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食摊,郎君靠捡(美食): 4、兰家哥哥、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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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小院中,凡事都只能靠关鹤谣和掬月自己。

    她俩没什么力气,为了搬东西方便,关鹤谣之前做了一副简易担架,这时派上用场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把昏迷的男子搬回正屋床上。

    关鹤谣脱下男子的外衣,轻轻移开他按压腹部的手,飞快地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伤口在右侧腹,一寸长,切口规整,极可能是刀剑伤。

    许是他自己救治及时,更重要的是没伤到要命的腹动脉,虽然看着血肉模糊很是吓人,但其实出血量不是特别大,现在只零星滴落着。

    嘴边没有血,关鹤谣又拨开他唇看了看,嘴里也没血,想来没有伤及内脏。

    她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伤口很偏,避开了立时毙命的主要内脏。要是刺中了肾或是脾,他都没那个命逃到这里。

    动脉和内脏都没受损,这已经是腹部受伤的最幸运结果了。

    这人能活!

    这般想着,关鹤谣更不敢有一丝懈怠。

    人命关天,她是一定会救这位郎君的,但是在请大夫之前,她必须弄清楚一件事。

    “掬月,快去把紫苏熟水热一大碗过来!”

    紫苏活气提神,也许能激醒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掬月跑着就去了厨房。

    关鹤谣深知,对这样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人来说,求生的意志最重要。

    一定要反复大声地呼唤他,死死拽住他的最后那一丝意识。

    最好是叫名字,或是亲人呼唤称谓。

    可这些关鹤谣从何得知?

    她只能俯身向前,左手按着他腹部,右手拍打他的脸,硬着头皮一声声叫着:

    “郎君!阿郎!小郎君!”

    “公子!官人!大官人!”

    “大哥!帅哥!小哥哥!”

    “姐夫!弟弟!爹…爹爹!”

    ……

    ……

    直把上下五千年、东西南北中的男子称谓叫了个遍,关鹤谣尴尬地脚趾差点给这小破院再扣出一间房来,无比庆幸掬月在厨房。

    一边叫,一边打,眼瞧着那张俊脸都要被她扇肿了,忽见他眉头轻微耸动,似有反应。

    关鹤谣大喜,果然还是“我的儿”好使!

    她乘胜追击,右手猛扇几下,叠声叫着:“我的儿!我的儿!我的儿你可不能死啊!儿啊——!”

    那情绪之饱满,堪称撕心裂肺。

    恰好掬月端着水进来,关鹤谣顾不得她一脸震惊,薅过汤碗就给灌了下去。

    那郎君终于堪堪睁开眼睛的时候,关鹤谣还沉浸在角色里,一时没收住:“我的儿,你终于醒了!”

    萧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腹疼、脸疼、浑身疼,视线慢慢恢复,就见眼前一个小娘子拧着眉看着他。

    见他醒了,小娘子慌忙后仰,把自己右手往后一收。

    却又马上微微俯过身来,轻声问他:“郎君能听见吗?”

    萧屹想开口,然而一口气没缓上来,侧头弓身猛咳几声。

    那小娘子就赶紧来扶住他,一边说着:“不急不急,郎君不要说话,点头摇头就行。”

    萧屹躺回去,思绪渐渐回笼,视线也不再模糊。他转头看了一圈,明白了自己处境,应该是这小娘子救了他。

    萧屹看着眼前的小娘子,心中诧异。

    她荆钗布裙,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就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小闺女,但是见到他这个鬼样子居然如此镇静,甚至现在还稳稳扶着他。

    “郎君放心,你现在很安全,我们一定会救你的。”她垂着眼看他,长长的眼睫微颤几下,语气轻柔却笃定,“只是有一件事,请据实以告。”

    萧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娘子请问。”

    “会不会有人追查你?”

    萧屹一愣,万没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她的神色冷静,微乱的髻发被昏暗的烛火镀了一层暖呼呼、毛茸茸的光,一种温柔又平和,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想要相信的光。

    我可能是撞到脑袋了,萧屹心想。

    因为此时,他居然无端地相信,就算他说是黑白无常在追杀他,这位小娘子也会像她承诺的那般——救他。

    萧屹看进她澄澈的眼睛,点点头。

    小娘子便也点点头。

    她沉吟了片刻,眉眼悠悠舒展开来,郑重说道:“如此,郎君不要担心,交给我吧。”

    关鹤谣起身,就见掬月正疯狂摇头,“小娘子…娘子,这!我们……!”

    “掬月,听我说。”关鹤谣捋捋小丫头额头的乱发,“你现在出府去。今夜应是乔婆子值班,你就说二娘子吃坏了肚子要去请郎中。”

    关鹤谣细细嘱咐:“记住,多跑几条街,找一个不认识我们的郎中,说家里阿姐和姐夫打架见了血,让他带上伤药赶紧过来。”

    “绝不可以找铃医,只找坐堂的郎中。”铃医居无定所,走街串巷地给人治病,之后无法追踪。

    “你直接把郎中带进屋里,就把门插上。之后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要说。听明白了吗?一句话都不要说!只顾装成害怕的样子就好。”

    面对掬月,关鹤谣从未有过这般正言厉色的时候。

    反常的事态,反常的小娘子,倒是负负得正,让掬月冷静下来。她总是相信自家小娘子的,小娘子总是有办法的,她便颤着手接过钱袋,重重地点了点头。

    关鹤谣让她把该说的话复述一遍,没什么错处,就让她赶紧出府。

    掬月一走,关鹤谣就忙开了,去厨房生火烧水,准备布巾和床单,又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

    萧屹头昏脑胀,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地看着她进进出出。

    再一睁开眼,就见关鹤谣手持一把匕首,径直走向自己。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关鹤谣僵在原地,心中埋怨这郎君怎么早不睁眼,晚不睁眼,偏偏这时候睁。

    显得她…她这也太像图谋不轨的时候被人抓包了。

    怎么办,怎么办?

    来一招孟德献刀?

    郎君您看我这把七星宝匕首?

    自然是不成的,她也没有曹老板那么过硬的心理素质。她本来也是要实话实说的,只是这话确实不好开口。

    “郎君…怕要再受些苦,我们必须让郎中相信,你、你是被我用匕首刺伤的。”

    萧屹明白了。

    小娘子的意思是“劳您让我再捅一刀。”

    他受剑伤,若是贸然就医,追查的人只需盘问全城郎中,就能把他揪出来。这是要演一出障眼法,既可以给他请郎中治伤,又能自保。

    真可算得上心思缜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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