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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我们相爱时》 听不到的告白(1)(第3/10页)
有贺老师这个同谋,找个逢年过节的日子,请王老师一家一起吃顿饭,在坐的也有那位侄女儿,大家把酒言欢,心照不宣。贺宇川倒是来了,一看这阵仗也心知肚明,很给面子地吃完一顿饭,和平时一样言简意赅,吃完后推说有事,立刻走人,没给其他人继续开口的机会。贺老师第二次再故伎重演,他就推说有事,再也不来了。
在她的怂恿下,贺老师和他沟通过一次,想问问他有什么条件。他推说不急,贺老师只好作罢。
但世界如此渺小,据说六度以内,你认识世界上每一个人。学校里领导班子换届,院领导来了个新人,暑假里教职工去长白山旅游,正巧院领导的夫人坐在她旁边。无聊的漫漫长途,坐在一起的人总要找点无聊的话题,说到彼此的家人,她们忽然发现,院领导的女儿叫李安然,也在a公司工作,大概短暂同贺宇川同事过,后来贺宇川辞职,应该是没什么联系了。院长夫人还恍然大悟地说:“哦,贺老师的儿子就是贺宇川?这个名字好象还听到安然提起过。”
既然没了联系,那位同事还提起过贺宇川的名字,芷蓁想,应该是对贺宇川印象不错吧?领导夫人又说,it行业挣钱是多,可工作也辛苦,女儿整天泡在公司,家里安排的相亲也不肯去,父母都快愁死了,最后问:你们家贺宇川呢?辞职创业,创得怎么样了?结婚了吗?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萌生了一些想法,只是贺宇川的主芷蓁可做不了,回来跟贺老师提了一句,也没有什么下文。但住在同一个小区,她跟院领导夫人偶尔在菜场和花园里遇到,一来二去混个脸熟,领导夫人还曾经问到:“贺老师的儿子呢?怎么从来也没见到过他?”她只好解释:“工作忙吧,平时不怎么回来。”院领导夫人感同身受地喟叹:“可不是,我们家安然也是。家里好好的,嫌不自由,一定要搬出去和别人合住,逢年过节才肯回来住几天。”夫人转念一想,忽然呵呵笑说:“都是年轻人,又做同一行,说不定谈得来,不如介绍他们认识一下也好。”
她跟贺老师通了个气,等到贺宇川周末回家吃饭的日子,她给贺老师递一个眼色,实行固定套路。她躲去厨房做菜,贺老师清咳一声,一脸别扭地对贺宇川说:“工作是重要,但你也不小了,也要考虑考虑个人问题。”
吃饭的时候,她找到一个空隙不经意地提起:“前几天和李老师的夫人聊天,你猜怎么着?竟然发现她女儿也在a公司工作,以前和宇川还是同事,叫李安然。”
“李安然?”贺宇川停下筷子,忽然抬起头。
她倒有几分诧异:“你认识?”
他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印象。”
她笑说:“她应该对你挺有印象的,李老师的夫人还听说过你的名字……”
贺宇川何等聪明的人,哪能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她还没说完,已经见到他低着头,吃着饭,眼里的不耐一闪而过。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芷蓁又想到姜芷芃。其实这么多年,即使开始谁有什么心思,也该淡了。特别是现在,芃芃那个前男友似乎又回来了,芃芃生日还在朋友圈上撒了一把狗粮。
贺老师权威地拍板:“下周末李老师的女儿要回家来,你也抽时间回来一趟,找个时间见个面。”换作以前,贺宇川的回答肯定是“对不起,下周没空”。这一次他没有抬头,什么也没说,只稍稍停了停筷子就继续埋头吃饭,算是答应了。
姜芷蓁第一次察觉贺宇川的异样,是在他刚刚毕业的那一年。那时候贺宇川开始在公司上班,从早忙到晚,似乎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周末有时候在贺家过夜,才有机会遇到贺宇川。
即使大家都在家的时候,他也房门紧闭,很少能见到人影,只能偶尔听到从房门里传出来的音乐。她最常听到的是嘈杂的摇滚乐,也许那是他工作时候的背景音。
只有一次,晚饭后她炖了绿豆汤,敲门送去他房间,结果门只轻轻一推就应声而开。房间里没有人,也许贺宇川正好走开,但电脑里的音乐照样震耳欲聋,就是她常听到的那首摇滚乐歌曲,但似乎来自电脑上的哪个视频。
当时她并没注意,放下绿豆汤就赶紧退出来,回头回想那个视频,又觉得不对头。她去网上一搜索,果然发现那个视频是z大学校园大赛的乐队之一,视频里面那个甩着短发打架子鼓的姑娘就是姜芷芃。
认识的人玩乐队,他多看几遍视频也无可厚非,当时她并没放在心上。冬天快来的时候,贺宇川竟然在饭桌上主动提起一个话题。他象往常一样闷头吃饭,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芃芃的生日快到了,哪天吃饭?”
也许是在那一刻,她才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细节。比如以前他们一起出去吃饭,贺宇川能不来就不来,但只要有姜芷芃,他一定会准时到。又比如平时和姜芷芃说话,贺宇川一定会高冷地对她直呼大名,只是在背后提到她,他又一定叫她“芃芃”。那时候姜芷蓁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我问过她了,她说最近忙,所以就不来了。不过我给她买了礼物,有空我就送去学校。”
他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继续闷头吃饭。
第二天贺宇川主动找到她,给了她一个信封:“给芃芃的生日贺卡,请帮我顺便一起转交。”
信封封得严严实实,只写了“姜芷芃收”几个字。她捏了捏,里面似乎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夜里她辗转反侧,越想越不心安,咬咬牙起来拆开信封,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贺卡上只有一个大字——“是”。她没看懂,不知道那是他们之间的什么暗号,但信封里还夹着两张滑翔基地的门票。联想到夏天贺宇川曾经去滑翔基地培训了一个星期,她猜贺宇川一定蓄谋已久了。
这件事,她不赞成,相当不赞成,必须要阻止。
思前想后,她留下了贺卡,把两张门票和其他生日礼物一起交给芃芃,笼统地告诉她:“这是我和贺老师买给你的生日礼物。”
听说后来芃芃确实去玩了一次滑翔,跟另一个男孩子一起,还拍了照片,挂在朋友圈上。那个男孩子后来成了芃芃的男朋友,相信贺宇川一定也有听说。后来她和贺老师正式结婚前,贺宇川找了个藉口搬出去一个人住,他们更少有机会见面,反正她没从贺宇川嘴里再听到过关于姜芷芃的一个字。
也许他已经死心,也许他还没有,年轻人的感情瞬息万变,她也猜不破。贺宇川似乎一直醉心工作,也无暇顾及其他。也有楼上楼下的热心大妈偷偷问过她,贺宇川有没有女朋友?话传到贺老师耳朵里,他一皱眉:“宇川才刚毕业,现在当然是以事业为重,找对象的事顺其自然就行了。”
她是继母,这种事轮不到她来管,她也不想插手。
然而又不得不管。
姜芷芃二十一岁那年,经历过一次人生巨变。她和男朋友分手,从学校请假,在永平住了两个月。那时候贺宇静刚刚出生,芷蓁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许多事都是辗转听说。这时候,从来不跟她说一句心里话的贺宇川,专门找到在床上做月子的她,问她知不知道姜芷芃在永平的联系地址。那时候她才惊异地发现,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是发生了什么。
芃芃回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记得那时候她来看贺宇静,头发留长了,人瘦了几圈,眼窝深陷,下巴尖得象锥子,满脸写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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