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而复生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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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朗还相互印证今日听来的消息,“你听说了么?和庆公主的公公去世了。”

    “听说了,说是去年冬月就病重了,公主不但不去探望,还上表想来洛阳过年,被官家一通斥责,命她去床前尽孝。”

    方盈笑道:“原来你们酒席上,也说这些事情。”

    “说卫王和韩王说起来的,这两位跟公主一起上表来着,官家特意遣内使回去,当面骂了两人一顿。”

    “原来如此,那这事八成就是他们撺掇的。”这两人就在汴京,不可能不知道和庆公主夫家的事,八成是不敢独自上表,才拉着妹妹一起。

    “明知官家为何不叫他们随驾,还行此等小人之事。”纪延朗面露鄙夷。

    方盈也厌恶这两个皇子,接话道:“不过四娘应是快来了。”

    纪延朗点头:“我也听说官家要给莒国公和康宁公主赐第,莒国公去岁身子一直不大好,不然官家早就下旨了。”

    “上了岁数的人,一到冬日都不好过,今日还听说安定郡公初三那日病倒了,御医日日去诊治,却没见好转。”

    安定郡公是原南梁国主,纪延朗闻言撇嘴道:“那位一向体虚,三不五时称病,也不知道到底什么病,可能是心病吧。”

    这位在南梁为国主之时,便是个只知享乐的昏庸之主,纪延朗一向瞧不上这等人,提起他自然没好话,没想到还没到上元节,就传来了安定郡公的丧信。

    纪家和李胥之外的亡国之主都没来往,方盈只问了一句:“这位是不是没有亲生子嗣?”

    “对,只有一个过继的嗣子,也跟着来洛阳了。”纪延朗略一思忖,道,“舅舅那几日也说饮酒过多,头痛得很,我去瞧瞧。”

    方盈叫人取外袍来,看着纪延朗穿上,目送他出去。

    纪延朗这一去,直到傍晚才回来,“舅舅身上倒是还好,就是听说安定郡公没了,有些唏嘘,我说安定郡公活了五十多岁,一辈子荣华富贵,便是国灭了,官家也没亏待过他,有什么好唏嘘的?”

    方盈赞同道:“是啊,多少人梦都梦不到的好命。”

    纪延朗脱下外袍,交给侍女,而后凑近方盈,低声道:“舅舅却看我一眼,说,‘你怎知道没亏待?’”

    方盈惊讶,纪延朗握住她的手,到榻边并肩坐下,继续低声道:“我当时也很惊讶,二表弟吓得劝舅舅慎言,舅舅却冷笑一声,说你难道还怕你六表哥出去告密吗?”

    难不成安定郡公之死还有内情?

    “我当时也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内情,”纪延朗看方盈瞪大眼睛,忙笑着说道,“其实就是他们刚到洛阳那几日,官家把他们都召去御苑跑马,安定郡公告罪,说自己腿上有疾,上不去马。”

    官家大约也跟纪延朗一样,瞧不上安定郡公这做派,就说他腿上还有旧伤呢,照样骑马上阵,然后吩咐左右,硬把安定郡公扶上了马。

    “舅舅说当时彭城郡公那几位都笑话安定郡公,定难节度使也满脸轻视,安定郡公极为羞恼,到正旦那日,宫中设宴,安定郡公不胜酒力,又有人把骑马那事拿出来说。”

    官家没有制止,还笑吟吟地看着,众人越发不肯放过安定郡公,又罚了他三杯酒才罢休。

    “据说当晚安定郡公醉得站都站不住,叫人抬着上的车,回府躺了一夜一天,初二晚间便发热,初三请的御医。”

    李胥虽没明说,但言下之意是安定郡公连番受辱,又被灌了许多酒,才一下病倒进而去世的。

    “要不是看舅舅兔死狐悲,心绪不佳,我真想说这就叫受辱了?都没问他们想不想南梁、想不想蜀国呢。”

    方盈:“……”

    这真是亲外甥。

    不过司马昭也不是什么明君圣主吧?拿他来比官家……,算了,在方盈看来,官家也很难称得上是明君圣主。

    这一点,在她十六日去冯家拜年时,又从冯氏口中得到了验证——

    作者有话说:最后这段是“乐不思蜀”的典故。

    (小修一下,无须在意)

    第147章

    方盈是来拜年的,当然不会提安定郡公去世,而且她今日最主要的目的,是问冯氏斟酌得如何,可愿去纪府教授小娘子们。

    这次王氏没有回避,还一直以鼓励的目光看着小姑。

    冯氏与嫂嫂对视一眼,便看向方盈,说道:“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方盈听了这话,心顿时提了起来,觉得冯氏怕是要回绝她,但还是说:“您尽管说。”

    “早前只听你说贵府兄弟多,不知兄弟几人?有几个小娘子到了学龄?”

    方盈一喜,问有几个学生,看来是想教的,她立刻如实讲了,最后甚至把几个侄女都是哪一房的都说了。

    冯氏点点头:“若只是教几个小娘子识字、陪着读书,我倒是勉强能胜任

    ,但我自小在兄嫂庇护下长大,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与夫家人更是处得不好,见到你婆母和妯娌们,恐怕也……。”

    “姨母放心,除了第一回进府,可能要见见夫人和嫂嫂们,其后应当都见不着,就算要见,还有我呢,无论何事,我都陪着姨母。”

    方盈先打了包票,接着又说婆母和妯娌们都是宽和好相处之人,只三房嫂嫂好挑剔,但有她在,绝不会让冯氏受委屈。

    王氏道:“只看你们夫妇行事为人,便知贵府不同一般武将之家,是重家教的,只是我们少与贵人打交道,你冯姨母才有些忐忑。”

    冯氏低声道:“毕竟是做过公主的。”

    王氏道:“是啊,不过单看夫人能选中盈娘做儿媳,便知是不重门第、有识人之明的。”

    方盈愣了一下,才想起没同这两位长辈说过自己是怎么嫁进纪府的——此事在汴京几乎算得上街知巷闻,所以她一向无须提起此事,旁人只要听说她是纪六郎的妻子,都会露出了然之色。

    “夫人确实有识人之明,不过我们这桩婚事……两位长辈可听说过隆兴元年征交趾、败于白江一事?”

    冯氏摇头,王氏却想了想,道:“我恍惚听郎君说过,可是一场惨败?”

    方盈点头:“是。我夫君六郎当年也随军出征……”她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讲,最后道,“直到隆兴四年白江大捷,他才归家。”

    王氏和冯氏都听得满面怜惜,一个说:“你这几年真是不容易。”另一个则皱眉道:“怎么又是这个术士?”

    方盈看看两位长辈,问道:“二位姨母见过陆天师?”

    二人一齐摇头,冯氏心直口快道:“我们又没有什么好给他骗的。”

    “阿容。”王氏冲小姑摇头。

    方盈猜测王氏以为自己和纪府很信奉陆天师,所以不让小姑多说,便笑道:“当时也是没法子了,我和六郎其实都不怎么信这个,只是这桩婚事总归算是陆天师促成的。”

    王氏自己有儿女,对李氏颇能感同身受,“是啊,人到了那个时候,只要能让孩子平安回来,自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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