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天然渣: 24、镇黑蛟(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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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唤来妆扮的本也是个翘楚,此刻却背地里叫苦:“天爷,大王说要扮得俏些,然他那张丑脸,真个神仙也难救,却不是为难我等?”

    “若弄得不好,只怕今日要命丧于此,可怜,可怜。”

    一时间泪眼汪汪,心若死灰。

    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下手。

    方取过一盒脂粉,黑蛟又嚷起来:“不好,这个不好。”

    鱼精心惊胆战,问道:“哪里不好?”

    黑蛟道:“这粉不白,要白些儿才好看。”

    原来鱼精见他生得黑,特选了盒色暗的脂粉,要调匀他的肤色,此刻见他要白的,也不敢十分违抗,只得依从。

    那粉一上脸啊,便好似颗裹了霜的驴粪蛋,白中透黑,黑中带白。

    黑蛟自家还觉满意,揽镜自顾,喜滋滋道:“不曾有这般俏过。”

    又兴致勃勃道:“胭脂哩,还不快快与我抹上。”

    鱼精咬着牙,取来胭脂,不敢十分重笔,只是轻描淡写,那驴粪蛋上的霜又添了一抹淡红。

    黑蛟不快道:“看这帮穷酸的惫懒货,十分小家子气,连点胭脂也舍不得使。”

    你想身家性命尽系于他手,谁敢惹他,只好重重添上。

    折腾许久,这蛟意气风发,昂首挺胸,阔步向阿烛所在行去。

    阿烛正于屋子里打猫,边打边骂:“说不要你来,你偏偷偷跟来,来了又与我添乱,半点正事不干,成天家尽想着吃饭,便是饿死鬼投胎,也没有这样嘴馋,就少吃一口,能饿死你怎地?桌上摆着那般多人肉,你怎么不吃?”

    狸猫两眼汪汪,望着阿烛耳上红珠,醋意横生:“你带他,不带我,你打我,不打他,你没有心肝,你良心叫狗吃了!”

    阿烛大怒,抓着猫脖子,在肉墩墩、毛茸茸的猫屁股上啪.啪给了两巴掌,“自家有错,死不承认,还栽赃旁人,我前世里定是挖了人家祖坟,今生才得此报应,养了你这孽障!”

    狸猫哇哇大哭,阿烛堵住他嘴,不过几掌,便将他屁股打肿。

    火精看得不落忍,便从阿烛耳珠上落下,扯着她袖子,软语求情:“公主啊,莫打了,再打该将他打坏,若十分恼火,便留着日后慢慢打,一气儿下来,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狸猫挣脱阿烛双手,怒目而视:“你这蛇蝎心肠,一遭还不够,竟撺掇公主日日打我。”

    阿烛恼得又要打他,火精忙将猫从她掌下夺走,赔笑道:“我与他讲讲道理,他便不闹了。”

    阿烛道:“乖乖,你怎么如此想不开,要与他讲道理?”

    话虽如此,见火精十分诚恳,她也不再多言,只转去绣墩上坐了,自倒了杯冷茶熄火。

    火精将狸猫带到一旁,叹息一声,好声好气道:“明知乱讲话要挨打,为何不长记性,非要挑事?”

    阿狸呵呵冷笑:“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偏疼你,你自然说我挑事,若你是我,恐怕跳得比我还高。”

    火精道:“公主哪里偏疼我?”

    狸猫道:“你好装瞎,她把你戴在耳上,日日肌肤相贴,我去扒她腿,她就死也不肯。”

    阿烛听得鬼火直冒,不由道:“你可对自家体格有数?若将你上称,连称也要压坏,我又怎么经受得住?”

    狸猫心碎道:“看看,这可不是偏心眼子?我说他一句,你就用恶毒言语伤我,这还是未与他一处困觉哩,若与他困了,岂不将我猫皮剥了做褥子与他?”

    话音未落,忽闻呼呼风声,狸猫十分耳尖,矮身打滚儿,将暗器躲过。

    原来阿烛听得恼火,顺手将茶盏投来,擦着猫儿头皮,在地砖上跌个粉碎。

    阿狸气得又要跳脚,火精忙拽住他,劝道:“不要闹,不要闹,你嫌打挨得不够怎地?消停些罢,整日家吃我的醋,你怎么不恶那孽蛟,他还是公主名头上的丈夫。”

    听他语中似有酸意,阿烛惊愕道:“阿烬,你莫不是也醋了?”

    火精有些儿迷茫,实言道:“我自降生,也不曾吃过醋,不晓得吃醋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只是见他总在公主身边来往,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原来这便是吃醋么?”

    他还当像阿狸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才算哩。

    若是狸猫儿醋,阿烛才不管他,可换作火精——她一向对乖顺的心软,便好生解释:“我待那蛟不过虚情假意,是要哄他的龙珠,那珠子是我龙宫至宝,连我亦不敢轻视,虽不怕打斗,但若打斗间坏了龙珠,便是千古罪人了。再者,还要靠他将龙珠取出,我若轻取,毁了此地水脉,岂不害了万万生灵?”

    因此才弄巧思,费苦心,将龙珠慢慢哄来。

    阿烛道:“你看猫儿心里就明白,他就不为那蛟生妒。”

    狸猫嘟囔道:“野的怎同家的一样?野的不过三五几日,家的却是长长久久,再者那泥鳅生得丑,公主也瞧他不上。”

    又说:“便是瞧上了,他那般毒辣,我这般娇弱,也要顾惜性命啊。”

    将个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嘴角展露无疑。

    阿烛听得又气又好笑,正待说他两句,忽听一阵脚步声,原是黑蛟行至此处。

    只见他弹衣整冠,作出个笑语盈盈,温柔款款的模样,道:“夫人,我来了。”

    火精化作一粒红珠,重归阿烛耳上,狸猫再度缩回阿烛裙下,躲躲藏藏。

    黑蛟进得屋来,阿烛正要想法儿弄他,一见那张脸,惊得连话都忘了。

    那张脸,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犹嫌不够,还穿了领金衣,有诗为云:天降驴粪蛋,经夜裹浓霜,忽然映红霞,金衣华灿灿。

    见阿烛遮眼,黑蛟茫茫然:“夫人,你遮眼作甚?”

    阿烛道:“我眼疼。”

    听她眼疼,黑蛟便心疼:“我替你吹吹。”

    阿烛就将他推开,嫌弃道:“不要你吹,不吹还只疼,叫你吹了,就要瞎。”

    言罢,终是忍不得,问道:“你方才可是去唱了戏?”

    黑蛟腹中思量:唱戏的都生得俊,夫人这是夸我,啊呀,真个叫人羞涩。

    于是喜不自胜:“谢夫人夸赞。”

    阿烛道:“我不曾夸你。”

    黑蛟不信:“夫人面皮还薄。”

    阿烛道:“不似你厚。”

    说话间,忽闻得一股人味,阿烛狐疑:“你背着我吃了人罢?”

    黑蛟心惶惶:又没当着她面吃,她怎么就晓得?

    搜肠刮肚思索不出哪里露了马脚,因此说:她是诈我,不要承认。

    就称谎:“何曾背着你吃人,夫人啊,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阿烛愈添疑虑:“我闻着味儿不对,你说实话。”

    黑蛟抵死不认:“实不曾吃。”

    阿烛道:“你便抵赖,我找旁人一问便知。”

    黑蛟心说:他们不敢供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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