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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神女天然渣》 34、捉妖蛇(一)(第1/1页)
虽得知方位,然望西南而去,不知山有几多,水有几何。
阿烛复问:“你知那怪居于何山,何水,何洞?”
春燕惭愧道:“不知哩,我怕她见我生得乖,将我一并掳去,因此不敢十分接近。”
鸿雁道:“我知她居何山。”
“山阴野马倾慕驴,羞羞答答书表情,受它嘱托正传信,却见妖风裹郎行。”
锦屏山山阴有一野马,神采飞骏,气度非凡,却十分眼拙,某日误入山阳,见一瘦驴,身量苗条,温顺可爱,自此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因耐不得相思,他书情信一封,转托鸿雁代为传达,鸿雁殷勤送信时,正见一股妖风,裹着个俊俏学子,一路坠入锦屏山。
红鲤道:“我知她居何洞。”
“那日闲来无事,出潭悠哉看花,正见二婢谈天,言说新得佳郎,洞水不甚洁净,来此汲泉洗他。”
原来这鲤鱼居住在锦屏山山腰清潭,那处有一眼活泉,终年咕嘟嘟冒甜水,汇集低洼处,形成一方清潭。
他冒头看花时,就见二婢汲水,当时谈天说地,讲那洞中之事。
一婢叹气:“夫人也忒歹毒,新掳一郎君,要与他在洞中快活,也不顾人家哭哭啼啼。”
同伴道:“莫说这话,若叫夫人听了去,你就是个死,再者待夫人厌倦他,还有我等好处哩。”
婢子道:“虽是如此,到底有坏良心,又累得我等爬山取水。”
她二者汲水毕,一人挑一担水,往山凹处行去,那处有一石洞,壁上刻有风月二字。
青蟹道:“我知她来历。”
“昔年木公讲道,诸方生灵听玄,时为碧海野蟹,亲见来者有她,后因思凡下界,自号夫人吟花。”
东王公统帅男仙,时人尊称木公,早年蓬莱开坛,广邀天下生灵,不拘类属,无论雌雄,凡有意者,皆可听学。
这吟花夫人也在求道之列,却因修行清苦,妖性未泯思凡,自行离去不归。
她在下界欲心难缚,先还偷偷摸摸,渐见无人管束,就肆无忌惮,当街掳人。
知这怪根脚,阿烛召金银二珠来见,命她二人前去捉拿。
她等自然精神振奋,积极踊跃欲立功,阿烛却思及前次金珠在黑蛟处吃亏,特赐法宝护身。
这法宝,乃是一对白鹊,原为阿烛双翅,因她父亲怀她时经不得雷劈,将她早产,故而背生凤翅不全。
昭义神君忍痛将爱女双翅割了,投入熔炉,铸成双刀。
刀曰鸣鸿,出炉之日,天生异象,降风、雷、水、火四劫,皆无恙,又生刀灵,是为白鹊。
白鹊自阿烛袖中飞出,姿态灵动,翩翩袅袅,落于金银二珠肩头,或蹦跳,或梳毛,或鸣声啁啾,或张翅伸腰。
金珠银珠得令不提,却说锦屏山风月洞中,那夫人正诱弄新掳的学子。
说那学子也倒霉,本是个清清白白好儿郎,只因生得平头正脸,叫女妖精看上,一路劫到深山野岭,要与他成就好事。
洞中婢子早已见惯风月之事,哪知什么羞耻,嘻嘻哈哈来剥他衣裳,口里说:“小郎君啊,奴奴们打了洁净水,要伺候你沐浴哩。”
把个童子鸡羞得面红耳赤,梗着脖子,慌手慌脚护卫己身,口里颠三倒四喝道:“啊呀,你等怎可如此,我是好人家男子,断不与淫.妇为伍,莫扯我衣,休动我裤,住手,住手呀!”
一如贞洁烈女,因清白遭毁,正羞愤欲死。
那些个婢子见他如此,更生十二分戏弄之心,嬉笑道:“好个新嫁娘,原是闺阁娇娇,脸红红,泪汪汪,死守清白不放。”
双拳难敌四手,一雄怎抵群雌?
光顾着护卫上身,不晓得哪个把裤腰带一扯,就露出两条白生生大腿。
婢子捂嘴偷笑,不知哪个促狭,存心揶揄:“嗳哟,如何不把腰带系牢,却将它掉落下来,你是臊也不臊?”
学子慌手慌脚去遮下身,却不防无数纤纤妙手,巧巧柔荑趁虚而入,又将他上衣扒下。
哎呀,这可是上也光光,下也凉凉,学子好比褪了毛的小公鸡,呆成了根实心眼的木头。
一干雌儿笑得打跌,“新娘子,好乖乖,怎么肚兜也不穿一件儿?”
这些个娘子军合力将个不经事的学子剥光,又齐心协力将他抬起,扔进大锅,里头水掺满,底下火烧旺。
学子心里怕道:这是要煮我吃了。
他岂有等死之心,更有求生之意,扑腾着往锅外爬,却遭七手八脚按回。
他凄凄然想:今日必是要死,原说她只图我色,不曾想连性命亦不保。
愈想愈惶恐,情不禁滴下泪来。
婢子皆笑:“莫哭呀,不吃你。”
将几把软刷扑通扔进锅里,一家持一柄,刷猪般刷起来。
学子心道:是谎,是谎,她将我刷洗干净,就要换水炖煮。
他口里告饶:“女大王,不要杀我,小生家中颇有资财,情愿献出,只祈留命。”
女娘们笑嘻嘻道:“乖乖儿,哪个舍得杀你,你是我们奶奶的丈夫,还要听我姐妹尊一声爷爷嘞。”
又说:“姐妹们手轻些,看把他疼哭起来,仔细将他刷坏,惹来奶奶怪罪。”
果真就手轻了。
纵如此,年轻学子也遭了番罪:身前素手三五,摩胸揉肚,一气乱摸,身后贼爪七八,擦背拍臀,全然胡弄。
洗得滑溜,就洒些香粉,穿件不正经的衣裳,把这学子送入卧房。
卧房里头也有一番布置:案上点一对红烛,窗上贴几个喜字,炉中焚数粒香丸,这女妖精颇有情趣,分明是掳来的,还作得像个真夫妻。
两个双丫髻的小婢,引学子入内,口中道:“奶奶,爷爷来了。”
学子跌跌撞撞,闷头闷脑扑进香榻,满鼻脂粉浓香。
吟花夫人攀他肩,抚他手,怡颜悦色,春兴浓浓:“郎君呀,你怎么这般猴急,还未吃过一盏交杯酒,就忙慌慌上榻。”
那学子闭眼咬牙,似个死人,动也不动。
吟花夫人也不恼,自倒了杯酒,笑盈盈对嘴喂他:“小丈夫,来与我吃个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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