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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42、荷叶绿帕(第1/2页)
第二日一早,泽大徽听说苟仙子醒了,连早膳都顾不上吃,忙匆匆前去探望。
进入屋内,只见苟仙子靠卧在床头,云儿表妹在一旁陪着。姑甥俩手拉着手,正聊得火热。
听到下人的请安声,二人同步抬头,射向泽大徽的目光同样地,炯炯有神、欲语还休。
泽大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见到云儿表妹无与伦比的面容时,瞬间如被刀戳中的河豚般,瘪了。
在他来之前,云素已经得知苟仙子昨日让泽大徽娶自己进门之事。
见泽大徽僵立在原地,踟蹰不前,云素心中啧了一声。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胆小扭捏。罢了,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云素站起身,挥舞着荷叶绿小香帕,款款逼近泽大徽:“徽表哥与姑姑真是母慈子孝,日理万机的你,听闻姑姑醒了,竟然腾出宝贵的早晨,不顾一切地赶来探望,真称得上是有情有义呢。”这一通赞美抑扬顿挫,意有所指地在“日理万机”上加重了语气。
“云儿妹妹真是折煞我了,你这声称赞我可担待不起。”
这云儿所夸明明都是事实,为啥自己听着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泽大徽刚倒退一步的脚顿住,奇怪,这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娶云儿进门,不彰显出身为伟男子的威严气概,如何能唬住这个女人,一振夫纲?
初交锋时,因为完全没预料到云儿表妹的可怕,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我的气势不得已落了下风。但从现在开始,只要我掌控住局面好生调(恐)教(吓)一番,日后还怕她不乖乖听自己的话吗?
想定一切,泽大徽心头沉甸甸的大石消失,迅速恢复了以往的从容风度。
他微笑着迎上前去,在荷叶绿帕拂上自己胸口的一刹那,趁云素不备,轻轻巧巧地伸手将绿帕夺过,捻在鼻前晃了晃,轻佻点评道:“云儿妹妹,你这香帕上的味道,就如同这青蛙绿一般,真是好生浓郁的质朴乡土气息啊!”
云素的笑容僵住了:青蛙绿?还乡土气息?你是在含沙射影我像只土气的绿蛤/蟆吗喂!
“哦?那徽表哥的意思是?”此时二人仅隔一步,云素仰起头
,甚至能看清泽大徽坏笑时露出了几颗小白牙,真想一拳给他揍成漏风老爷爷。
“依着我的意思啊......”泽大徽双手捏帕,慢条斯理地将荷叶绿帕一分为二,再一点一点将其撕成指甲盖大小的碎片,完美展现了自己的武力值。
刷——泽大徽信手一扬,漫天绿毛大雪精准洒落,为云素发间缀上片片绿茵,完美展现了自己精妙的内力和准头。
“表哥认为,这帕子虽然绿了些、土气了些,但拿来为云儿妹妹装饰发髻,却有种与众不同的美呢。云儿妹妹且去照照镜子,看看这是不是很像一顶绿油油的小草帽呢?以后你若是乖乖听话,表哥定不会薄待于你,各式各样的小绿头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给不了的。”
云素的内心风在吼马在叫:天!是谁走火入魔,让向来刻板正经的天帝下凡后成了个又骚又狗又欠揍的花心大萝卜?竟然能恬不知耻地对着自己的未婚妾说,我娶了你之后要给你带绿帽?!
云素正待回击,却被苟仙子剧烈的咳嗽声打断:“咳咳咳咳咳——大郎啊,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让母亲瞧瞧。”
泽大徽趾高气扬地睨了云素一眼,马上无缝切换上乖顺温和的笑,应声到苟仙子床边坐下,目中是满溢的关切:“母亲,你今早起来,身子感觉可好些了?”
“嗯嗯,先不说这个。大郎啊,你先告诉我,昨天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苟仙子满怀期待地等候下文,见儿子神色为难,久久垂头静默不言,再拿起手帕掩住嘴:“我儿啊,你要是不愿意,母亲也不会勉强你可咳咳咳咳......”
苟仙子阵阵急咳之时,也不忘用忧伤哀怨的眼神追逐着泽大徽。
在苟仙子的目光攻势之下,泽大徽的心防终于被彻底攻破,放下一切不情愿,温声安抚道:“母亲之命,做儿子的岂有不从之理?母亲也知道,我性子羞涩,有些话当面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垂下头故作羞涩,实则内心快要为自己未来的辣眼命运愁秃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这么说母亲也就放心了,总算是没有辜负你父亲生前的心愿,多年的心病感觉瞬间好了一大半啊!”苟仙子慢条斯理地拿开
掩嘴手帕,说话声瞬间有力了不少。
泽大徽: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不等泽大徽继续深思,苟仙子刚飞扬起的声音忽又沉下,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大郎啊,你都二十好几的大人了,不能再这般散漫地生活下去了。身为泽家的现任家主,要早日为泽家开枝散叶,这样你父亲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啊!”
泽大徽:其实,我貌似才二十岁出头吧......
然而泽大徽是个孝子,卧病在床的母亲以故去父亲的名义规劝,他不忍拒绝,只得满口应下。
不过当身边凑上来个粉面女子,他答应一声,她也跟着应和一句,这感觉就着实不太美妙了。
“大郎啊,风华正茂的年岁不是给你拿来浪的,是让你趁着精力旺盛,好传宗接代的啊!”
“是,母亲说的极是。”
“是,姑姑说的极是!”
“我儿啊,多顾着点家里,莫要在整日在外忙于奔波。”
“是,孩儿晓得了。”
“是,云儿也晓得了!”
泽大徽:???诶不是,我母亲和我说话呢,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啊!!!
“好了母亲,时候也不早了,孩儿今日还约了欧阳掌柜谈生意,得先走一步了。”泽大徽被云素的“夫唱妇随”弄得差点抓狂,忍无可忍地出声打断了母亲爱的唠叨,打算溜之大吉。
“正事要紧,你只管放心去忙。嫁娶之事,有我在家操持便是。”苟仙子得偿所愿,眼角的笑纹都透着浓浓的慈爱。
“是啊,徽表哥你快去吧。莫要担心云儿,有姑姑在,定没有人能让我受一点委屈。”就连你也没门!
泽大徽心中大灰熊疯狂甩头:等等!我什么时候表现出担心你了?这个女人,成天不是脑补就是自作多情!
“呵呵!”泽大徽懒得再和云素你来我往地扯皮,给母亲行了个礼后,不顾一旁云儿表妹巴巴的目光,摆出一副正经冷脸,脚下却如踩着风火轮般迅速撤离了。
泽大徽走后,苟仙不用人扶,稳稳当当地下了床,与云素同桌用起了早膳。
优雅执起银勺,轻吹了吹勺中的银耳莲子粥,缓缓送入口中:“嗯,真香啊!”苟仙子此时满脸喜色,哪还有之前忧愁悲戚的模样。
“姑姑果然是最了解徽表哥的人,这样那样哄骗一番,他果然招架不住,痛快答应了。”云素扬起笑脸,奉承道。
“唉,其实这也并非是哄骗,那两封信确实是毫不作伪的。大郎的终身大事,这几年始终是压在我心口的一块巨石啊。”苟仙子长叹一口气,满脸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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