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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死而复生了》 140-150(第14/15页)
嬷嬷,哪用得着她亲自照顾?
    李氏并不多问,只说:“我也觉着这几杯正好,把酒撤了吧。”
    撤了酒,众人很快吃饱,孩子们也都困了,李氏让乳母带回去哄睡,又说安氏:“你也去吧,早些歇着,别光顾着孩子们。”
    安氏想说的话憋在肚子里,没一个人问,只好带着女儿怏怏告退。
    方盈看得清楚,知道必有缘故,果然第二日就听说安氏把妾室都安排去了后罩房住。
    “说是大郎和小三娘都大了,该有自己的屋子,大郎还要读书写字,就和小五郎住了东厢,小三娘住西厢,两个小的都养在三娘房里。”
    “这么说,从前这两个孩子没养在三嫂跟前。”
    白桑回道:“是,听说在汴京府里时,那两位姨娘都住厢房,三娘跟前已有大郎、小三娘和小五郎,顾不过来。”
    方盈禁不住笑了笑:“如今分出去了,后罩房也安置不下孩子和乳母,就能顾过来了,还真是贤惠。”怪不得昨晚是那副神态。
    立春疑惑道:“三郎不是很护着姨娘么?竟然答应了?”
    “一时理亏吧。”再怎么不是东西,过后知道踢的是女儿身边的嬷嬷,总归也不好再为妾室去跟儿女争住处。
    “况且他也不是护着姨娘,他是嫌三嫂不够‘贤惠大度’,没让他过上妻妾和美的好日子。”
    立春道:“世上哪有那样的事?”
    这府里不就有么?从小看着夫人行事为人,纪延昌怕是做梦都想让安氏做李氏第二,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配不配。
    三房一场小风波,在纪府这座新宅里并没有荡开哪怕一丝涟漪,李氏仿佛不知道,歇了两日,便和高氏、方盈拟出宴客名单,依次送出请帖。
    因为有孕,方盈全程只动动嘴,到宴客当日,也因不能饮酒,坐在了未出阁的小娘子那一席,散席后早早回房歇着。
    办完乔迁宴,进了四月,李氏才终于发话,让人去请冯容来,见了一面。
    冯容有些拘谨,但李氏对她颇为礼遇,让几个孙女认真拜了先生,并将小花园那边的小厅布置成学堂,从四月初三开始授课。
    方盈不放心,头两日都以陪鸿儿为由,去旁听一会儿,但到了第三日,她就觉着不用去了。
    “冯姨母早有准备,只开头有些慌,而且我瞧着,她是打算因材施教,怀芸毕竟大了,识的字也多,怀芷怀荑稍差一些,怀蓉回汴京才开始识字,比我们鸿儿强不了多少。”
    五个孩子参差不齐,教起来自然也要有所区分。
    纪延朗点点头:“那是很用心了。”
    两人说完此事,又商量休沐日阖家出游的安排,四月的天不冷不热,风光正好,方盈身子还不重,害喜也轻了,正好陪着李氏出门散心。
    却不料还没到初十休沐,西北便传来胡骑大举进犯府州的紧急军情——
    作者有话说:啊!竟然50万字了![裂开]
    第150章
    “府州有黄河天险,胡人选此处来犯,先失地利,永安军更是出了名的英勇善战,咱们只管安心出游,想来很快便有捷报。”
    李氏瞥一眼小儿子:“放心吧,你娘也是见过大阵仗的人了。”
    下首安氏附和道:“可不,去年胡人最近的时候,在城中就能听见战鼓。”
    纪延朗看过战报,镇州城内能听见战鼓声,是不可能的,但上了战场的人都会夸大,何况三嫂这样的内宅妇人,遂笑道:“是我的错,忘了娘和三嫂去年在镇州就见过胡人来犯了。”
    于是休沐日一家人欢欢喜喜出府郊游。
    纪延朗带着孩子们玩闹了一回,给母亲和嫂嫂们敬了酒,又陪哥哥们饮了几杯,瞅见个空,自己去替了立春,扶着方盈漫步林荫道。
    “这回人太多了,吵闹得慌,下次不带他们,只咱们一家三口出来玩。”纪延朗边走边说。
    方盈觉着偶尔热闹一回也挺好的,但他后半截话方盈爱听,便笑着应一声好。
    谁料还没到下个休沐日,纪延朗便接到护送特使前往夏州的军令。
    他在母亲面前一派轻松之色,说前两年去过银州,这一趟轻车熟路,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方盈便以为真同那次一样,至多月余就回来了。
    谁料回到房里,方盈交代侍女给他收拾行装时,纪延朗却冒出一句:“外袍带两身就行,里衣多带几套,夏衣做得了么?”
    “有两套新做好的。”杏娘答道。
    “都装上。”
    方盈等侍女去收拾了,才低声问他:“怎么?这回要去很久?”
    “我也说不好。”纪延朗眉头微蹙,“上头只说是护送特使,但却调集了五千禁军,其中一多半是骑军,我总觉着不对劲。”
    “难道是定难军有什么异动?”方盈问。
    纪延朗道:“我也这般猜测,但若定难军真有异动,五千禁军又太少了些。”
    “你们上次去银州,去了多少人?”
    “一千。”
    那是很不对劲了,方盈也不觉皱起眉来,纪延朗见状,忙握住她手,笑道:“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胡人正进犯府州,兴许朝中只是谨慎起见。”
    方盈不欲他反过来担心自己,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
    纪延朗揽住她,伸手轻抚她小腹,低声应道:“放心。”又嘱咐她,“这话别告诉娘,省得徒增烦忧。”
    “我知道。”
    纪延朗又叮嘱了些孕期保养之事,方盈笑道:“又不是第一回,再说如今娘也来了,嬷嬷们都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是不放心,”纪延朗收紧手臂,轻轻一叹,“是我本该一直守着你的。”
    方盈鼻头微酸,却还是笑道:“国事要紧。”
    纪延朗低头亲了亲她脸颊,只盼着这趟差事真如表面这么简单,早去早回。
    第二日一早,纪延朗拜别母亲,与兄嫂们道了别,一手抱着鸿儿一手牵着方盈,往垂花门走。
    “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知道他要走,鸿儿已经问了不下五遍,纪延朗同之前每一遍一样,耐心答道:“爹爹也不知道,但回来之前,一定给你娘和你写信。”
    鸿儿抱住他脖颈,小脸贴上去,扁嘴道:“我不想让爹爹走。”
    “你忘了爹爹是做什么的么?”
    “做官的。”
    “对,做官的要听谁的?”
    鸿儿摇头:“不知道。”
    “听朝廷的,朝廷派爹爹出远门,爹爹就得去,这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鸿儿听不懂,她爹便叫她一会儿去上学时,问问冯先生。
    方盈听到此处,笑着唤女儿下来,“时辰不早了,爹爹得启程了。”
    鸿儿依依不舍地下了地,牵住娘亲的手。
    夫妻俩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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