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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死而复生了》 90-100(第2/16页)
是以为床笫之间,你会不同……”
“那你就错了。”
方盈不再理他,扬声叫立春拿竹席给她铺在外间榻上,自个出去睡了。
纪延朗看她在气头上,时辰也确实晚了,没再纠缠,也躺下睡了。
两个主子夜里吵嘴,还分房睡的,早上起来,侍女们难免都小心翼翼。
纪延朗早起练完拳脚,察觉院里格外安静,进房便冲正洗脸的方盈笑道:“咱们两个还没如何呢,倒把她们吓得够呛,院里连点声儿都听不见了。”
方盈本来不想理他,但擦干脸,左右看看,侍女确实都跟鹌鹑似的,缩着个脖子,就说:“可不是,还没如何呢,她们脸上先带出来了。行了,都精神着些,别颓丧个脸出去,闹得阖府都知道了。”
侍女们齐声应是,比先前放开了些,但还是不敢如常说笑。
纪延朗知道此事还没过去,在去母亲房里用早饭的路上,便与方盈道:“昨夜之事,我真的知错了……”
“你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外面,方盈很是羞恼。
“好好好,不说,那待会儿回房,我们再好好谈一谈,可好?”纪延朗本来就是想和她说此事,“我有些事可能过于想当然,趁此机会,咱们都谈开了,我才好改嘛。”
方盈不太相信他真能改,但能把圆房以来对他的不满说一说也是好的,就答应了:“等我处置过家务。”
于是一个时辰之后,两夫妻打发了下人,坐在房中,隔着一张小几正面对谈。
纪延朗先开口,又认了一回错,并表态以后绝不再犯,否则任方盈处置。
“行,这是你说的,我可记下了。”
“我说的。”纪延朗强调一遍,接着说,“我还有哪里不好,令你不适,你也都说说。”
“那我可就直说了,你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啊?”纪延朗笑道,“你尽管说。”
方盈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第一手劲太大。”她也不多话,只把袖子一撸,让他看自己臂弯淤青。
“……”纪延朗真没觉得自己使劲握过她手臂,怎么会有淤青?
方盈已接着说:“这是前天晚上掐的。”她不等纪延朗回话,接着说,“第二,总拿牙咬人,你要是觉得咬不疼,先自己咬自己试试。”
纪延朗:“……”
房/事上也就这两点,方盈接着说睡姿,“也不知你是不是梦里在打仗,不是手抡过来,就是腿砸上身,还总是拼命往我这里挤,我说换我睡外面,你又不肯。”
“……”纪延朗面上挂不住,勉强应道,“好,我知道了。说完不好的地方,也说说好的吧,如此我才能知道怎么改。”
方盈没准备这个,一时沉默。
纪延朗:“……我就一点儿做得好的地方都没有吗?”他忍不住抬手按着小几,凑到方盈跟前,“总不可能圆房到现在,一回让你舒服快活的时候,都没有吧?”
“……”还真没有,但这话不好直说,方盈想了想,反问,“这事不是本来就只有男子才觉得舒服快活么?”
纪延朗:“……”——
作者有话说:应该推时间线的,但房事也很重要,早点改进,夫妻关系才能更和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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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纪延朗颇受打击,他一直觉得圆房以来,夫妻燕好、闺房谐乐,怎么也想不到方盈居然当面承认,她连一回快活的时候都没有!
他起初不愿相信,觉得方盈就是跟他赌气才这样说,但从家里出去,自己在外面走了一圈冷静下来后,反复回想,确实没想出有哪一回她是快活的。
纪延朗从未细思过,只理所当然以为她是出于女子的矜持羞涩,哪怕快活也忍着,不肯表露出来。
竟是如此。
而且她竟理所当然地说,本来就只有男子才觉得房事舒服快活,纪延朗不由苦笑,她难道不知交-欢、欢-好、欢-合,这些词都有同一个意思么?如果此事当真只有一方快活,怎么称得上交-欢、欢-好、欢-合?
不行,知耻而后勇,他得让方盈也快活起来才行。
这一晚纪延朗让方盈在里间床上好好睡,他睡在了临窗炕上——这时节不烧火炕,是凉的,虽然硬一些,但睡着还挺舒服。
第二日销假回营里当值,他抽个空,找营里最花花肠子的兄弟聊了一会儿,散值后,又去寻他那些幼年玩伴一起吃酒,天都黑了才回到家。
纪延朗酒喝得不多,但身上难免有酒气,再混着一身的汗味,自己都觉不好闻,先去冲洗过,换上洁净中衣,才打发侍女出去,坐下来跟方盈说话。
“我仔细想过了,从前确实是我只顾自己,不够体贴,闺房之内也不懂得取悦于你……”纪延朗声音压低,语气正经得仿佛在谈什么大事,“我愿意改,但要琴瑟调和,单只我改还不够。”
方盈听这话音,就知道后面没好事,干脆问道:“你待如何?”
“不是我待如何……”纪延朗把手心里攥着的东西,在灯下展开来给她看,“是你我一起。”
方盈先前瞧见他手里攥着东西,露出一角,像是绢帕,这会儿往灯下一放,上面赤-条条的一男一女纤毫毕现,才知道竟是圆房前双嬷嬷给的那种绢画!
纪延朗一直留意她神色,见她眼睛瞪圆、眉头皱起,抢先说道:“不许急啊,咱们谈的可是阴阳和合、繁衍子嗣的大事,得如同前番钻研孕产之事一样,不要讳言,更不必羞涩。”
“……”他这么一说,还不好反驳了,毕竟两件事真有因果联系,方盈只好强装无事道,“谁急了?你还没说正题呢,到底要如何?”
纪延朗把绢画往怀里一塞,一手端起灯,一手牵住她:“咱们进去说去。”
立春听见动静,探头看了一眼,见两位主子进内室了,便想走进去将剩下的灯吹熄,不料刚走两步,就听娘子说:“不行!”
她脚步一顿,犹豫是不是该退出去,里面六郎含糊说了句什么,娘子没吭声,立春便放心进去,先吹灭了榻边落地烛台上的蜡烛。
“啊……”内室忽然又传来娘子的惊呼声,立春估摸着是六郎又在浑闹,不敢多留,将另一支蜡烛也吹熄后,便溜了出去。
纪延朗今晚还真没有浑闹,他只是照着画上画的、还有兄弟们说的,试着让方盈
快活起来。
可惜没有成功。
但不要紧,这才第一回,他不得要领,她也有些羞涩扭捏,今日不成,明日换个法儿接着试,纪延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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