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模范父子关系: 17、甚尔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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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操作?

    甚尔明显没有提正事的意思,伏黑惠犹豫了下,还是打算先顺着甚尔的意思换话题,交流时间有限,他可以等甚尔不在时自己想解决方案。

    甚尔悠闲地转移话题:“金梅姜,尝过了吗?”

    「……没来得及。」

    “是吗?”甚尔说的问句,手上却直接捞起床头桌上的小罐子拧开。

    粉色的姜块颜色鲜亮,看起来味道不错,甚尔从中拈起一块就要往嘴里扔。

    「你别吃。」伏黑惠制止道。

    伏黑惠知道自己的口味偏门,喜欢苦味和姜味的人占少数。五条悟好奇心旺盛尝过一次他做的手冲咖啡,伏黑惠照顾监护人的口味,选了甜感强的蜜处理哥斯达黎加,然后……收获了一道咖啡小喷泉!

    你管这东西叫甜?——五条悟语。

    伏黑惠颇有种心意被糟蹋之感,好气哦,明明是五条悟自己要尝。其实这事放在五条悟各种ky行为中不算突出,五条家主就不是会在吃穿上委屈自己的人。

    伏黑惠解释:「等会我自己尝就好。」

    甚尔大笑:“那可不行,我要听谢谢。”

    ……

    伏黑惠还在为真希的事昏沉,听到这话瞬间清醒。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突然不想劝了,请开始你的作死行为。

    伏黑惠料想中浪费食物的情况没有发生,甚尔稳稳含着一整块姜,腮帮子鼓起,除去入口时反射性推了一下,几乎看不出勉强。

    姜味充满了整个口腔,好像猫咪吸猫薄荷一般,少年含着姜块轻盈地坐在窗台边沿,窗外开阔的景色近在眼前,夕阳的余晖并不酷烈,恰到好处为少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伏黑惠紧绷的精神缓缓放松。

    良久,甚尔口齿不清地说:“禅院还会再派人来找你,你不用理他们。嘴太臭就换我,或者联系五条悟。”

    开始讲正事了,伏黑惠想。

    也许是因为夕阳太具迷惑性,一时间,连听禅院的麻烦事都像在听不曾有过的睡前故事一般。

    伏黑惠轻声说:「我答应过你会去解决禅院的事。」不能不理。

    “嗯,不急。”

    “大家族那套讲究很繁琐,‘未来家主’的态度你也看到了,现在去禅院,就得听各式各样的脑残发言。”

    甚尔嫌弃脸:“有那时间,不如带我去赌马。”

    ……对不起,冒犯睡前故事了。

    甚尔一副十分厌倦的样子,解说又极为耐心:“晾他们一段时间,以你的能力,禅院家迟早要正式邀请你前往,到时的招待才配你去。”

    “禅院老头会给你写请帖,熏过香还裱金边,松烟墨写字,纸上有特殊工艺制成的禅院家暗纹。挺值钱的,能换赌资。”

    “你带着请帖去禅院,正门三百米外就有人迎接,后勤总管会提前叫人把门口收拾得一尘不染,要打扫到行走间鞋底不沾灰的程度。”

    伏黑惠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甚尔不像会专门了解礼仪规范的人。

    甚尔哼了声:“侧院墙檐瓦片上有好多裂缝,我闲着没事就从那看热闹。”

    裂缝?

    伏黑惠顿住,咒术界在修补建筑这块有惨痛的经历和相匹配的技术,有咒术加成造价并不高,禅院家侧院这么破还不修?

    甚尔没有停顿,语气愉快地继续讲述:

    “老头、就是家主,他油滑得很,但总监部派高官来正式拜谒时,他也得穿正装,每次一身黑都跟奔丧似的,酒气蒸得脖子通红头顶冒烟,走完又臭又长的程序立刻借口上厕所去换衣服,我猜外边都传他尿频尿急。”

    违和感。

    “来的排场最大的人,现在好像是京都高专的校长,也是个假正经的老家伙。换了别人都不知道,也只有我每次都有空盯梢,才看到老家伙咳痰往花坛吐,挖的鼻屎弹了三米远。据我所知他的术式和乐器有关,看他弹鼻屎的手法估计是弹拨乐器。”

    “对对、位置我还记得,你去的时候我指给你看,免得踩上去!”甚尔语气轻佻。

    ……

    违和感。

    伏黑惠突然想起上次代入甚尔视角看[已转行]的经历。

    透过年久失修的瓦片裂缝偷看禅院待客时,站在墙后破旧侧院中的甚尔,心情是怎样的呢?

    甚尔说他没听直哉的垃圾话,现在分析得这么清楚,肯定认真听了吧。特意回想了糟糕的回忆,怕他听了不舒服,又专挑了有趣的事讲。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甚尔赌博也好,惹麻烦也好,伏黑惠都能从容应对。他都十五岁了,是独当一面的咒术师。

    但是,没人教过他如何面对父亲别扭的关心。

    向来冷淡的少年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惠,发什么呆?”

    ……如果甚尔希望他能高兴地面对这些事,那他就如甚尔所愿。

    伏黑惠轻笑几声:「好,你指给我看。」

    甚尔说,想听谢谢。

    「谢谢,谢谢。」伏黑惠连说两次,才发现和平时的自己相比坦率得太过。

    红晕漫上冷白的皮肤,少年不好意思地问:「还想继续听吗?」

    耳根有些发烧,还好没别人在。

    等等、发烧?

    现在主导身体的是甚尔……也就是说?!

    甚尔咳嗽一声,小声抱怨:“你的身体真难用。”太容易脸红了。

    话音刚落,身体主导权瞬间置换。

    伏黑惠怔怔摸了摸发烫的耳根。一时间不知道该怪五条老师的符咒时效太短,还是怪甚尔太不坦率。

    算了……能算作他父亲的两人,都是这种叫人好笑又无奈的家伙呐。

    伏黑惠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再过几个小时又到休息时间了。他从钱包掏出一沓最低面额的钞票——五条悟发的任务金。

    “任务金帮你兑成小额钞票啦,听说这样多少能节制一点。”监护人总在微妙的地方善解人意。

    他叫伏黑惠,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一个离谱又靠谱的监护人,一个强大又温柔的父亲。

    [拿去玩吧。]伏黑惠一笔一划写道。

    少年眉眼舒展,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月色静谧,窗外传来间或的细微虫鸣,酝酿出些许困意。

    ……

    不对劲,四月哪来的虫鸣?

    修长灵活的手指颤了一下,幽蓝的眼睛警惕地睁大。

    虫鸣声渐息,死寂中,陡然狂风大作,宿舍门哐地砸开,咒力的压迫感几乎凝实,露出门后腰挎长刀的男人身影,对方气势冷硬,好像从浮世绘中走出的武士。

    男人挑剔地打量他,漏出几个音节:“禅院扇。”

    纸钞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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