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总想迫害我[虫族]: 5、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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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砚的家不大,只有一个客厅一个卧房,外加上一个小阁楼。

    以前严非要么在阁楼打个地铺凑合睡,要么在主卧侍寝。

    上楼梯的时候,贺砚突然好奇无傩会怎么爬上来。

    要知道爬楼梯可是个技术活,不知道这位虫族少将会不会?贺砚恶意的想着。

    扭头就看见虫子低垂着眼睛乖乖跪在楼梯口,没有丝毫兴趣跟上来的模样。

    仿佛刚才爬到自己身边的行为完全出于对雄主的依恋与爱戴,而现在恪守雌虫的本分,不打扰两只雌虫商谈正事。

    贺砚眯了眯眼,带着白耀走进了阁楼。

    阁楼因空气不流通昨天留下的血腥味还没散去。室内用的是老式的白炽吊灯,不过足以将这五平米的屋子照亮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作为原主用来玩弄雌虫的地方,其内部的刑具一件不少。墙上挂着一条条价值不菲的鞭子,从皮拍到马鞭再到蛇鞭按长度依次排列。屋子中心有受刑架,其上钉入了用来束缚手脚的束缚环,束缚环一半卡在墙体内,墙外留有两个扇形的圆环,肢体放进去,圆环便会自动卡死。

    整个阁楼已经没有血迹了,001号经常在原主玩弄完雌虫后,帮助清理原主留下的残局,对如何使家具地板上的血迹彻底消失这点颇有心得。

    贺砚走到角落,在墙上扯出一根铁质横杆。横杆卡在两个圆环上,不算紧,贺砚抽的还算顺利,双手拉住两个圆环向下微微一拉,一个隐藏在墙体内部的狭隘空间赫然出现。

    因为这本来就是原主为了关雌虫禁闭而特意设置的。暗室在体积和笼子一样狭隘的同时,还没有光,入目所见皆是墙壁,军雌身体□□蜷曲在其中,血液在他身上早已凝固成血痂。

    他是被1号强塞进去的,身体因墙壁的支撑扭曲成怪异的姿势。

    已经过了24h,尸体身上的尸斑已经凝固,未被血痂覆盖的皮下组织呈现病态的紫黑色。一个为帝国在星际战场叱诧风云身披荣耀的军雌,就这么死在了一只贫民雄虫的阁楼。尸体在墙体的暗室里待了一天,随后还要被各方势力利用。

    贺砚也不嫌脏也没什么心理阴影,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不在意墙壁是否昨天还遍布血液,就双手抱臂靠着墙淡淡地看着,目光飘得有些远,好像回忆起了些什么。

    扬了扬下巴,懒洋洋地示意白耀快点把虫拿走。

    白耀早在看到狭隘的暗室的时候便压抑不住自己惊愕的神情,待到军雌的尸体暴露在他眼前,忍不住跑到墙角一阵干呕。

    他被家里保护的很好,哪怕接触过雄虫玩弄雌虫的一些阴私,也没亲眼见过那些被玩坏的雌虫的惨状。

    虫的兴奋点是有阈值的,阈值会随着玩法的多样不断上升,是故没有虫能一直像对待瓷娃娃一样对待雌虫,比美人更令虫心动的是战损美人。

    更何况虫族社会的医疗水平发达,雌虫身体恢复力极强,只要不迫及要害,大多数伤势都可痊愈。

    这就使雄虫们的手段愈发残忍了起来。

    “我记得昨天那里还堆了不少断肢。”贺砚恶意的勾了勾嘴角,温馨提示。

    白耀听到这句话,立马缩回了自己撑在墙上的手,啾的一下离墙角远远的。

    虽然见过的阴私少,但好歹是个大家族的继承人,白耀心性不错,一会就缓过来了。返回飞行器上拉了两个机器人和一个裹尸袋,指挥机器人把尸体搬走了。

    贺砚看着那两个明显比001号灵巧高级的机器人,眼神暗了暗。光这两个机器人都要上千万星币了。

    早知道虫族保护协会这么有钱就多敲一笔了。

    贺砚懊恼的摸了摸下巴,没关系,还有机会。

    白耀临走前,没分给贺砚一点眼神。

    在他心里,贺砚已经成为了贪财好色,生性残忍的卑劣小虫。

    留下贺砚看着空荡荡的阁楼,弯腰将暗室的门再次盖起。

    盖子发出老旧的吱呀声,重重地阖上,惊起一片飞扬的尘土,又重新归入沉寂。

    贺砚走出阁楼的时候,无傩还在楼梯口安静的跪着。

    贺砚立在楼梯上静静俯视他,晨光顺着大面的落地窗铺在地上,光晕披在无傩身上,好似神明。

    这一眼非常漫长,久到无傩出声打断:“雄主,白耀走了。”

    依旧是温顺的老样子。

    贺砚恢复成了没睡醒的样子,拖着拖鞋爬下楼梯,然后瘫在沙发上。

    区区几步的路程却被贺砚走得像跨雪山翻草地一样艰难。

    无傩跪姿爬行到贺砚面前,光脑的提示灯微微闪烁着,被他袖口巧妙地遮住了。

    贺砚一只手撑住脑袋,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他圆杏般的大眼睛,问:“亲爱的无傩少将,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无傩身体不太明显的一僵,努力放松下来,以示自己的无害,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

    “您或许是从星网上见过我?”

    作为军部新生代的璀璨明珠,无傩在星网上冒头的机会不少。每次的采访报道能占据一整块版页。

    “昨天原本能和您见一面的,但是您没来…”说到这,无傩的眼睛里肉眼可见的呈上了委屈。

    贺砚差点没当场笑出声,面上不显,换上歉意的表情:“昨天有些突发事件,不好意思。”

    无傩内心的小人疯狂磨刀。

    上一个放我鸽子的坟头草都三米高了,你也不远了。

    无傩心里冷哼一声,面上抿了抿嘴角,睁大了眼睛,愈发无辜:“没关系的,雄主。”

    “没等很久吧?”贺砚似乎非常善解人意,脸上写满了愧疚。

    “没有没有,您不用太担心。您的事情最重要。”无傩低下了头。

    早上十点见面,正午回我消息,为了给你敲闷棍,我们八点就到甜品店做准备了,从头到尾算下来至少四小时,你还有脸问我久不久?

    草,别拦我,我今天就要他血溅三尺!人头落地!坟头长草!

    内心的小无傩已经忍不住的提刀向外冲了,硬生生被大无傩摁了回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稳住,小无傩!

    “那就好。”贺砚快憋不住了,嗤笑出声,起身回房间换了套宽松的衣服,留下肌肉僵硬的无傩在原地反复复盘这段对话,确保自己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突然一件白t落在了无傩头上,贺砚惹虫厌的声音同时响起。

    “换上。”

    无傩趁着有衣服阻挡,绷不住的咬牙切齿,过了一会才把自己头上的衣服拿了下来。

    “是。”

    低着头手指有些僵硬的伸向自己的扣子,没想到下一秒头皮一痛。

    头发被贺砚抓住,被迫抬头撞入贺砚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睛。

    “老低头干什么,像只丧家犬一样。”贺砚说罢,便放了手,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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