽大徽停伫于门口,却并未按流程将云素放下。
泽大徽抬目,在供桌后寻找着苟仙子的身影,却与坐于她下首的吴清荷对上了眼。
再看上首苟仙子虽然晴朗却暗夹几缕乌云的脸色,泽大徽心中叹气。
从外表上看,泽大徽桀骜不羁,实则在处理大事上却是个极为理性之人。是故当初父亲被吴仁义气死后,他并没有丧失理智去以卵击石。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为了母亲,为了泽家这上上下下无数口指着他过活的人,泽大徽不得不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经过深思熟虑,他留下了吴清荷,并没有去和吴家撕破脸,方延续了泽家的平安与昌盛。
泽大徽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他对吴清荷说不上有多么恨。毕竟她失贞
与否,本来和自家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而嫁给自己,也不是她可以做主选择的。
至于外界所说,遭遇妻子的欺瞒背叛而怀恨在心?这就更谈不上了,没有爱过,哪儿来的恨呢?
所以泽大徽对于吴清荷的情绪,是责怪之怨。他真正恨之入骨的,是瞒天过海将吴清荷嫁过来的吴仁义。
这些年,泽大徽对吴清荷的态度是漠然置之。但他能冷静,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如他一般冷静。
苟仙子这些年虽然不至于当面给吴清荷太难堪,但泽大徽知道,她将对看不见打不着的吴仁义的怨恨,寄托在了吴清荷身上,心中憋得很是难受。但为了不影响儿子,只能和身边张婆子倾诉,以泄心头之恨。
这次泽大徽以正妻之礼迎娶云素之事,苟仙子也去知会了“养病”多时的吴清荷,目的是敲打她要和云素和平共处。
吴清荷倒是一副乖顺大度的贤妻作态,表示自己毫无怨言。
但是吴清荷提出一个“为泽家着想”要求。就是泽大徽和云素成亲当日,她要以正妻身份与苟仙子同席而坐,且要接受云素的拜礼。不然丢了她吴清荷的面子事小,万一被有心之人说成是泽家藐视官卿,那就不好了。
吴清荷说得有理有据,即使面对苟仙子怒火滔天的脸色,依然从头到尾保持住“我一个高官之女都如此忍气吞声地让步了,纵然我曾经有错,但我已经痛改前非了,你们不能不饶人”的楚楚可怜小白花模样。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苟仙子忍下心头怒火回来询问了泽大徽的意见,才算是答应了下来。
望着吴清荷欲语还休的眼神,泽大徽面上一派春风得意之态,心中却是一片漠然。
泽大徽停下脚步伫立原地,却不知为何并未按傧相的指引将自己放下,云素不得不开口道:“徽表哥,若是到了正堂,便将云儿放下吧。”
“云儿妹妹。”泽大徽垂头与云素耳鬓厮磨,温柔笑道:“不急,云儿妹妹不是累了吗?你便安心在表哥怀里歇着,待拜堂礼开始,表哥再放你下来。”
盖头下的云素一脸懵逼:???????这人怎么回事,这变脸快得......有些魔性啊!
云素决定静观其变,对泽大
徽突然爱意浓浓的言行保持沉默。
然后耳畔传来富含磁性的低笑:“云儿妹妹这是害羞了呢,瞧,你的小脸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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