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小倌有点甜(女尊): 26、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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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于是就去田地打理打理、再钓钓鱼。

    他每个时辰都回去一次,去看看她回来了没,结果每次都令他失望,可是也只好默默忍受着。

    这样几次下来,村里种地的人又开始背后嘀咕他了:看见没,蓝沐秋总会玩腻的,毕竟是小倌嘛,又不是什么值得珍惜的清白男子。

    今天好,明天坏的,这也是必然,毕竟小倌就是下贱,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了。

    也就是蓝沐秋那傻子从小就傻不拉几的,还坚信什么“女男平等”、“众生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真是脑袋被馿踢了。

    虽然蓝沐秋从小聪颖,对时政能侃侃而谈,且什么都会,可她那么奇怪……没得到那学堂名额,可怪不得她们在背后乱嚼舌根,导致县里没给她个名额吧?

    尤其是蓝沐秋得知此事后,态度更是令人捉摸不透,竟然说什么“既然学问如此,不做也罢。我不愿与之同流合污,只愿得内心安宁”。

    这实在是太逗了,谁不盼望着能进学堂抱先生的大腿,到时候好有个好功名呢,结果她却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真是虚伪做作。

    虽然后来,她们发现……她是真这么想的。

    但她们还是冷哼不屑,因为她们觉得,真这么想就更不对了,人哪有不贪图富贵的呢,她不是傻蛋谁是傻蛋?

    所以说啊,这傻蛋娶了个瘸腿小倌夫郎倒也不足为奇,男脏女傻,天生一对啊。

    思及此,她们纷纷投去了鄙夷的目光,虽然她们的日子不如蓝沐秋现在过得好,但……她们“正义干净”啊。

    云念初感受到别人倾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感到十分不适。不过他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注视了,自然也就心态平和了。他心里只惦记着蓝沐秋,所以根本没闲工夫东想西想的,只一个劲地闷着头干活,试图延缓这种痛苦。

    可蓝沐秋今天对他冷了脸,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闹了矛盾,他在洗衣服时,竟有几个女的借着“探望夫郎”的名义对他动手动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他只觉得恶心至极,连忙躲开了,可还是被几个黏糊糊的女人猝不及防地碰到了手,遭来了其它男子的奚落嘲笑。

    心中颤动,可他知道她们为何敢那么做,没了妻主的庇护,这世道的男子就算被轻薄,也不敢吱声呢。

    而她们的那些夫郎,纵使看不惯妻主的所作所为,可是毕竟不是养家的,说话又不硬气。他们也只能忍着,拿无辜的他撒撒气了。

    谁让他是小倌呢?

    纵使,别的女人的手一碰到他,他就立刻甩了那女人一巴掌,可他看得出来,周围人奚落的神情更甚了。

    因为在众人的眼里,你和她没有沾染,她又怎么会那么对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这一整天,他都很委屈,委屈得想哭。

    浑浑噩噩地干活,等到了晚上,他感到蚊虫叮咬,又实在看不大清了,才顺着月光走了回去。他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了,到时候万一再有人想占他便宜,他说不清。

    他期待能看见他的妻主,却又害怕见到她,因为他怕她提出和离。

    回到家,看见她没回来,他总算暗自松了口气,但心中又是一片闷闷地疼。往常天色晚了她都会赶紧回来,但这一次没有。

    往常他都会把门绳系的很紧,但这次却系的很松,从外面费点力就能解开。

    不系得紧,妻主进来了,他就不用给她开门了,他为了不让两人尴尬,不让自己见到她时会忍不在自己的心,于是决定装睡。

    尽管他根本睡不着,也心里猜想蓝沐秋大概今晚都不会回来了,但还是数着羊,试图麻痹自己的心,不要让自己胡思乱想。

    可许多奇怪的问题仍困扰他的心:

    妻主没有回来,是和那人这样那样了吗?

    和那人这样那样的时候,妻主对待那人,会像其他嫖客对他那样,也那么粗暴吗?

    还是那件事本身就是痛的呢?……

    不过妻主对那人,大概肯定会很温柔的吧,毕竟那人的守宫砂就点在眉间,那么的干净纯粹,可如果是对他,妻主也会那么温柔吗?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顿时感到口干舌燥,翻来覆去也睡不好觉。

    可是偏偏不想,脑海中不良画面就堆积得越多。

    往常自己犯花痴时,只会悄咪咪地幻想妻主亲了他的脸,可是今天想的却是……却是……

    几乎半个晚上,他都没有睡好觉,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怪得可怕,可是因为白天体力透支了,肩膀又是酸痛,他还是有了些困意。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有人径直朝他走了过来,然后走到了他的床沿边。

    紧接着,对方半蹲了下来,离他很近,轻轻地覆盖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相交接,那么细腻软和,就像在梦里妻主亲他的一样。

    “唔……”他不安地扭动了动,只感觉对方的舌头顶了进来,轻轻地吸吮着,掠夺着他的气息。

    他不由得迎合了上去,与之缠绵不分,对方的技巧很是生涩,只知道不断地纠缠,却不知该如何控制节奏,吻得他近乎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都红了,眼眸漾起妩媚妖娆来。

    可纵使如此,他仍不舍得分开或是推开,只更加款款温存,引领着对方,还将腿微微蜷起,手指攥紧床单,难耐地揉皱了它,只期待这舌头更深入、更深入。

    竟然又做到了妻主亲他的梦,好开心,这次的触感好真实。

    ……

    不对,这不是梦!对方的手有些凉,刚触碰到他的脸,他就一个激灵差不多醒了过来。

    令他更心惊胆颤的是,那人一身酒气,那酒精的味道更是弥散在了他的口腔,这使他全醒了。

    因为他的妻主曾告诉过他,因为童年时父亲是个醉鬼,所以她滴酒不沾,而她的妻主,更是断然不会这样对他。

    而更危险的是,那人已经欺压了上来,很自然地蹬掉了鞋子,用两只手臂各支撑在他的两侧,垂下头欲要再吻。

    他心中大喊不好,一只手臂却又是废的,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悄无声息地将一只手抬了上去,触碰到了那发簪。

    幸好他今日心事重重,连发簪都疲于脱下。

    只是……只有一次机会,是刺她太阳穴还是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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