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38、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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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诩为一介专业刀客、泽府武力值第一人,结果佩刀却被一个弱女子轻而易举地夺走,这简直是丢脸丢大发了!

    泽阿大臊到恨不得能遁地而走,但念及泽大徽交代给他的任务,只能忍下心头悲愤屈辱。暗暗发誓就算云素赶他,他就算使出三十六计也要死赖住不走!

    云素才懒得管这一脸傻气的大侍卫弯弯绕绕了些什么心思,径直将盒中之物倒出来,举在手中一看——

    一只......金蟾???

    泽大徽所谓精心准备的礼物,乃是一只足金打造的三足金蟾,口衔一枚金币,蟾身纹路栩栩如生,一看便知工艺精湛,价格不菲。

    金蟾,又名招财蟾,凡间传说为招财纳福、镇宅辟邪之灵物。这在经商人家可以说是必备的摆设,没甚可稀奇的。尤其是泽大徽这种爱金狂魔,拿只金蟾当礼物似乎再寻常不过了。

    但见识过这一世泽大徽幼稚不堪的睚眦必报,云素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礼物没那么简单。

    于是她将这只金蟾浑身上下细细摸了个遍,连菊花处也没放过,却仍是没摸出什么机关。

    云素将金蟾托举至眼前,与它“深情”对视。

    大眼瞪小眼地瞪了有一会儿,云素突然发现金蟾衔在口中大半的金币色泽似乎略显暗沉,不凑近细看很难察觉。

    伸手试着拔了拔,果然有点松动。

    小样,终于让我揪出狐狸尾巴了吧!云素心中得意,捏住金币的边缘用劲拽出。

    借着灯火查看,只见金币朝上一面,歪歪扭扭刻画着一只五官比例异常诡异的......牛头?

    那牛嘴张得老大,差不多占有牛脸十之七八。若不是头顶的牛角辨识度极高,云素压根看不出这是个什么玩意。

    翻过来另一面上,敷衍勾勒了一只扑腾开翅膀的......某种禽鸟?

    此鸟身材比例严重失调,身子肥壮如球,脖子越往上越细,鸟头与其说是头,充其量就是一个黄豆大小的圈,外边画上俩三角充作鸟喙了事。

    这画风可真是......朴实地可怜。

    这两个丑陋清奇的画像定有深意,云素捏着这枚金币翻来覆去地看,陷入了沉思。

    第一面的牛张着大嘴,重点应是“牛”和“嘴”。嘴者,

    口也。“牛”和“口”相加,可组成一个“告”字。

    而另一面则为一只叫不出名字的禽鸟,而“鸟”与“告”字,刚好可以组成一个“鹄”字。

    鹄者,俗名天鹅也。蟾蜍,蛤/蟆之一类也。于是泽大徽礼物便组出了一句话——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云素的神色仿佛真吞了之只癞蛤/蟆般古怪,死死捏住金币,指骨泛白,直将牛头按得凹陷。

    自己代表丑陋的癞蛤/蟆,那他泽大徽岂不就是高贵美丽的天鹅?

    这是拐着弯骂自己丑,还含沙射影说自己配不上他,说自己这般丑女爱他便是对他的侮辱?堂堂男子汉,对女子说这种话要不要脸啊喂!

    一个小小的礼物都弄能这么多弯弯绕绕,要是她连盒子都没打开,亦或是费劲打开了却没看破其中内涵,泽大徽是不是会拿她当傻子,偷摸在背后嘲笑一辈子?

    如果是普通女子知晓了心上人所赠礼物的背后含义,不是感到伤心羞窘,就会是愤怒地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心上人的好形象毁了,从此倾慕爱意大打折扣,甚至不再爱他,进而不愿嫁给他。

    与昨日掐她一样,这泽大徽还真是将“一矢双穿”玩得溜溜的呢!要是不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实(可)力(怕),成了他小妾之后岂不得任他搓圆捏扁地拿捏?!

    想至此,云素信手将金币弹向泽阿大。金币疾如暗器,在昏暗中炫成一道异常夺目的金色流星,径直朝泽阿大胸前袭去。

    泽阿大的注意力一直在云素身上,金币袭来,他为了找回颜面,单臂在空中划出完美弧度,帅气地仅用两指去接。

    然而事实再一次教会他,轻视弱女子是要被打脸的。

    金币轻松穿过不甚牢靠的两根阻碍,击在泽阿大的心口要害处,遇阻坠地后连蹦跶几下,声响好似女子银铃般的欢快笑声。

    ……

    泽阿大羞愤欲绝,黑脸膛犹如蓄势待发的火山,红烫地厉害。他蹲身拾起那枚金币,却发现其中央竟惊现凹凸!

    此时云素的声音幽幽传来:“大侍卫,请代我将这枚金币回赠给徽表哥,再转告他一句话:这枚金币上镌刻的,是我对他深刻的、热烈的、永不磨灭的,爱情!”

    听闻这霸

    (惊)气(悚)的爱情宣言,正在起身的泽阿大膝盖一软,膝下黄金便这样,没了......

    这可怕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轻而易举夺取男儿的黄金,距离更宝贵的东西被夺,那还会远吗?!

    挣扎爬起的泽阿大看向云素的眼神都变了,顾不上将金币揣好,直接握在手中向云素抱拳行了一礼,便脚底抹油似地逃之夭夭了。

    金黄烛火摇曳的屋中,泽大徽侧卧在紫漆描金竹罗汉床上,乌发披散,右手持一书卷,左手自然垂落,轻轻摩挲着身下的温暖舒适的艳丽虎皮,一派闲适悠然。

    床尾处的金貔貅徐徐漫出舒缓的安神香气,泽大徽以书卷遮口,打了个悠长的哈欠,视线逐渐模糊。

    昏昏欲眠之际,屋中突兀炸起一声巨响,骇得他迅速翻身跃起,厉声呼道:“何人!”话起那瞬,手中书卷猛然脱手,直冲声音来处砸去。

    “哎呦我的喂!”突如其来的书卷瞬间打中来人的心口,他捂着书卷作西子捧心状,脸上闪烁着四个大字——怀疑人生。

    “泽阿大,你进个屋都能搞出这么大动静,你是不是毛病啊?”看清楚来人,泽大徽心神松下,重新懒懒卧回床上,没好气地责怪道。

    “是啊,我是有毛病。不不不,我本来没毛病,都被那个苟大娘子给吓出毛病了!”泽阿大语无伦次地答话,语声透着说不出的沧桑。

    “呵,活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的时候,心里是怎么嘲笑我的。说说你都遭遇了些什么,让我也乐呵乐呵毕竟好兄弟就是要有乐同享,有难同当的嘛。”泽大徽挑了挑眉,兴高采烈地躺平等着听乐子。

    泽阿大缓过神来,摸出那枚金币直接扔过去。

    泽大徽单手轻松接住,待看清楚是何物后,语气玩味:“这不是我塞入金蟾口中的金币吗?瞧瞧上面这栩栩如生的画像,可是我亲手为了云儿表妹而量身定制的啊!不过你怎么给我拿回来了?难不成她竟看出了这金蟾之礼的含义,恼羞成怒,于是将此金币还与我,以示断情绝爱?”面上得色愈盛。

    “大徽啊,你眼中就光有你的杰出画作吗?难道就没注意到,你的画,它扭曲了吗?”泽阿大的脸色完美地诠释了一个词

    ——无语至极。

    “的确是哦。”泽大徽的拇指在凹陷处缓缓摩挲,目中光芒闪烁,愈加兴味盎然:“这怎么弄的?谁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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