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而复生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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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了八十亩地,总归得给佃户去种,没有在庄院长住的必要。

    但邓大婶不这么想,如今明明有院了,却空着不住,还在城里花钱赁屋子,那不是有钱烧的么?而且城中什么都得花钱买,院子还小,养鸡养鸭都养不了几只,更别提猪等家畜了。

    这次邓荷花也赞同她娘,她官话已经学得差不离,不怕语言不通,也觉着庄子上更舒坦自在,比城中赁的那屋子更像家,住着踏实。

    纪延朗想想房和地都与纪府庄子在一处,平日让庄头多照应些就是了,便安排管事尽快雇工匠去修。

    “前两日不是说火炕和灶台都重新搭好了么?”方盈问。

    “嗯,昨日传话说屋瓦和墙也都好了,只差家具,我过去看看,回来也能跟大婶说个准日子,不然她总心急。”

    方盈道:“大婶不是还养着鸡么?叫他们顺手把鸡架猪圈、还有仓房都修好吧。”

    纪延朗其实已经跟管事说了,但仍笑着哄她:“还是你想得周到。”

    方盈随口嘱咐,并没往心里去,等用过早饭,纪延朗走了,自去料理家务。

    纪延朗散值去一趟城南,回来又折去邓大婶居所,跟她们母女说了小院修进展,等回到府中,天已黑了。

    房中已经掌灯,方盈迎上来,先问:“冷不冷?”

    今日阴了一天,冷风呼呼地吹,确实有些凉,但一进家门就有妻子嘘寒问暖,纪延朗禁不住展颜而笑:“不冷。”

    方盈接着问:“用过饭没有?”

    “大婶留我吃饭,我说天晚了,赶着回府,没吃。你呢?”纪延朗一面往内室走,一面问,“怎么没去娘那里?”

    这个时辰,正是他们平日在李氏院中用晚饭的时辰。

    “我算着你赶不回来,让娘先用饭了。”方盈说着吩咐人传饭。

    纪延朗心里十分熨帖,但还是说:“早上我该多说一句的,以后我若有事,回来得晚,不用等我,你陪着娘先吃,别饿着自个。”

    方盈一边帮他换家常衣裳,一边笑道:“哪至于就饿着了?午后陪二嫂用了茶点,这会儿一点儿没觉着饿。”

    又问他庄子那边怎么样了。

    “火炕灶台,还有新粉的墙都得晾上几天,正好趁这功夫修仓房篱笆那些,剩下桌凳箱笼等物,都买着现成的了。”

    “那挺好,省事了。”

    两人说着话,换好衣裳,出去坐下,侍女送茶上来,纪延朗喝了茶,又说:“我算着到初十休沐日,搬进去住是能住的。”

    方盈看他似乎有些犹豫,就说:“趁着天还没冷,早些搬过去也好。”

    “我就是怕庄子上住着冷,你猜大婶怎么说?”

    “怎么说?”方盈笑问。

    “她说汴京根本就没有我说的那么冷,还说她们娘俩不是娇贵人,不像我这么怕冷。”纪延朗边说边摇头,“到头来,我成了娇贵人。”

    方盈笑道:“门窗封好,多备些柴禾,不至于冷。”

    纪延朗叹道:“罢了,她们想早些过去,我就不拦着了。”

    这时厨房把饭送来,二人停下话头,

    一起用完饭,方盈提醒纪延朗:“娘知道你今日去城南庄子了。”

    纪延朗点点头,起身出门去母亲院里,把小院的修缮进展大概说了,最后说准备休沐日就让邓大婶母女搬过去。

    “也好,早些住过去,也能早些同邻里熟络起来。”李氏还惦记着另一件事,“荷花过年都十八了,婚事不好再拖。”

    “是,儿子已让庄头娘子帮着留意了。”

    邓大婶母女出孝前,纪延朗就跟邓大婶商量过邓荷花的婚事,如方盈猜测的那样,邓大婶果然不愿招个从军的女婿。

    北边还屯着重兵,胡人说来就来,谁知道仗打到什么时候去?邓大婶可不愿自己女儿小小年纪守寡。

    况且纪府给了房和地,从军的哪有种地的合适?

    纪延朗因那两个战死的部下,也有些动摇,便依邓大婶的意思,让人帮着留意适龄儿郎。

    李氏听了没再说什么,让儿子回去,早些歇息。第二日单独嘱咐方盈,等那边院子修缮完了,搬家之前,记得打发个嬷嬷过去看看。

    “有时候屋子里短了什么,男子看不出来。”

    方盈笑着应下:“儿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初七那日,家具进屋,一切就绪,方盈打发麦草跟着嬷嬷,多带了几个人过去,将里外打扫一遍,顺便看看还缺不缺东西。

    嬷嬷和麦草回来,还真看出缺几样物事,方盈吩咐人去预备,剩下日用之物,邓大婶她们有,初十那日搬过去即可。

    纪延朗听说,自是又夸了一番方盈心细。

    方盈却不肯居功,直言是李氏提醒,“娘虽然不多过问,心里却记挂着的。”

    纪延朗只点头不说话,似有惭愧之意。

    “如今想来,还是当初她们母女第一遭进府太过仓促,闹了误会……”

    纪延朗听她提起第一回,更加惭愧,忙说:“当初的事就不提了,总之是我不对……”

    方盈却斜他一眼道:“你当我是跟你翻旧账么?”

    纪延朗见势不对,忙哄道:“没有没有,你说你说。”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你当初的威风劲了……”方盈停下话头,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纪延朗赶忙起身,对着方盈连连作揖认错。

    两人笑闹一回,纪延朗接回前话,问方盈说的是哪一桩误会。

    “就是邓大婶跟娘说的那话啊,她初到京时,根本不会说官话,是怎么说出那些话来的?”

    总不可能说的土语,纪延朗自己换成官话学给李氏听的吧?

    “送她们上京的人一个字一个字教给她的。”提到此事,纪延朗脸色有些不好看,“还是怪我,没安排好人。”

    “你告诉娘了么?”

    纪延朗摇头:“当时问清楚之后,本想寻个合适时机再说,但还没等到就出征了。”

    再回家已是几个月后,就算还记着此事,也事过境迁,不好再提。

    方盈本来是觉着把当初的误会解开,他们母子在涉及邓大婶母女的事上,也许就不会这么别扭,总要她居中提醒、两边传话了。

    但事到如今,不管找什么由头提起前事,确实都不合适,显得大家好像一直放在心上,过不去似的。

    “是我不该提起,娘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事事想在咱们前头,给邓大婶她们安置得妥妥当当,还提当初做什么?”

    纪延朗伸手握住她指尖,低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方盈心说你知道,怎么还过不去这个别扭劲儿?投这么个好胎,有这么一位好母亲,居然能为外人跟她生出隔阂,真是没良心。

    儿子就是不行,不如女儿贴心。

    纪延朗不知她心思已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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